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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肆意妄为[快穿](60)

蔺绥特地叫乌秋来了别墅里,给予了他夸奖。

“做的很棒。”

蔺绥摸了摸乌秋的脑袋,甚至允许乌秋亲昵地抱住了他的手。

“只要能让少爷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对于乌秋来说,蔺绥是他的大恩人,供他吃穿和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只要是蔺绥让他做的,他都愿意去做。

蔺绥含着笑看着眼前的少年,不吝啬时间地陪他打了一下午电动,又一起吃了晚饭,在夜晚来临时让人带乌秋离开了这里。

月上枝头,蔺绥按照习惯照常泡澡,水流温热,玫瑰精油的香味让人昏昏欲睡。

他再度睁开眼时,眼前却不是熟悉的浴室。

窗前站着个男人,黑暗之中看不清脸,唯有指间猩红闪烁,一双眼眸幽深沉冷。

“少爷,我们的游戏该换个玩法了。”

男人的声音粗粝沙哑,他碾灭了烟,失去唯一光源的室内陷入昏暗。

浓重的墨色遮住了他的情绪,那种看见蔺绥纵容宽待他人的情绪。

那是丑陋的冰冷又灼烫的嫉妒,是害怕被抛弃的不安。

蔺绥有些意外,他摸了摸脖间的项链,在夜色遮蔽里,露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笑容。

多情眼浮着淡红,带着病态的美。

上一次这般,他可是器官失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器官=膀胱,啊这,阿晋嘛,你们都明白。

第29章 二世祖x私生子

天边悬着些许灰白色的云,像燃烬后的余烟,了无生机。

不朝阳被建筑物遮挡的房间像是照不进光的盒子,不说是那惨淡苍白的月辉,便是路灯也没有一盏。

蔺绥像是被困在海中央,四面暗色茫茫。

当视觉如同虚设,其他的感官情绪就会被无限放大。

冰冷的链条随着动作在手臂上滑动,蔺绥才发觉原来他受到的禁锢,并不是他起初醒来想象到的那般。

他还以为自己被套上了项圈,但事实上冰冷的触感从他脖颈两侧向下蔓延,竟是链条交叉,形成了X型。

燕秦比他心软,哪怕是做出了这样的行为走到了这一步,竟然也是不愿拘着他脖子的。

“长本事了。”

蔺绥躺着,偏头看向燕秦的方向,语气复杂难辨。

“是少爷教的好。”

燕秦靠近了蔺绥,勾着蔺绥身上的金色链条,不轻不重地碾压。

那在18世纪的欧洲自然神学家们看来,是上帝在男人身上无用设计的存在,给主体反馈了应有的神经感知,也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如同破土而出的植株,又似枝头绽放的花蕊。

燕秦的声音尊敬而谦卑,表达的意味却大胆而狂妄。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如同用来束缚的死物一般冰冷。

燕秦是料想到蔺绥不会太过慌张和恼怒的,他远比世人想象的狡诈,藏在高傲皮囊下的灵魂,带着某种看穿一切的从容与笃定。

越是这样,越是想让人攀折。

见高傲者落泪,主导者求饶。

“少爷在想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逃跑吗?”

燕秦的声音低沉,如同宽阔海面走过的夜风,亲昵地同床上的青年耳语。

指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钻入青年乌黑柔软的发间,漫不经心地摩挲揉按着。

“看来你有什么把握让蔺家找不到我?”

蔺绥被弄得有些难受,眉间紧紧的皱着。

“我讨厌咬人的狗。”

那层薄薄的皮似乎都要被链条磨破,带来些许刺痛。

蔺绥不喜欢痛感,因此语气里的冰冷和嫌恶都真实了几分。

“野狗自然是无法和乖巧的家犬相提并论的,否则你也就不会有别的心思了。”

“为什么忽然玩腻了,是因为出现了觉得更合心意的人吗?”

燕秦的语速不快,不是歇斯底里的质问,而是压抑的平静,如同静静流淌的危险暗河。

“少爷真是对他极为宽待,竟然将他藏的这么好。”

燕秦眼神阴郁,于极大的怒气中竟然横生出些笑意,越发叫人觉得危险。

“我派去跟着的车竟然被甩开,少爷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旁人知道他的身份,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燕秦亲昵地按着蔺绥心脏往上的地方,指尖用力,感受着蔺绥的轻颤,一点也不怜惜它的惨状。

这份珍重与隐秘,才是摧垮燕秦的东西。

他以为他是特例。

如今却出现了一个似乎比他还要特别的存在,他要如何能让自己保持平静?

他哪怕到如今,哪怕做到这个地步,他连质询都无法理直气壮。

他不敢开灯,不敢见光,怕看见蔺绥面上的冷嘲,也怕自己的狼狈让蔺绥越发鄙夷。

他这份情意早已七零八落,不想将这破碎的无法拼凑的东西,再眼巴巴地用双手捧到人家面前,教人用足尖碾磨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