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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怀了魔君的崽(136)

楚寒今咬牙,勉力镇定,道:“既然只是需要养分,那我用花的雄株液体即可。要怎么浇灌?”

“浇灌在花房是最好的,”越临声音迅速地说完,“只能用父株的液体。子株能辨别出来。”

楚寒今脑中强撑的东西断裂,道:“混账!”

意思是他非那“扮演雄株”的某人的液体不可了!

而且还是那种方式!

对于花来说是浇在花房,那对他和越临来说,不就是插.进去,在体内那个吗!

这也太……

楚寒今眼尾涨的通红,受到的冲击不亚于得知自己怀孕时,恼得手指攥紧,几乎要将茶杯捏碎。

越临站在烛光的阴影里,看见楚寒今的表情,眸色暗淡了几分,异常失落。

他怔了怔,道:“如果你不能接受,不愿和我亲近,那就算了……总之,我定会护你和孩子周全。”

楚寒今紧绷的心蓦地软了,脱口道:“我并非不愿和你……”

对他来说,现在楚寒今几乎不愿和他有肢体接触,是一件残忍至极的事。

说到这里,楚寒今也有些卡壳,侧脸转了过去,不看他,“只是这事过于……我需要考虑一下。”

越临将难过的情绪压下去,静静等他的回复:“我听你的,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不愿意我绝不会强迫你,尊重你的意愿。”

他这么说,楚寒今沸腾的脑海逐渐冷静下来。

如果依然按照原来的时间,恐怕得到冬天孩子才能生下来,这期间,自己怀着子嗣,约等于一个废人,越临不仅要对抗魔族,还要保护他。

而楚寒今怀孕之身,又不合适抛头露面,处理正道的纠纷。

既然孩子可以早些生出来,那么为什么不呢?

烛光映着楚寒今微垂的脸,犀挺的鼻梁蒙了一层浅浅的珠光,越显得阴影分明,唇齿秀致。

再者……既然怀这孩子时已行了那么多禁忌之事,那现在又何必再如此呢?破戒了就是破戒了。

楚寒今垂头好一会儿,再开口,嗓音僵硬:“我同意。”

越临抬了下眉,神色意外,激动得手指蜷缩了一下:“是,是吗?”

灯花噼里啪啦地鸣爆,空气中气氛怪异到极致,楚寒今在这阵沉默中站起了身,光影转换,狭长的凤眼注视越临。

“不过,到时候你要将我弄晕,等结束了再唤醒我。”

这句话说得异常干脆。

已经是楚寒今能接受的底线了。

越临咬紧唇,神色分不清是满意还是失落,复杂地一点头:“好……”

窗外下起了雨,将树枝摇曳得东倒西歪,发出阵阵叶片摩挲的声音,送来清凉,显得房内隐约有了几分燥热。

他俩目光再对上,像烫了似的。

楚寒今蹙眉,似乎觉得羞愤难当。

而越临是一种更复杂的心情,但站在几步之外,沉默不语。

楚寒今抿了下唇,问:“几时开始?”

“我以为你不会答应,”越临大梦方醒,抬眼,“如果你想,从现在开始也行。”

现在?

楚寒今第一反应是他需要冷静冷静。但脑中的另一种理智却挑明了,再怎么犹豫,也迟早有面对此时此刻的一天。

既然如此,不如当做一件公事,尽早办理。

楚寒今面露思索这一会儿,越临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眸光一闪:“今晚吗?”

楚寒今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之快,之躁动,让他胸腔内像揉碎了什么,炸开,烫得浑身都在发烧。

再怎么隐藏,脸上的热红都止不住了。

他下颌绝望地轻轻一点,声音微不可闻:“……嗯。”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越临似乎不知道怎么下手了,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原地,无不关照地问:“那我……为你沐浴?”

联想到沐浴时的情形,香风阵阵,水波送暖,本来等待便是一种煎熬,中途多余的动作只会加深这种煎熬。

楚寒今下定了决心,清贵的眼一斜他:“这些事,你自己来做。”

他往厢房走:“我现在去床上躺着,你把我弄晕就行。”

说着,又补充:“以后也是。我睡着了你便动手,不必特意来问我。”

说完,月华般的白衣消失不见。

留下越临站在原地,垂眸若有所思。他站了好一会儿,听不到厢房内的动静之后,才轻轻叹了一声气,鬼魅般的潜行入了厢房内。

雕龙刻凤的深红色大床,厢房内装饰奢靡,居中的案几上置了一只香炉,正散发着幽幽的檀香,屋内陈设十分雅致,进深开阔,照壁合拢,墙壁上挂着一把文秀的剑。

而床铺的纱幔已经垂了下来,隐约横躺着人影。

越临走近,心中有种恍若梦境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