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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肆意妄为[快穿](48)

“但少爷不是很沉浸于这种游戏吗?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引诱人去侵犯。”

“明明乐在其中,却又不高兴地去挣脱,您的心思总是这么难以揣摩。”

燕秦看起来有些苦恼的模样,眼眸乌黑如墨。

他与以前那个沉默地跪在蔺绥脚边的少年已经大不相同,可在某个瞬间,又好似重合。

燕秦有多了解蔺绥呢,从日夜贪婪的注视里,从那些窥伺贴身服侍的过往里,他发现了蔺绥对待不同事物的细微反应。

或许是出生富贵,太早的经历过许多奢靡的事物,少爷对很多事情都漫不经心,有时候燕秦甚至觉得这世界上似乎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在意。

蔺绥其实很讨厌被人触碰,被佣人服侍时会避开任何有可能的接触。

虽然触碰了他又嫌恶地用帕子擦去皮肤接触过的地方,可若是他真的如此厌弃他,根本就不会用手去触碰他,更不会在从前亲吻他。

燕秦经历遭受过真正的鄙夷和怨恨,或许蔺绥都没发现,他看着他的眼里是藏着些别的东西的。

燕秦难以分析那其中是什么,但只是那种眼神,便让他颤栗,让他想要将蔺绥搂进怀中亲吻疼爱,从初见蔺绥起,那种怪异情绪便在心窍中发酵,只是从前的他难以分辨,防备感远胜于奇怪的心悸。

“阿绥,”燕秦有些笨拙生涩地念出这个陌生的称呼,因为兴奋声音沙哑到有些怪异,他亲昵地亲吻着蔺绥的心口,以一种宣判地语气说,“是你先引诱我的。”

蔺绥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

用他盛满欲望的冰冷的眼眸、倨傲宣示的态度、讥诮嘲讽的话语以及那柔软甜蜜的红唇。

蔺绥的神色随着燕秦的话语越发难辨,燕秦比他想象的要敏锐,可这还不是最终定局。

蔺绥轻嗤:“要是人人想睡我都找这种理由,那我可真是忙不过来。”

“你知道什么叫引诱吗?”

被束缚的美人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面庞带着奇异的神色。

他所展露的一切都不过是冰山一角,哪怕是前世的燕秦,可都没尝过他的所有手段。

微微屈起的小腿紧贴住男人的躯体,多情眉眼上扬。

青年像是缠绕在猎物身上的蛇,哪怕他的手此刻被束缚的无法动弹,也并不多妨碍。

美人的眼眸如蜜,盈满了情意。

仿佛灵魂在人耳边低语,请求被占有。

他连一个亲吻都未曾赐予,燕秦全身却像是被涌动的颤栗席卷,头皮发麻,险些在这种沉溺中达到颅内高潮。

“这才叫引诱,”蔺绥在燕秦的耳畔笑着呼出热气,面上的浓情蜜意却立刻褪去,带上了森冷的恶意,“你可不配。”

宛若靠吸食人精气为食的妖怪露出了獠牙,暧昧的春风转瞬成为凛冽的寒刀。

那条银链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蔺绥解开,再度束缚在了燕秦的脖颈上。

蔺绥的手寸寸收紧,燕秦僵硬着身体,不是因为吸取的渐渐稀薄的空气,而是因为蔺绥动作的另一只手。

好似柔软无骨,扼住他的咽喉,控制他的命脉。

滚落在角落里无人在意的镜面兔反射着这怪异横生充满着死亡威胁的旖旎场面,此刻乌云遮蔽弯月,似乎连清辉都不愿意落进这片地方,以免皎洁被染上墨色。

青筋跳动,所有的一切都在诉说着青年的危险。

他是带着剧毒的漂亮蝴蝶,品尝他的甘甜的同时,要承受死亡的代价。

蔺绥的手用力,给了燕秦妄自揣测的教训。

燕秦的东西疼到有些萎靡,蔺绥却露出了充满恶欲的漂亮笑容,又轻轻地安抚似的宽慰着,像是揉着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当云层移开月光毫无遮蔽地铺洒在房内时,蔺绥才缓慢地收回了握着银链的手,看着燕秦通红的脖颈,任由那根失去抓力的链条在燕秦的身上滑落。

“我兴致来了,我就愿意逗逗狗,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开心,少自以为是的揣摩我的心思。”

“真脏。”

蔺绥蹙眉,有些厌烦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燕秦痴痴地看着他,帮他擦去掌心的脏污。

“阿绥。”

燕秦呢喃,已然快被他逼迫到极致,眼眸布满红意。

做他的狗,扑咬他,吞吃他,独占他。

蔺绥的脖颈高昂,抓紧了燕秦的头发,面庞冷意毕露。

蔺绥藏住了眼眸里的杀意,想着要怎么把系统弄死。

痛意就像是一根冰锥在大脑里刺过,带来难言的冷意。

蔺绥嘲讽:【没本事在我刚刚手动的时候惩罚我吗?】

【怕我痛到失去力度控制让他从此残缺?】

系统装死,闷不吭声。

蔺绥将燕秦推开,去往了浴室:“你可以滚了,再有下次,你真的可以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