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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他那样的(25)+番外

她父亲霍明舟是外科大夫,霍慈从小就以他为目标。甚至在报考专业时,所选的只有医学部。

只是她没想到,她收到录取通知书后,迎来的竟是这样的晴天霹雳。

因为霍明舟即将成为援助非洲医疗队的专家医生,所以他们不得不将这个瞒着她许久的消息通知她。

用柳如晗的话就是,父母没有办法,在继续一起生活。

他们很抱歉。

是啊,他们很抱歉,也仅仅是抱歉而已。毕竟她已经长大了,他们能在她成年之后再选择离婚,便自觉没有亏欠她。

霍慈偷偷哭了好多回,她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她的家会突然就散了。

直到她撞见柳如晗挽着沈方棠的手臂。

所有的怀疑,都抵不过亲眼所见所带来的震撼。更何况,她是认识沈方棠的。

因为他是沈随安的父亲。

在她母亲成为沈太太之前,她以为她会先成为那个叫沈随安少年的女朋友。

霍慈是在高中入学典礼上第一次见到沈随安的。那时候他穿着浅格子衬衫和黑色长裤,站在操场的最前端。

他是那所学校当年的高考状元。而霍慈是当年入学的中考状元。

他们代表全体学生致词。

沈随安应该是所有少女能幻想的学长模样,高瘦的身材,清俊的面容,以及时不时挂在脸上的温柔笑容。那时候的霍慈尚没有如今这样孤冷的性格,她也不可否认的被沈随安吸引了。

特别是她演讲下来之后,他站在下面,冲着她微微一笑,温和说:“霍同学,你说地很好。”

最不经意,便是少年时的那一抹心动吧。

她尚来不及对柳如晗和沈方棠的事情,大发雷霆。却得知了,沈随安准备前往英国的消息。

电话是他妹妹打给她的,她一向不喜欢霍慈。认为她抢走了自己的哥哥,更何况,现在她母亲又抢走了她的父亲。

电话那通,那个得意地声音和她说:“你以为我哥真的喜欢你?如果他喜欢你,他不就不会不告诉你,他今天就要去英国。”

“而且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我哥哥不会要你的,你跟你妈一样,都是烂.货,就知道抢别人的。”

“你就是我哥不要的贱.货,他现在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霍慈连一刻都没犹豫,就开着家里的车,冲了出去。

那时候,她才拿到驾照一个月。

当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翻起的时候,霍慈心里的第一个念头竟是,一切都结束了。

这样也好。

所有的画面都像电影场景那样,她开车在高速路上出事了,车子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地撞向路边,巨大的撞击力将车头撞地完全变形。当车子在路面翻滚了好几圈,最终翻倒在路边的时候。

她只觉得喉头很甜,浑身都好疼。

霍慈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她只知道当她再次有些意识时,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迷糊间,有一只手伸了进来。

那是一只修长有力地手掌,当她看着那只手时,原本如死灰一样地心,竟又燃起了星星火苗。

她不想死,她不想就这样死。

她拼劲全力,去握住那只手,然后和他说:“求你,别放开我。”

……

霍慈低头,就看见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她起身脱掉衣服,直到将内衣也一并脱下后,抬脚踏进了浴缸里。

她躺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地连身上的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

那些陈年旧事,就像是一部老电影,再回忆起来,看地仿佛是别人的故事。可是却有一样,是霍慈一直不曾遗忘的。

就是那个救她人的背影。

当年她被压在车里,意识模糊。那个人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直等到消防官兵到来。因为车子被撞地变形,她的腿被卡住了。医生给她打了点滴,也是那个人帮她提了四个小时的点滴瓶。

可惜的是,她一直没看见他的脸,只在被人抬上车时,看见他离去的背影。

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高大又挺拔。

霍慈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泡地也够了。

易择城正在外面,他没有工作应酬的晚上,会在家里自己做饭。在国外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原本晚上公司是有圣诞晚会的,只是他向来不喜欢这样的热闹。就是在英国的时候,难免会被拉去参加学院的晚宴。

就在他把意面拿出来的时候,就见到卧室传来一声尖叫。

他立即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推门进去后,站在浴室门前,敲了下:“怎么了?”

里面没声音。

他又敲门:“霍慈?”

还是没声音,他紧拧着眉头,一时打不定主意,该不该推门进去看看。直到里面传来一个细细地声音:“我摔着了。”

“我可以进来吗?”易择城听她的动静,似是真摔地不轻。

霍慈在里面说:“可以,我身上裹着浴巾呢。就是起不来了……”

她这么说,是怕易择城不进来。毕竟他骨子里就恪守自持。

易择城推开门时,就看见她躺在浴缸的旁边,身上确实裹着浴巾。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胸口。她头发湿透了,乌黑地像墨藻一样披在肩上。浴巾裹在胸前,露出纤细的锁骨和手臂,她手指尖抓着浴巾,竟还挤出丰润的两团。

“能起身吗?”他问道。

霍慈抬头看她,乌黑滚圆的眼睛像被浴室里的水汽浸润了一遍,又亮又圆润。她盯着他说:“不行,动不了。”

易择城站在原地。他是外科医生,更是创造过十三个月做过三百台手术的记录。人体在他的眼中,只分构造不同,并不会有美丑,甚至诱惑之分。

霍慈就躺在他的眼前,他知道在洗手间摔倒,极可能是挫伤了尾椎骨,让她一时没办法动弹。就算不作为医生,作为这间房子的主人,他也应该照顾客人。

可他却怎么都迈不开上前的脚步。

她一直都白地过分,此时露出纤细的四肢和锁骨,甚至还有胸前那团弧度明显的软.肉。

他没动,霍慈也没说话。

直到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是他裤兜口袋里的手机。

易择城总算抬脚上前,他弯腰,手臂搭在她的腰背和双腿上,就要将她抱起来。突然,怀中一直垂着眼的霍慈,嘴角露出一丝笑。

她伸手箍着他的脖子,竟是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易择城眉眼一冷,正要把她扔下去,就听她说:“你要是再动,我就松手了。”

她说着便要松开一直抓住胸前的手,浴巾已经堪堪欲坠。

易择城不动了。

她脱掉了衣服就堆在旁边的地上。最上面的大红色布料,是她换下来的内衣。

她除了身上裹着这块浴巾,什么也没穿。

第20章

浴缸里的水还在舒缓地流动着,暖黄色顶灯照在两人身上,霍慈的眸间眉梢都染上一层暖色调。她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带着友好地表情,柔声说:“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你一个问题。”

易择城眯了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这就是你问话的态度?”

“我不是怕你不老实,”霍慈手指在他下巴勾了下。

易择城眸色一深,他警告道:“霍慈,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下去穿上衣服。然后我们到外面去谈。”

“我不,”霍慈的倔性上来了。

自从父母离婚之后,她总是习惯将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旦决定,她就要她自己的方式来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易择城回望着她,突然霍慈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大腿。

她单膝抵在他的腰腹上,另一只腿就跪在地上,而那只手就贴着她弯曲的膝盖,摸到了她大腿上。霍慈咬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她的不敢置信还没维持三秒,整个人就被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