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狐狸少爷很有爱(53)

作者: 我想吃寿司 阅读记录

“……栓你的头啦!”

被自己无力联想硬生生激出一身恶寒,她老羞成怒地猛力抽回被他捏住的那部分布料,不料他其实并没用力,丝巾猛的一下被扯了出来,惯性之下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往后倒去,他眼疾手快地伸臂捞住她的要,却仍是止不住去势,最后两人双双跌入后面沙发里。

宽大的沙发,陡然变得逼窄起来。

兵荒马乱的跌撞之后,柔然的沙发上多出了两具交叠缠绕的身体,室内的空气突然产生一丝微妙的变化。

男人欣长的身体横担沙发头尾,牢牢将身下的女人锁困住,两人之间,是密不透风的贴合。头部深深埋进她的劲窝里,在缭绕的发丝间,呵出一丝丝带有薄荷清香的温热气息,一下又一下,烫染她敏感易红的耳垂。

四周蓦第安静下来。

第099章 还不是时候

覆住了她的双唇。

她的闹钟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嘴唇柔软,薄荷般的微凉,不带一丝空隙地含住她不知所错的双唇,轻轻啃咬,温柔吸吮,没有重量感的,宛如棉花糖的轻吻,在轻盈的不断辗转下,市话的舌尖开始舔舐她嘴唇见的细缝,极尽温柔的,无比耐心的,以令人安心的力量安抚她紧张的情绪,以蚕食般的速度将她两片唇瓣慢慢地,慢慢地撬开——在嘴唇微启的下一秒,锋芒乍现,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轻柔的舔弄瞬间转为迅猛的攻势,积压了太久的热情,终于无法抑制地瞬间爆发……一张白纸的她何尝承受得住此般的撩拨,只能浑身颤抖着被动地迎接他激昂热烈的乳清,羞怯地,娇弱地,消融他舌尖的热度。激烈的狂风暴雨之中,她渐渐的,渐渐的,化成一滩柔软的水,安顺地流淌,他是水中一条鱼,灵巧地摆动漂亮的身体,以利落如刃的姿态,游弋于水草岩石之间,来去自如,花落一道道水纹。

***想激吻又缓缓回归于令人害羞至死,缠绵入骨的温柔吮吸。

强烈的感官冲击之下,她终究忍不住,在唇齿的不断纠缠间溢出一声细弱的嘤咛,宛如一只刚出生的小猫,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时,发出的一声最茫然最娇怯的低吟。

那么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身体,似乎更热了一些。

心底有根自以为牢固的弦,嘣的一声断裂了。

抵在腰间的大手逐渐往下游走,顺着圆滑的曲线滑至大腿,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来回轻刮着窄裙的边缘,暧昧的,久久的,流连不散。细碎滚烫的吻,渐渐偏离原本的轨迹,自她的嘴角,下颚,颈项,慢慢下移,不着痕迹地吞没纤巧的锁骨……

她浑身像是有电流穿过,酥麻不已,思考不能,只能紧紧 地闭上眼睛,紧紧地。除了用力闭眼,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在快被卷入失控漩涡的时刻,男人身躯微微一震,突然停了下来。

在最后一刻,他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像是做了一场极艰难的斗争,他埋首于他的劲窝里,极缓慢地,极自制地,长吁一口气。

静了片刻,他撑起挤压她的上半身,长臂支在她耳侧,眉眼淡笑着,俯身看着她红得不像话的脸。

全部触感在一瞬间消弭,身体有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来,她迟钝地睁开眼睛,胸脯不停起伏着,整个人还没有缓过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处于茫然的状态,他的笑容,投映在眼里,模糊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倒影。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好久……蓦地,她赫然反应过来!

“你你……”威力巨大的蘑菇云在面部无情的爆发,鲜红欲滴,血流成河。她指着他手指抖啊抖,“你——你给我滚开!重死了!快放开我!”她拼尽全力的往死里捶打这个企图以体重谋杀她未遂,继而不打招呼就夺走她宝贵初吻的凶手,恨不得一脚把他从阳台踹下去!

“不放。”他好脾气的轻笑,仍是重重压在她身上。

“你你你……让开!”居然还笑得出!简直是气到爆肝!

“不放。”他竟也赖上了。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的无耻程度:“你别以为你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就不敢对你动粗!”话音未落,一记结实的右勾拳便气势汹汹地迎面挥去——

他视线未移,只是伸出大掌轻巧抱住她的拳头,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蕴藏一股柔韧沉实的力道。她使劲挣扎,却竟然不能动弹分毫。

心下一惊,她想起了之前在练功场的那场对弈:“你有练过?”

淡淡一笑:“算是练过吧。”

“你……”

铃声大作。

沙发上的两人同时扭头看向茶几上不停震动的手机。

他屈起拇指和食指轻轻弹一下她的额头,终于将自由还给她,坐直身拿起茶几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信手摁下通话键:“喂?……还没有,刚回来不久……嗯,我知道……好……”眼睛瞥了一下旁边的人,“……她现在就在我这里……嗯……”

菀菀也跟着坐了起来,大大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安抚受压迫的肺部,然后低下头检查礼仪,惊觉脖子上一直挂着那条看上去很贵的丝巾,经过方才,形状都有点蔫了,她赶紧解下来,捋平,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回盒子里。

刚好苏翊也结束了通话,“是我爸妈打来的电话。”转头看着他,又说,“他们问我在干嘛,我说我现在跟你在一起。”

狐狸少爷很有爱 第一百章 宋小姐的纠结

苏翊也看了她一会,然后嘴唇勾起一个极淡的笑容,轻轻地,弹了一弹她的额头:“XX”无奈,而又包容的口吻。

菀菀被他这么一弹有些怔怔然。

当晚接下来的时间,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蛋腚。

很蛋腚的品尝他端上桌的三菜一汤,很蛋腚得下评语“这个炒得很香”、“这个味道不错”,很蛋腚的自告奋勇进厨房洗刷锅碗瓢盆,很蛋腚的指出时间不早了,她就先回去了。

临走时,他忽然在后面说了一句:“你还是戴上围巾出门比较好。”

一直很淡定的人优雅的“嗯?”了一下表示疑问。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下巴之下,胸部以上的位置。玄关的鞋柜刚好有一小块银漆的地方,她凑近一照,被脖子、锁骨、胸胸口处斑驳淋漓的粉红草莓吓了一跳……她含泪,很蛋腚的把丝巾围了一圈又一圈,跟包粽子似的。

脖子多出一个环形肿瘤,却依然迈出无比蛋腚的潇洒走姿。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步子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软绵绵不着力,精神状态更是,虚虚飘飘的不知道在哪个星球漫游。

她就这样一路飘回了家。

晚上睡觉,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七七四十九次,很不蛋腚地从床的这边滚到那边,再从这头滚到那头,一会儿咬床单一会儿蒙头装死,一会儿直挺挺的弹坐起来一会儿软绵绵的倒下去……在足足纠结了两个多小时后,她确定了一件事。

她失眠了,华丽丽的失眠了。

她整个大脑,上至掌管感觉系统的脑核,下至一小节微不足道的神经末梢,都被一个极可怕的猜想牢牢侵占着。由于这个猜想实在太可怕了,动辄影响民族兴衰与人类存亡,所以她今晚的脑细胞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成群结对的扭腰摆臀的大跳Nobody。

黑暗中,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吻。

又激烈又缠绵又温柔又霸道又怜惜的吻。温热的触感,似乎还依稀残留在唇上,搞得她无由来得慌。又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

虽说之前她貌似与他发生过X关系,但那时她是完全处于睡死的状态,随他怎么蹂躏怎么糟蹋怎么为所欲为人面兽心他也毫无直觉,一觉醒来,也就当时做了一场糊里糊涂的春梦。

但是这回不同,这回是真枪实弹,枪枪见血的,整个过程,她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