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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同人)接近我没有好下场(20)

“不。”更接着抿了一口酒,完全没有好奇的意思。

“咦?小猫拒绝的这么快?”绯樱烈挑了挑眉,“我以为你多少会犹豫一下。”

更只顾着喝酒,完全没搭理他——这也是白蕗征交待的,能不和这个人说话,就尽量不要开口。

绯樱烈的视线在更和征之间转了转,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征,又是你的吩咐吧。想把她调教成乖巧的玩偶吗?”

白蕗征不客气地瞪了绯樱烈一眼,“你再不注意用词,别怪我在这里不客气。”

“算了吧,你对我什么时候客气过?”绯樱烈飞了个白眼过来,接着说的一句话让更手中的杯子掉了下去。

“从我十岁向白蕗夫人表白过开始,你对我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更的手一颤,杯子从指间滑了下去,她立刻蹲下去捡——在宴会上,若是损坏了器具,是相当失礼的行为!

杯子掉落的速度很快,更的反应也很快,但是,有人的动作比她还要快。

白蕗征一手拉起了更,一手轻松地摊开,指尖闪动光芒。

杯子忽然停止了下坠,反而违抗了地心引力漂浮起来,直到回到更手中。

更重新握住了杯子,感觉到手指旁环绕着淡淡的凉意,不自禁抬头看向白蕗征,“征,这是风?”

白蕗征笑着点点头,“白蕗家可以操纵风,你发现的真快。”

“风从指缝间吹过的感觉……好熟悉。”更换了个手端杯子,看着自己的右手,那一缕风还在她指间环绕飞旋不去,她恍惚了片刻,挥了挥手,似乎想摆脱什么。

“你喜欢风吗?那倒是好办,下次我们去旅游好了。”白蕗征见更没了兴致,也就停止了控制风,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

“征大人,绯樱大人,白蕗小姐,见到几位大人身体安康,比什么都令人高兴。”一名金发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彬彬有礼,声音浑厚而略带沙哑,令人听之不厌,有着微微陶醉的感觉。他身后跟着一个男孩,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所有人。

更抬起头,发现来人和征一样是金发蓝眸,不过,征的头发是淡金色,有时候会有琉璃丝般透明的光泽闪烁,而那个人则是纯正的金发;征的眼眸是矢车菊般的蓝色,稍稍带着青色,而来人的眼睛是非常明亮的天蓝色。

在发现了这些细微差别后,更才发现这个人和征的五官也颇为相似。

白蕗征自然发现了更在两边来回的视线,不禁失笑,把她拎到了前面来,“更,这是一条弥远。你觉得我们有些像吗?”

“是啊。”更很诚实地点头,“五官感觉上好像。”

“我祖母的妹妹嫁给了他的祖父。”白蕗征笑着说,“我们有些像,也很正常。”

“哦,原来是姻亲吗。”更把这个信息加进记忆里,看到对方微笑着看着她,她这才反应过来,按照之前姬宫教的行了礼——这个礼是对亲眷长辈所用。

“一条大人晚安,我是白蕗更,很高兴见到您。”

“果然是白蕗家出来的孩子。”一条弥远笑了出来,“征大人带她来正式介绍吗?”

白蕗征一手搭在更的肩膀上,笑着点头,“没错。上次经过某人提醒,我发觉,还是让大家都知道更的存在比较好。”

白蕗征说话时冷冷地瞥了绯樱烈一眼,对方却毫不在意,仍旧大剌剌地站在那里。

一条弥远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波折,看这里的气氛,再加上对两人的了解,也猜得七七八八,不禁笑了笑,“两位大人还是一样啊。”

“一条,这小子是你儿子吗?”绯樱烈不客气地审视着男孩,放任自身的气势压倒性地侵袭着对方,直看到男孩微微发抖后,他嗤笑一声,“这就是一条家的孩子?真没出息,连人类都不如。”

一条弥远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稍稍踏前,将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后,直视着绯樱烈,“绯樱大人,这孩子从来没出过一条家,还受不起洗礼……请您原谅。”

绯樱烈已经转过头,自顾自地喝着饮料,显然没听他辩解。

白蕗征立刻明白了这句话的另一个含义,他皱起眉,冷哼一声,“烈,你果然恐吓了更吧?”

“呀,居然这么快就听出来了,真了不起。看来你的智商向你可爱的小动物靠拢了。”绯樱烈舔了舔杯沿,嘲弄地看着白蕗征,“她可没有娇弱到需要大人护着。[孩子]就看管好,别随便乱走。”

说完之后,绯樱烈似乎很心烦,甩手就走了。

“呜……好可怕……父亲大人,那个人……好可怕……”男孩一下子松懈下来,差点就跪倒在地,他强撑着站稳了,还是感觉到阵阵后怕。

一条弥远轻拍着男孩的背,柔声安慰了几句,再看向更的时候,已带上了几份钦佩的眼神。

“白蕗小姐也受过他的洗礼吗,我还以为……”一条弥远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白蕗征制止的眼神。

“什么是洗礼?”更眨眨眼睛,做好奇宝宝状发问。

“这……”一条弥远为难地看向白蕗征,等待他拿主意。

白蕗征果然接过了话题,轻笑了一声,“没什么,更,上次那家伙也这样用气势威胁过你?”

“嗯。”更点点头,想到当时的情形,她接着说,“可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啊。”她记得当时面对对方铺天盖地的气势威逼,她的确毫无感觉,即不害怕,也不奇怪为什么对方这么做。

“没有任何感觉?”白蕗征重复了这句话,他震惊地看着更,发现她那双幽黑的眸子清澈无瑕,“你不觉得害怕吗?”

更再回想了一会儿,还是诚实地摇头,“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

“那你也不奇怪他为什么这么做?”白蕗征感觉到些微的不可思议。

“他要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管?”更抬起头,双眸全是纯粹的疑问。

白蕗征的嘴角有些抽搐,他看看旁边的一条弥远,欣慰地发现他也一样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才稍稍安慰了一些。

白蕗征深吸一口气,平静了片刻,看着更的双眼,非常认真地说,“我真的开始好奇,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了。面对他那样浓烈的杀气居然毫不害怕,而且你还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气势……更,你能详细地说说当时的情形吗?”

更点点头,“当时他也是这样盯着我,接着我感觉到一股很难以形容的气息包围着自己,似乎不是善意,过了一会儿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白蕗征专心听着,听完之后,他还是觉得古怪,再看看一条弥远,对方还了他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白蕗征稍稍思考片刻,对一条弥远使了个眼色。

一条弥远诧异地看着白蕗征,显然在犹豫,但是白蕗征眼神中流露出催促的意思,他只好服从命令。

更原本还在看他们打哑谜,不想一条弥远忽然拔出了佩剑,寒光一闪就到了眼前。

更的脑中一片空明,她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不需要思考,身体就自动动作起来。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事情的全过程是这样的。

一条弥远突然拔剑袭击白蕗更,在这样的距离下,他的剑不可能失手——甚至有人担心地惊叫起来,似乎马上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悲剧般。

千钧一发之际,看似没有防备的白蕗更突然后仰身体,让剑平着鼻尖刺过去——剑和她的鼻尖只有不到两毫米的距离。

如果说,这样精妙的躲避已经让这些贵族们够惊讶的话,下面发生的事情则令他们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

白蕗更蹬地后退,一下子离开了一条的攻击范围。

她没有作丝毫停顿,身体前倾,右膝下蹲,左手握住刀柄,右手腕下沉,在一刹那间冲到了一条面前,手中的刀直指着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