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她。”度微云硬着头皮回答。
东方晋挺意外，没想到这两人关系突然这么好：“我听说小妹搬回别墅那边住了？”
度微云知道别墅的动静瞒不过东方家那边，有不过此时被问到，难免有些紧张，“嗯。”
“小妹这些年被惯坏了，她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多让让她。”东方晋拿东方倾也没办法，“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跟大哥说，大哥给你做主。”
度微云摇头，拘谨道：“大哥，我很好。”
东方晋清楚度微云的性子，没再多说，“刚才小妹出来了，你没看见？”
度微云不知道灵琼要做什么，又怕她出什么事，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东方晋，余光就扫到正往这边走的人。
“哥。”灵琼叫东方晋，礼貌极了。
“你怎么从那边出来？”东方晋皱眉，“干什么去了？”
“走错路了。”灵琼毫不心虚，拉着度微云就走，“我先回去了。”
东方晋：“……”
度微云怕附近有人，拍到什么，不敢挣扎，跟着灵琼上车。
东方晋追了上来，敲开窗户，“妹夫，我跟你说两句话。”
度微云下意识地看灵琼。
灵琼无所谓的态度，示意他自己决定。
度微云下车，跟着东方晋去旁边。
“最近她怎么回事啊？”东方晋也不绕圈子，“行为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度微云哪里清楚，“我也不知道……”
他也很困惑啊。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天的事……
可这种事，他说不出口。
东方晋：“她最近很缺钱吗？”
能开口问他要钱，那肯定是缺钱缺得没法。
度微云继续摇头，她的事，以前都是在热搜上了解一些。
她搬回别墅也不过一天，他怎么会知道她缺不缺钱。
东方晋了解度微云的处境，叮嘱他一句：“你帮我看着她一点，要是有什么异常，你记得告诉我。”
度微云点头，离开的时候又想起一件事，“有一件事……”
“什么？”
度微云沉默几秒，道：“她好像和剧组闹得不太愉快，偷偷从剧组跑出来的。”
昨天关真给她打电话，虽然没听全，但大概意思他弄懂了。
“这件事我知道，爸那边会去解决。”东方晋拍下他肩膀，“回去吧。”
-
度微云回到车上，灵琼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瓶酸奶，正吧唧吧唧地喝着。
“我哥给你说什么？”灵琼咬着吸管，歪头看他。
度微云摇头，“没、没什么。”
“你撒谎就结巴。”灵琼也没追问，“算了，谁还没点小秘密，我尊重你。”
度微云：“……”有吗？
灵琼不追问，度微云松口气，启动车子离开。
天气虽然凉，但车里暖气充足，灵琼把高跟鞋踢掉了，裙子也歪歪斜斜拉高不少，露出白皙的大腿。
度微云都不敢乱看，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你不回剧组吗？”
“回去干嘛？”灵琼捏着酸奶盒，又凶又任性：“让他们继续欺负我吗？我才不，他们不来求我，我就不回去。”
“他们怎么欺负你？”
“改我剧本啊。”灵琼扭头：“让我这个天气，浑身湿透拍戏，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坏。”
度微云不太清楚这个行业，只能迎合她：“嗯，是很坏。”
灵琼叭叭地开始给他吐槽剧组里的糟心事。
度微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不会有过多的问题，还会在某些节点上附和。
等回到别墅，灵琼已经靠在旁边睡着了。
“小姐睡着了？”管家拉开车门，“我送小姐回房吧，度先生您先回房间休息，时间也不早了。”
度微云犹豫下：“我来吧。”
管家当然不会和度微云抢，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结婚证上的合法伴侣。
度微云解开安全带，将灵琼抱下来，一路送到房间。
管家很懂事没跟上来，所以度微云进房间都没多余的手去开灯。
刚把人放到床上，灵琼就醒了。
度微云想后退，却被她勾住了脖子。
“我……”
度微云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悉数卡在了嗓子眼。
他微微瞪大眼，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女孩儿虚幻的轮廓。
唇上的触感像柔软的云絮，又像带着甜腻气息的果冻。
身体像是被封印在黑暗里，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度微云伸手推开灵琼，语无伦次，“你……你亲我做什么？”
灵琼被推倒下去，半躺在床上，语气乖巧极了，“我们不是合法夫妻？亲你……不合法吗？”
——万氪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