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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科技兴国(78)

郁行一感觉到了:“怎么了,冷吗?你在发抖。”

远夏咬牙,控制住战栗,说:“有点,我拿棉衣盖一下。”

“我再去拿床毛毯来吧,盖在上头就行了。”郁行一试图起床。

远夏抬起胳膊压住他的双腿不让动:“不用了,刚睡下是有点,待会儿就暖和了。”

郁行一将信将疑:“千万别在我这儿冻感冒了。”

远夏哭笑不得:“不会的,好歹也是个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睡吧。”

郁行一说:“好,要是觉得冷,你就挨着我一点,我一般睡到后半夜都会觉得热。”

“哈哈,好。”

这一晚,对远夏来说是甜蜜又煎熬的一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郁行一已经起来了,卧室的窗外是晾衣服的阳台,他正在外面晾晒什么,这么一大早就起来洗衣服了?

远夏坐起来,觉得身上有些异样,顿时面红耳赤,他在郁行一的床上梦遗了!这太丢人了,他赶紧起来,套上外裤,千万别被看出异样来啊,好在,褥子上没有罪证。

郁行一从外面阳台进来,关上门,说:“起来了?睡得还好吗?你脸有点红。”

远夏迅速看郁行一一眼,移开视线,说:“跟你睡果然有点热。”

郁行一笑了:“没冷着就好。你洗漱吧,我下去买点早饭回来。”

远夏点头,强忍着身上湿哒哒的感觉,他恨不能这会儿跑回学校换了。

吃完早饭,远夏跟郁行一一起出门,郁行一骑车去上班,他坐公交车回学校,从学校到他家没有直达车,得转一趟车,实在不太方便。

回到学校,趁着宿舍里没有人,赶紧将裤子脱了洗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想起昨晚的经历,又忍不住傻笑起来。

刘杨推门进来:“六儿,你笑啥呢?一脸怀春的样子,谈对象了?”

远夏回过神来:“没啊,回去过了个年,哪来的对象?”

“那你笑得一脸猥琐。”

“你才猥琐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远夏啐他一口。

开学了,新的一年也开始了,一切都充满了希望,远夏觉得一切都很美好,值得全力以赴!

生活照旧,除了上课和做家教,就是学习,哦,还有隔三差五接待郁行一。

郁行一这学期来越大来得比较勤快,只要有空就过来了,借书、旁听,参加科技社的活动,跟远夏一起上自习,俨然就是越大的旁听生。

进入三月,雨水也多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本来是贵如油的春雨,但过犹不及,下得多了,就有点惹人心烦。

这天,远夏接到家里的来信,发生了一件让他十分不安的事,有街溜子来他家租书店里要好处费。

他们家小店被街溜子盯上了,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他们投机倒把,扰乱社会秩序,不给好处费,就要去举报。

其实就是欺负爷爷是个外地人,上课期间弟弟妹妹都不在,他不会说本地话。排外欺生不管在哪个种群哪个环境中都存在。

第一次爷爷说尽了好话,没给钱,对方拿走了一些面饼。

第二天又来,直接拿走了几本连环画,爷爷去抢,被推搡了一把,差点摔倒。

远夏看得心急如焚,当即就直接让室友帮自己跟班主任请假,自己则直奔火车站,到车站的时候才想起来,没跟学生家长请假,但也顾不上了,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他必须要去处理这件事。

这两年社会治安肉眼可见差了起来,很多回城的知青以及中学毕业的年轻人都待业在家,工厂没那么多岗位安排他们,无事可干的他们镇日到处闲晃。

一些好逸恶劳品行不端的人便开始偷鸡摸狗,甚至开始敲诈勒索,远夏家的租书店就成了他们敲诈的对象。

家里只有老人孩子,是最容易被欺负的对象,远夏一想到这些就难免心慌,其实他早就想到了,也跟爷爷说了,不要跟这些人硬杠,千万别让自己受伤。

不过对付这些人也不能一味退让,否则租书店那点小利润哪够填这帮小混混的欲壑,亲自回去解决这个问题在所难免。信是三天前发的,只希望这三天没有出事。

天下着雨,远夏走得急,连伞都没拿,从火车站出来,便奔向公交站台,又从公交站台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店里。

原本整齐温馨的小店此刻一片狼藉,书本撒了一地,爷爷坐在地上,七十多岁的老人哭得泪眼婆娑。

远夏的心如被针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问:“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远德厚抬起婆娑的泪眼,看着大孙子,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慌忙擦了一把泪,试图站起来:“我、我没事。夏夏,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