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223)
小五大喜：“那吩咐人来建？”
挥手，头也不抬在纸上划拉：“先别急，算算。”
挖池塘的人工、石头造价，将来买金鱼苗…得去南边雇个人专门繁殖……
小五纳闷：“繁殖什么？”
“养金鱼啊。”
他不解：“养金鱼怎地还得专门请人？买来十几条放进去，按时喂食便好。”
终于肯抬头赏赐他个不屑的目光：“十几条够看还是够卖？单单户就不止买十几条！”
他越发不解。谁要买十几条……灵光闪：“要繁殖去卖？”
猜测得到肯定。他哑然。真是……钱串子……
划拉半，拿过算盘噼里啪啦打半，皱眉：“不成不成，挖池塘预算太大。不如寻两口水缸来养！只是规模小，再请人不合算。要不派个人去南边偷师？”咬着笔头苦苦思索庄里谁能堪当大任。
小五默默地，捧起书本。
池塘什么的，就当没。
过会儿，忍不住：“咱们廊下其实可以种紫藤，也不占地方。”
照旧驳斥：“种什么紫藤，浪费！”忽然想起什么，兴冲冲的：“要种要种。不止紫藤，连同香草起种！还有金银花、丁香、豆蔻、蔷薇，通通都种！对菊花和茉莉也可入药，到时令季节也常有人买去观赏，去问老花匠懂不懂。”罢丢下笔兴冲冲的往外跑去，小五叫都叫不住。
过半时还不见人回来，小五不耐，唤人推他去寻，绕半圈在庄外的地里见着人。老少个站在田埂上个站在田埂下正聊得投机。
“豆蔻贵重不好养活，金银花是个贱物随便哪里都能攀藤就是价钱太贱，又没重量。看后头下人住的院子里都闲着，倒是可以种上些，明年春就能收。”
“从前见过有户人家，八亩田地单种香草供应城里的药铺香铺，几年累积下来也成富翁哩。当时和他家娘子聊起，也曾经给些养香草的秘诀，回头好生合计合计，先在田里劈出块养养试试，如果可行再大面积种植。”
“丁香倒也罢，蔷薇却好活。老奴种辈子花草，别的不敢，养茉莉可是不外传的秘诀！娘子若信，单独建个温室来，管叫冬大赚笔。”
钱多多喜得不行：“好好好！回去就找工匠建温室。还要什么只管开口，只要能做到绝对先紧着您老。”
老花匠喜得眉毛胡子颤巍巍：“看书房廊下种的那片碰碰香面积不小，东西又卖不上价钱，不如改种梨树桃树，结果之后还能卖钱。”
钱多多连连头表示赞赏。只是想想又犹豫：“全栽成果树会不会看着荒凉？倒不怕，就怕小五哥看心里不好受。”
老花匠拍着胸脯担保：“您放心，行间再栽牡丹芍药和其他花草，管教大公子年四季有花可赏！”
“芍药还能入药，牡丹可没什么用处！”
“嘿，就不懂。牡丹也浑身是宝呢！能不能入药另，到花季每剪枝送去城里，谁家的眷不想卖两鲜花戴？”
转忧为喜：“好，好！”
到兴头上，老花匠眉飞色舞：“还有那丛竹子没什么用，干脆刨去，另种些能换钱的。看红蕉和麝香藤就不错。”
小五大汗，连忙话：“竹子也能换钱。”再的晚他的心爱之物都要被两人圈圈圈没。
两人同时回头，瞪眼：“为什么？”声音和表情都模样。他若不出所以然，老少就要吃人的模样。
他咽口水，小心翼翼：“竹子能产笋，自己也能吃，还能卖。另外竹叶也可入药，还有竹竿，将来长大也能卖……”
钱多多想想：“也罢。”
老花匠却很是愤怒的瞪着小五：“大公子，骗人就不对！”不顾墨棋个劲打眼色，怒冲冲的斥：“咱们北边的竹子不比南方，产出的竹笋不好吃。能入药的竹叶是格外品种——至于竹竿……北方竹子要长成，至少须得十几年。漫山遍野都是树木，谁要用竹竿建屋？”
被骗的钱多多很是愤怒，指责：“小五哥太不厚道！不过就是丛破竹子，谁稀罕挖的不成？”着忽然转头问老花匠：
“能入药的是什么品种？”
老花匠眉眼弯弯：“淡竹叶才能入药，清热败火还治心疼。咱们边少人种，倒认识老友，他家种不少。”
不顾小五的哀求，道：“他家在何处，派个人跟去求几株来。”老花匠笑的牙都看不见：“不用不用，他家就在邻庄，家里也有牛车又有几个棒大儿子，拎壶酒只当去看朋友，回来的时候叫他多挖几株连起送回来。”
“墨棋等下去地窖里选坛好酒给老伯带上。”吩咐。朝老花匠甜甜的笑：“咱们不能亏待人家，叫他给您老寻坛梨花白。”
“哎呀，可有口福！”他大喜。
小五傻眼，扭头冲墨棋发脾气：“不是叫把酒都藏起来？”
墨棋委屈的很：“是藏起来呀。”他还觉得奇怪呢，分明藏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就被钱娘子发现？钱多多回头不屑的看着主仆两个：“们那小心眼能瞒过？”
小五勾勾手指头，墨棋蹲下和他齐平，小声叽咕：“藏在哪儿？”
“地窖后头的暗室里，应该不知道暗室的存在呀。”
“不知道怎么找着的？”
“真不是告的密！”
“告诉妹妹？”
“没呀。知书从来不问个，也从没过。公子还不解？嘴巴死严死严，比老蚌壳可严多！要是夏初个没出息的，没准被媳妇儿吹吹风就晕乎乎出去，是绝对不会的！”墨棋信誓旦旦。
多多冷笑：“别猜，是大黄告诉的。”
主仆两个齐声问：“大黄是谁？”
墨棋：大黄，死定！
林小五：哪个家伙叫大黄？看起来和多多很亲密。不行，得好好盘问盘问。
老花匠哈哈大笑：“大黄不是外院养的那条土狗？”
林小五墨棋默然。多多扬眉：“想瞒，哼！”
外院的下人们养只大黄狗，看门的老头爱喝酒，每次都喂它两口，大黄喝上瘾四处转悠着寻找酒喝。某此多多见它跑进地窖，好奇的跟着去看，却见到它在酒窖后面处墙壁边呜呜叫着打转转，时好奇，拿来油灯仔细探看，结果发现其中奥秘。打开暗室里面居然藏满满屋的酒！总算每次小五哥被墨棋推着出去散心回来后身上隐约的酒味打哪里来的！
不是心疼酒钱。大夫嘱咐吃药期间不许饮酒。小五以前对酒并无迷恋，如今却不知怎地，大夫越不许喝酒，他越想偷偷抿两口。尤其治疗期间痛苦非常，酸梅也解不去那些苦涩的中药味道，偷偷喝两口小酒变成治疗间隙最快乐的时光。
沮丧的被推着往回去，小五路嘀咕抱怨没有规矩，不像话，太霸道……
多多冷哼：“律令规定，凡庶民家，不得施重栱、藻井及无色文采为饰，不得四铺飞檐。庶人舍屋，许五架，门间两厦。些都是规矩也不见遵守！”
墨棋在旁不忿：“们公子才不是庶人！”
钱多多冷眼扫他：“差不多快！哪来许多废话，怎样就怎样。没钱还想装土豪——还不快去地窖取酒！”
墨棋悲哀的望眼大公子，发现他噤若寒蝉句话不敢反驳。只好哀怨的快步离开。心中默念钱多多常的句话：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多多推着他，絮絮叨叨：“咱家穷就是穷，人要实事求是。寅吃卯粮最最要不得。别想着委屈怎样，从前什么苦日子没挨过？小时候吃不上饭整挨打的时候还有呢，便是两年日子好过些，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过日子图的是个实惠，们总要为将来做长久打算……”
小五面色渐霁。唔，要做长久打算。很该做长久打算……唇角上扬，心情不出的愉悦欢快。
快到大门，知书忽然跑来，气喘吁吁：“姐儿快回去，有人是姐儿的亲戚，在门上又哭又闹呢！”
和小五对视，都纳闷：“难不成娘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