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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你的邪!(103)+番外

解释什么呢?

他能有那么好命遇上虎?

遇上了并且情况不利的时候总归有侍卫去填虎口,他骑马就跑出不了事。

围猎时总是这样的,总有人帮着背箭筒,也有人等着抬猎物。

……

宁楚克费了些口舌,总归把事情揽下来了,头一晚她还在说呢,让胤禟安心在阿哥所里等着,等她满载而归。因为胤禟的表情过于怨念,宁楚克嘴上跟抹了蜜似的,甜言蜜语不要钱就为哄他。好不容易他俩说好了,睡了一夜,起来就是这种状况,胤禟第一反应是欣慰,他可算熬过来了,回到了自个儿的身体里面。紧接着就是幸灾乐祸,宁楚克昨晚是怎么忽悠他的,他照样忽悠了回去。

“爷虽然没福晋那么能耐,总能给你猎几张狼皮狐狸皮,你就安心养好身体,好生照看七斤。”

“你别说,从前爷真没觉得行围有多大意思,在房里闷一段时间再有这种机会就感觉真好,总算能活动活动筋骨了。”胤禟说着,就把宁楚克往自个儿怀里揽,满心感动道,“还是福晋心疼我。”

这……是报应吧。

还说老天爷心疼她,舍不得她受苦受累,恕宁楚克没觉察出来,她觉得照这个套路就是谁嘴贱谁倒霉。

胤禟说生孩子宛若解大手,然后他就“解了个手”。

宁楚克昨个儿边洗白自己边当了渣男,结果一觉醒来她就为胤禟做了嫁衣。

现在好了,她在宫里和七斤相依为命,胤禟随皇阿玛围猎去,偏她还不能抗议不能闹腾,她一张嘴胤禟就照搬那些原话,昨个儿她怎么说的,今儿个全都还回来了。

宁楚克将头埋在胤禟肩上,一脸的委屈巴巴,胤禟一低头就从侧边看到她那小可怜模样,心里在憋笑,还装出感动不已的模样,他捧起宁楚克白皙滑嫩的脸颊,心想生完七斤是长了点肉,手感比从前还好些。

他有些蠢蠢欲动,又有些心猿意马,好在关键时刻想起来还有正事,就一本正经说:“好了,别这么委屈,我知道你稀罕爷,一天见不着爷就难受,把这可怜模样收一收,这还不是你给爷揽的事么?照往常的经验,想来去不了多长时间,忍忍我就回来了。把身子骨养好了,等爷回京来好好疼你。”

演得是很像,可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宁楚克相信自己没看错,他心里在偷笑。

只要想到自己费那么大劲结果给胤禟铺了路,她就懊恼不已,恼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得狠了一口就咬在胤禟肩膀上,光咬上去也不能泄愤,还顺便磨了磨牙。

经历过生娃那种痛,叫她咬一口算得了什么?胤禟满脸纵容,他那眼神叫宁楚克心里毛毛的,总觉得爷变异了,他不正常,他那眼神充满了宽容和慈爱,活似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见了鬼的孩子!!!

事已至此,再怎么折腾都没用,宁楚克泄气一般松了口,她连懒觉也不想睡了,慢吞吞下了地,招呼一声叫竹玉进来。先问七斤怎样,醒了没有?昨晚闹没闹腾?听说闺女叫奶嬷嬷带着睡得十分安稳,这才点点头:“打水来,洗漱更衣。”

胤禟慢一步下地,也不要人伺候,三两下就穿好衣裳,穿好之后才跟着坐去圆桌边上,等着洗漱完毕喝口早茶用些点心。

看宁楚克心里还在惦记围猎那茬,胤禟伸手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戳了戳。

“不逗你了,爷闷了那么长时间,总归要出去透口气。福晋忍忍,等七斤大一些,南巡北巡有的是机会。”

宁楚克握住他戳来的食指:“你说的?你没哄我?”

“我何时哄骗过你?眼下闺女还小,福晋多上心。”

也是,安胎的是胤禟,生下七斤的也是他,养孩子宁楚克总得要出力,不能事事推给自家爷们。

那可是亲闺女呢。

看她点头应了,胤禟又说:“爷今儿个往翊坤宫去一趟,同额娘打个招呼好叫她安心。”

胤禟说话的时候宁楚克就托着头看过来,总觉得爷看起来和先前不大一样,应说很不一样。他做他自己的时候看起来格外有担当,很叫人信服,明明头年才大婚,这还年轻呢。

不止她感觉异样,胤禟心里头也起了波澜。

交换那几个月,他天天都要照镜子,看着那张脸真没多大触动,一换回来就不对劲了,宁楚克目不转睛盯着他瞧的样子让胤禟心里火热,让她多看一会儿都要冲动起来。

气氛相当暧昧,眼看就要水到渠成发生点什么,他临门停了脚。

闭眼深呼吸一口,想想七斤才半个月大,宁楚克身子骨亏着,这就动手动脚他岂不是太禽兽了?

前头还立誓说要做个好相公!忍!必须得忍!

胤禟念了好几句色即是空,可算缓过来了,结果一睁开眼又对上宁楚克好奇的天真的表情,那杀伤力简直巨大,他兄弟一下就站了起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前次怀孕交换的时候,宁楚克乍一过去就撸上了,现在轮到胤禟。这节骨眼上他不敢真刀真枪的干,稍微纾解还是可以的。胤禟就着宁楚克白嫩软滑的小手爽了一把,爽完替她擦了擦,又牵着她到铜盆边洗了洗,洗干净才催竹玉换一盆水来。

胤禟觉得这两年他变化真大,大到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要是从前,亏本买卖他笃定不做,这回呢,他受了快一年的罪,今儿个才换回来,就这么一下就感觉挺好,挺值的,没白吃那个苦。

心里胡思乱想着,他又换了条裤子,之后还抱着宁楚克用了早茶以及点心。

喂她的时候胤禟老在想,这样多好,这样才是对的,先前身份颠倒的时候他俩每天相处都可以总结为两个字:滑稽。

今儿个一换回来别扭就没了,感觉就对了。

晚些时候,宜妃也从胤禟口中听说他们换回来的事,她也跟着松了口气。之后又提醒胤禟别乱来,甭管有什么念头先压着,不用着急。七斤还小呢,她等得起。

胤禟答应了,说一定不会擅作主张,做什么之前先与额娘商量。

宜妃这才真正放下心。

臭小子虽然不着调,却是个言出必行的,只要答应了就会努力去做到。

又两日,胤禟跟着圣驾往木兰围场去了。为更好的照看七斤,防止一切意外,宜妃并宁楚克双双留在京中。宁楚克前头浪成习惯了,换回来还有些不适应。但凡是涨奶或者为肉肉的肚子苦恼的时候,她就不自觉想到胤禟,想想胤禟前头多辛苦,他都熬过来了,这点轻微的不适算得了什么?

这样果真有用,她用很短的时间找回了感觉,重新接过了皇子福晋的担子。

总的说来,京中还挺安稳,后宫里头也就是小打小闹,没出什么大事,大部队出京之后的第八天,太子接到了传回京中的书信,其中一封是御笔写给他的,又有一封指名交给宜妃。

太子有些好奇,想起皇阿玛惯常惦记郭络罗氏,甭管南巡北巡只要没带她,都会写信回来,有时还会附赠一些在当地看到的稀罕玩意儿。

这么想,他就摆摆手,使人送进宫去亲自交到宜妃手中。

宜妃原本也当是皇上偶然想起她,写信来问候顺便讲一讲围场趣事,结果不尽然。

一开头她还有闲心喝茶,看到中间猛的站起身,脸色煞白,手边的茶碗打翻了也顾不得。

皇上说,围场那边出了点乱子,几个皇子说是比骑射,就背上弓箭骑着马带了几个人出发了,老四运气不好,撞见了大家伙,胤禟正好在附近,立刻赶去帮忙。偏偏他俩在兄弟之中骑射算中下等,遇上这种事难免不够自信,跟着那几个奴才也慌了神,就有人手抖放偏了箭,胤禟余光瞥见伸手拽了胤禛一把,顾上这头就顾不上那头,他腹上挨了两爪子。

康熙大致讲了讲经过,尽量轻松的带过胤禟受伤这事,让宜妃不要担心。他写信这会儿已经脱离危险,伤口也上了药缠上了。又说他们跟着就回京,回头仔细将养,保证连伤疤都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