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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可爱(167)+番外

人大约越是生病的时候,就越是不愿待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再加上陶酥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只是个小感冒,所以并不愿意为此耽误行程。

她可是记得,再有几天,宋桑池就该走了。

如果时间都在这耽搁了,万一她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人家是走还是不走才好呢?

没有人愿意成为拖累人的包袱,陶酥也是。

“那就听她的吧。”见陶酥始终这样坚持,宋桑池也不多说什么了。

两人和民宿的大姐告别了之后,上了一辆小三轮,出城往东客站去了。 从这个小地方到县上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再从县上到城里,转高铁,回到南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的光景。

陶酥一路昏昏沉沉睡回来,中间大巴走山路的时候颠簸着还呕吐了一次。

一到南城,宋桑池便将她带去了最近的医院。

看了医生,挂了点滴,一番折腾下来,烧总算退了。

如今学校已经全面放假,大半夜的两人再回教师公寓也不妥当,宋桑池干脆把陶酥带回了自己家里照顾,她想着,至少自己还在南城的这几天得把陶酥的病照顾好了,不然走得也不放心。

又是难捱的一夜。

次日朦朦胧胧睁开眼,陶酥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抓自己身旁的位置,不过这一抓,却抓了个空空如也,睡意渐消,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

宋桑池不在。

莫大的空虚感和病时泛滥的情绪顷刻间如潮水般向她压来,喉咙里痒意泛起,陶酥没忍住又是一阵猛咳,咳了那么一会儿以后,动静终于将房间外面的人引了过来。

“怎么又咳了,昨天晚上回来不是好多了吗?”宋桑池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走近,跪坐在床上,将陶酥的脑袋抱住,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全是不忍和心疼,掌心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诉说着道不尽的缠绵爱意。

热恋期的人,实在是难分难舍。

她们彼此紧密相连。

只要是发生在对方身上的事情,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感冒也成了大事,更几况这感冒实在是有够磨人的,反反复复,不得消停。

陶酥又再咳了会儿,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委屈:“宋桑池,我会不会要死了啊……”

原本还有沉重的气氛因为她的这句话霎时间变得轻松了起来。

宋桑池有些哭笑不得:“你感个冒而已,怎么就要死了?”

“昨天不是还带你去医院看了吗?”

“医生让你回来好好休息,这个季节感冒的人多,很多人都跟你一样,难道大家都要死了吗?”

她轻声软语地安慰着,知道陶酥这是病得昏沉有些情绪不稳定了,刚想着下床去给对方接杯水平复下情绪,怎料起身的动作刚一起,就被牢牢抱住了腰肢。

不得动弹,有人不让走。

她只得又坐回了床上。

“可是我去了医院回来也没见好,今天早上起来好像又严重了……” 陶酥有些不太能受得了,这几天她整个人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吃药睡觉。

醒来以后吃点东西,又吃药,又睡觉。

就这样,病情还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陷入到一种离别焦虑中,每天闭眼前就是期盼着再次睁眼的时候病情能够好转,这样就能在宋桑池走之前多点时间和对方相处。

但病不从人愿,非但没有好转,离别的焦虑情绪反而更重了。

陶酥自诩是个独立女性,以往无论是离家外出亦或是去远走出差都没有这么焦虑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些所谓的离别焦虑她一个字都没有和宋桑池提起过,自己牢牢锁在心里,以至于宋桑池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情绪化这么严重,只当是人生病了,所以有些小题大做。

两人在床上依偎了一会儿,宋桑池起身去接凉白开。

走了没两秒,陶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等她再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人握着手机在打电话,见她进来,对方干脆直接中断了通话。

“你稍等一下,我问问。”陶酥冲电话那头的人撂下一句话以后就按了静音,复才朝宋桑池看过来。

她伸手接过宋桑池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润过喉咙以后开口道:“是我表哥打来的,问今天是不是像之前一样由我去接羊羊来上课。”

原来一眨眼又是周末,到了宋桑池当初承诺给孩子补课的日子。

往常,在这件事情上陶酥总是很积极的打电话过去主动揽下接送孩子这一工作,最近几天病得有些糊涂了,再加上人刚从古城那边回来,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补习奥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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