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在年代文里当神探(513)

这两个孩子以后除非是离开这里才能正常生活,就算离开了,他们心灵也已经受到创伤,谁知道以后会怎样,有这样一个父亲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啊!

魏雯看到那个方向盘套子时,捂着脸哭起来:“我问他这是干什么呢?他说出汗手会滑,我说我帮他弄好看点,他说不用,他自己弄,哪个扣子缝在哪里,哪个手指放哪里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又没开过车,我就信了。”

“也就是说这东西不是他买的现成的?”

魏雯摇摇头,指指那套子:“这个套好像是他买的,这上边的东西应该不是,其实我也不是很肯定,就是有一次去找他,看到他在车上缝东西,我就问他干吗呢,他说掉了个扣子,我说有必要把方向盘弄成这样吗?他就那么跟我解释的。”

兰静秋又问:“平时你家的衣服破了或是扣子掉了,是谁缝补的?也是他吗?”

“不是,他从来不管这些的,都是我做,我工作比他清闲,家里的事都是我管,所以我看到他拿针线到车上就有点奇怪,我问他,他就说怕手滑。”魏雯擦了把泪,看着证物袋里的方向盘套,“这上面的扣子也是死人身上的吗?”

不等兰静秋回答,她就叹口气:“就算不是,这东西对他也特别重要,原来他开挂斗车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后来换了车,又把东西带到这辆车上来。”

兰静秋也就没回答这问题,接着问:“他有没有其他的爱好,或者是特别喜欢的地方,对他来说有特殊意义的地方?”

魏雯愣了下,摇摇头:“没有吧,他年年说回老家,到最后又只是寄点钱回去,别的地方对他能有什么意义?他就是开车到处送货拉货啊,线路都是他们单位安排的,什么时候出车也是单位安排好的,我从来没有多想过,现在更不敢多想了啊!”

她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指着证物袋说:“这么多扣子,看着不像一件衣服上的,难不成他……”

魏雯不敢说下去了,兰静秋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现在你不需要再替他考虑了,再仔细想想,他还有哪里异常。”

魏雯实在不敢相信枕边人居然会是冷血杀手,她手颤抖着:“我想不起来了,我脑子都木了,怎么会这样!孩子们怎么办?我怎么跟他们解释?”

兰静秋叹口气:“孩子还有你这个妈妈,事情总会过去的,越早越好,你现在要做的是帮我们找到线索,立功!”

“立功?立了功,我就没事了?”

“你本来就没事啊,还是说你以前就知道他杀过人,但知情不报?”

魏雯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还以为那些东西在我家里,我也就跟他一起成了罪犯,没有就好。”

她松了口气,在兰静秋的鼓励下,努力回想着。

兰静秋说:“只要让你觉得奇怪的举动,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或者带回来的其他东西,带你去过的地方,总之一切你觉得可疑的,不要担心说错,全都说出来由我们来判断。”

魏雯说:“有一次他回来跟我抱怨大城市的女人不能信,看着像是富太太,其实是出来卖的。我气坏了,就骂他说你要不去买,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出来卖的,他说他就是看见了,觉得恶心,还夸我是好女人,他出车不管走多少天,从来不担心我在家乱搞。”

“他大概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两年前还是三年前来着?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从那以后,他就总爱说这方面的事。”

兰静秋皱眉:“哪方面的事?出来卖的女人?还是夸你是好女人?”

“就是看见女邻居穿的裙子短的快到膝盖了,他就说看着像出来卖的,我说人家裙子多好看啊,叫他别那么封建。后来工会又组织跳交谊舞,我没事的时候拉着他去看过,他又说那些女人扭屁股的样子像出来卖的,反正我挺气的,骂了他一顿,我说你眼怎么那么脏啊,是不是看谁都像是出来卖的,我还骂他是不是特别想去嫖,所以才总说别人出来卖的。”

魏雯双手扭在一起,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委屈,她眼泪掉了下来:“反正他说了不止一次,看见别人穿的衣服太露就说人家出来卖的,有阵子我们这儿流行那种紧绷着的牛仔裤,有个姑娘把短袖塞进裤子里边穿着,反正屁股大胸也大,他看见了又那么说,我骂他,他就说他是厌恶这种风气,还说什么世风日下!当时我只觉得他嘴怎么越来越贱,怎么这么恶心,又怕他到处乱说话会得罪人。可现在想想,他应该在外边嫖过,不然不可能总说这种话吧!”

兰静秋想起东子说也许是宋东柱做了对不起魏雯的事才会把那些东西当礼物送给她,再听着魏雯的怀疑,她突然觉得这些受害者的身份很可能相同或相近,难不成都是特殊从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