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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荣同人)假如明天来临(25)+番外

我对这篇期待很高,写起来也格外难,这篇里哥哥是最强势的,主导权完全在他手里,即使知道一切的人是荣妹妹。

其实恋爱双方完全平等很难吧?而且也不能说不平的的关系就不是恋爱啊。因人和情况而异吧,反正我觉得,因为选材问题,要超过《明天》,三篇中只有《永不离开》有可能。

明天或后天再更一章,到时这些话会挪到作者有话说。

另外,我今天去买电脑配件,卖电脑的地方正好在放刘德华的演唱会,我只听到一首,他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穿白色衣服,唱着唱着把衣服脱了,原来里面穿的是背带裤,然后又把一边背带也脱了,上身就近乎全/裸了。

我看得只想冷笑,又不屑,又悲伤。

刘德华这样的天王,卖弄的东西也全是哥哥玩剩下的,而他现在活得无比滋润,哥哥却被大骂色/情、三级,致死名誉仍被大肆侮辱,世界怎么能这样不公平?

如果还有谁知道这场演唱会,请提供给我大致资料,地点时间什么的,我有些想法,想用进新文里。

[张国荣同人]假如明天来临

作者:林之书

第四章 回家

“你可以有机会拍出属于你的《偷心》哦”。

蒋天赐淡淡凝视着纸条上的字,然后把它揉成一团,冲进洗手池。

这已经是第二张了。

第一张写着“来从何处来,去向何处去,世上从没有蒋天赐”。

这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大的秘密,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是张国荣的女儿,另一个父亲却叫蒋天佑,莫名来到这个世界,她看年份,初以为是回到过去,再看这个世界张国荣的经历,只觉得毛骨悚然,简直是将她所知的张国荣经历生生拉长,由三十余年变成四十余年。

这两年间张国荣的经历也完全如她所知。

到那天,四月一日,并非巧遇,而是她一直跟着张国荣,看着他,她就能想象到,那天遇见父亲之前,她爸爸是如何徘徊,确定死志。

她不知道他又是为什么离开酒店,来到一街之隔的那间医院天台,她几乎忍不住去看看急救室里是不是有一个女孩,之外是她绝望的父亲,但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确定过,这里的香港从来没有一对父女叫蒋天佑和蒋天赐。

越相似,她越明白不是,终于还是忍不住,被酒精控制了理智。她以为再也回不去。

接到纸条以来,她一直在想,写下纸条的人是谁?为什么不来见她?

而今次,这一句的意思……只有知道很多、那个世界一般影迷都不知道的事的人才写得出来。

张国荣病愈后重写了《偷心》剧本,但是,他不是只写了一个版本。

因为决定亲自作男主角,他写剧本时也参考了这点,最后写成了两份,一个适合现在的他演的版本,一个适合年轻时的他演的版本,他说现在的他已经演不了。

前者被他拍成了令他夙愿终偿的电影,后者被他一直珍藏,直到蒋天赐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说,希望她能找到适合的演员。

以前她或许认为不再有可能,但见到这个世界的张国荣后,她却觉得她能明白。

最好的演员,除了年轻时代的张国荣本人,还有谁?

她不知道,张国荣和唐鹤德都在为她担忧。

张国荣第一次教她唱歌,忍了又忍,才没说出“魔音穿耳”四个字,唐鹤德哪怕不会唱歌,也有欣赏水平,听了不住地笑。

张国荣百折不挠,蒋天赐却越来越心不在焉,准确来说,自从接到随花束送来的一张纸条,她就开始不对劲。

拍摄时她能收敛心神,注意集中,但拍摄一结束,她就有些神思不属。问她,她却只说没事。

直至杀青的那天,张国荣来探班,正见到天赐结果场务送来的一张纸条,看了一眼,然后抬腕看表,马上跑了出去。

张国荣抓住场务问:“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啊?”场务茫然地回答:“今晚6点东方文华酒店露台见……”

张国荣甩开他,飞奔出去。

驱车到东方文华酒店,只堪堪差蒋天赐一步。

张国荣一路搭电梯到二十四层,走向露台,十分诡异的,通往露台的这一段没有半个人,也不闻丝毫人声。

心中隐约的感觉让他没有推门进去,只是站在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外。

露台上除了蒋天赐,只有一个人,黑色短发的青年站在一张桌子上,微笑:“我的纸条你都收到了?”

蒋天赐点点头,问:

“你在第一张纸条上写‘来从何处来,去向何处去,世上从没有蒋天赐’,是什么意思?”

蒋天赐始终没有回头,青年却正对着张国荣,他并不出声提醒,视线移动,与张国荣目光相对,张国荣直视着他,他却没有表示,诡秘地一笑,口中对蒋天赐道:“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蒋天赐平静地说:“所以我才要问你。”

青年想了想,说:

“在告诉你一切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你喜不喜欢唐鹤德?”

蒋天赐静静道:“不喜欢。”

张国荣有些失望,朝夕相处,他察觉到蒋天赐对唐德赫态度微妙,但说不上好坏,而且她一直支持他们……没想到她这样干脆地说“不喜欢”。

“好干脆啊,”青年感叹,“我还以为你会爱屋及乌呢。”

蒋天赐轻轻反问:“你怎么不觉得我会因妒生恨呢?”

青年仰头一叹:“那可糟糕了……”他不再说下去。

蒋天赐垂眼,问:“有什么理由我非要喜欢他不可?”

青年煞有介事地摇摇食指:“不是非要,是最好,他是张国荣的恋人啊。”

“我知道他们很相爱,” 蒋天赐低声说,“爱不能解决一切事。”

“唐鹤德够尽力了。”

“是吗?”女孩淡淡地说:

“为什么父亲就可以对记者说‘和国荣拍拖的是我,我叫蒋天佑’,他就不可以?为什么不是他保护哥哥,而是哥哥为他开车撞记者?”

张国荣心里惊涛骇浪,他一直隐隐的猜想,这一刻得到证实,蒋天赐确实是他的女儿,她口里那个“爸爸”,就是他张国荣,但她所说的“父亲”,却不是唐鹤德,张国荣只觉世事奇异,联想到蒋天赐口中那第一张纸条的内容,他已经猜到蒋天赐的身份,但不解的事情更多,他凝神继续听下去。

蒋天赐还在说:“哥哥一直都不知道,父亲收到过好多乱七八糟的信,所有看到能让他笑出来的威胁警告信,都是父亲和芬姨挑选过的,有些信写得好恶毒,他从来不晓得……”

她声音越发低下去,青年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环境不同,你有偏见。”

“我是有。”蒋天赐抬眼,平静地说,“我所看见的,站在哥哥身边的从来不是他,他取代了父亲的位置,你要我怎么想?我没法认为他做的和父亲一样好,现状也是这样,至少父亲帮哥哥从忧郁症里走出来了。”

“那是你的功劳吧?”

蒋天赐并不否认,漫不经心地说:“谁叫他没有女儿。”

青年已经意识到这个话题蒋天赐可以无限制的任性下去,因为最好的可能已经在她眼前发生过了,他及时打住,说:“总之你看到了,在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张国荣已经死了……”

他发现他的话简直在为蒋天赐的言论添砝码,咳了一声,说下去:“你相信还有很多别的这样的世界吗?”

蒋天赐淡淡说:“相信。”

“那么你愿不愿意到所有这些世界去呢?”

蒋天赐轻轻一笑,无比讽刺:“拯救张国荣?”

青年无所谓地笑:“有人有这样的愿望,我们就有这样的业务嘛。”

蒋天赐微微颦眉,“送我回去。”

他讲话没头没尾,真真假假,她已经不想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