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姑父偏心慕小妍，这事他之前没想过。
可是灵琼说过之后，他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是那样。
表哥安慰她：“别怕，你也没做错事。”
灵琼勉强笑一下，跟着表哥去慕父房间。
灵琼本以为慕小妍也在，没想到房间只有慕父一个人。
她一进去，慕父就拍桌子，“离家出走，长本事了啊！”
灵琼吓得跳了一下。
姑父。”表哥赶紧叫一声，“小重没事就好，您别生气了。”
慕父：“她敢跑出去，出什么事，也得自己负责！”
灵琼应一声：“您说得对。”
慕父表情卡了下，见鬼似的看向门口的人。
小姑娘低着头，一副认错态度极好的样子。
慕父不可置信，她竟然没顶嘴？
这要是换在家里，不早跳起来和他吵了？
慕父准备好的台词都没用上，“那无影教，到底怎么回事！”
“就我之前的那么回事啊。”
“出家？”
骗鬼呢！
好端端的出什么家？
灵琼乖巧点头，“对啊。”
“你说实话！”
“就是实话啊。”灵琼语气无辜，“不然以我的功夫，难道还能杀了他吗？”
慕父冷哼一声，开始数落，“让你好好练武你不好好练，现在知道自己功夫差了！”
灵琼：“爹，别跑题。”
“……”
慕父眉毛一扬，嘴角下拉得更厉害，“那无影教里都是些什么人，你怎么能和他们混在一起！”
灵琼小脸露出几分委屈，“那要不是我当时聪明，把他们给稳住了，您现在就得给您女儿收尸了啊！”
慕父：“……”
慕父唇瓣张了好几下，最后没说出什么来。
慕父深呼吸一口气，“你再把你离家出走的事说一遍。”
灵琼嘀咕：“之前不是说了吗？”
“再说一遍。”慕父瞪她：“说详细了！”
“……”
…
离家出走这事她已经说过好几次了，说起来轻车熟路。
灵琼说得挺平静，并没有添油加醋，或者对慕小妍有什么言语上的不满。
“是小妍告诉你，联姻对象长相奇丑无比，命不久矣？”
灵琼点头。
又好奇地问：“所以洛尘衣是不是真的很丑？”
“……”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你被抓之后，让小妍回来报信了？”
“对啊，我又不傻，当然要报信。”灵琼眨巴下眼，“不过她好像没说。”
“得亏我聪明，不然现在就一具白骨了。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多凄惨啊。”
“……”
慕父眉头拧成川字。
“你没冤枉小妍？”
灵琼歪下头，“爹，我是您亲生女儿吧？”
慕父：“我只是问问。”
慕父让表哥去把小妍叫过来对质。
…
慕小妍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是怕这个时候。
但现在还是来了。
慕小妍深呼吸几口气，做好准备，跟着表哥过去。
灵琼站在一旁，盯着自己手指看，一副‘和我无关’的无聊样子。
慕小妍垂着头进门，嗫喏着叫人：“大伯……您叫我？”
慕父：“我叫你来，你知道什么事吗？”
慕小妍哪儿敢承认，摇头。
“你姐姐被人掳走，回来后为何不说！”
慕小妍抬起头，满脸的诧异：“大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回来后，才知道姐姐被人掳走的啊！”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和她一起离家出走？”
“我怎么会和姐姐一起离家出走？”
慕小妍全盘否认。
“姐姐离家出走的时候，我根本不在府里，我怎么可能和姐姐一起离家出走。”
当时慕小妍和原主商量，她先找借口离开，免得引起人怀疑。
之后再帮她离开慕府。
现在这道成了慕小妍的辩解王牌。
她直接不承认自己跟着离开过。
慕父看向灵琼。
灵琼放下手指，乖巧地笑一下：“爹，无影教不少人可见过她。”
慕小妍瞳孔微微一缩，先发制人：“姐姐，你为什么要污蔑我？我当时明明没和你在一起！”
这话意思就是，她现在是无影教的教主。
她说的话，那些教众能不听。
灵琼也不和她争论，眼眶里渐渐有了雾气，“爹，你也觉得是我污蔑她吗？”
慕父几乎就没见过这女儿这样委屈过。
平时不是跟自己对着干，就是大吼大叫的。
慕父看看慕小妍，又看看灵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姑父，不如叫无影教的人来问问。”表哥提议。
慕父沉思片刻，“行。”
…
无影教的教众被叫过来，还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