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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49)+番外

作者: 君时 阅读记录

“不,我......”陆远之话还没有讲完便被江奕拽着后颈衣领扯到了他的身后。

也不知江奕是何时冒出来的,将老太的话又听了几分,总之他面色不善,看的人不由一阵恶寒,陆远之缩了缩脖子,任由江奕挡在自己身前。

“他已有家室,还有孩子,不劳您费心了。”江奕歪头,看着身后的陆远之缓缓道。

老妇人也是生的一双慧眼,当即露出一副老身明了的微笑:“哦,二位属实般配,倒是老妇人我多事了。”说罢,老妇人步履蹒跚地离开。

“走。”江奕扯了扯陆远之的衣摆,忽而盯着他好一番打量,眉头紧皱,不悦道:“日后不许穿白衣,沾花惹草。”

陆远之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袍,反驳道:“我喜爱白色,且我所带的衣服皆是浅色。”

“买。”江奕拉着他在街道行走,陆远之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那穿什么颜色?红色?”

陆远之发问,江奕不语,许是在思索陆远之穿红衣的模样,良久才道:“不可,太过招摇。”

“那,蓝色?”陆远之又问。

江奕漠然道:“不可,蓝色显得你太过风流。”

“黑色?”陆远之不悦地开口,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行,黑色庄重。”江奕脑部了一番陆远之穿黑色的模样,那身姿属实让人招架不住。

陆远之已然没了耐性,冷哼一声:“不穿?”

谁知江奕竟一本正经地接着他的话往下讲:“不可,影响国容国貌。”

陆远之哑然无声,好的,我尊敬的陛下,您赢了。

“前方故人坟墓,你同我前去祭拜如何?”江奕语气有些低沉,握着陆远之衣摆的手慢慢松开,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陆远之极少见江奕这般神色,想必此人和他关系匪浅,点头道:“好,随你一同前往。”

“昨日,我出门便是来祭拜他,快要走了,想和他告个别。”江奕嘴角是苦笑,“哥哥想必也是认识他的,徐温州太医的儿子,那个药痴。”

陆远之忽然有了印象,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一本正经的小孩子,不由惊讶地开口:“你是说,徐安南就是那年效仿神农尝百草,结果吃的自己上吐下泻的小娃娃?”

“对,朕这些年遇刺中毒,皆是他救得。安南一直钻研医术,他言说,朕负责国泰民安,子和负责安邦定国,而他负责万民无恙。”江奕说着说着,脚步停下,仰头苦笑几声,一本正经地看向陆远之:“哥哥,你说,何为正,何为邪?为何好的人,却不得好报?”

“我不知,但我觉得,所做的,但求心无愧便好。其他的,交给后世言说。”

陆远之远远便见韩向坐在墓碑前,不由看向江奕:“你故意带我来?你知道他在。”

江奕不语,但从他的神色不难看出,陆远之猜测的正确。

“韩都统,别来无恙。”陆远之不卑不亢地开口。

韩向循声诧异地转头,连忙起身:“参见陛下,参见丞相大人。”

“嗯,丞相和你有话讲。”

江奕一副看戏的架势,陆远之对他出卖队友的行径已经熟悉,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对,有话讲,本想去寒江寺找你,如今正好在徐太医这处偶遇,倒也省事了。”

“丞相所问何事?韩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若是问血蛊之事,属实不知。”韩向重新坐下,拿起地上的酒壶往嘴里狠灌,酒水溢出,将衣领打湿,将本就黑色的衣襟衬得颜色更重了几分。

陆远之席地而坐,把腿盘起:“巧了,陆某除了血蛊之事,别无所问。”

“丞相既然一心认定我违反律令养蛊虫,倒是拿出证据,莫要上下嘴唇一碰,污了良臣的清白。”

韩向倚着墓碑,双眼迷离,陆远之不想和他白费口舌,直接了当道:“那日,柴房里确实没有找到蛊虫,但是,那蛊虫却还是在寒江寺,本相如此说,都统可有异议?”

“哈哈,那便搜查,寒江寺里外,任君搜查。”韩向将空酒壶往地上一摔,刹那间,瓷片四裂,陆远之下意识后退。

“倒也不必彻查,那日,我在柴房看见了鸽子的粪便,于是本相便想,抓只鸽子,割开肚子看看,里面有那红色的蛊虫,便是我猜对了,里面没有,便是我错了,如何?”

韩向没有吭声,盯着徐安南的墓碑许久,这才抬手,抚摸着上面刻的石字笑道:“昨日下了场雨,过几日,怕是要杂草爬满坟头,他素来喜净,烦劳陛下安排个守墓的人,日后帮我扫墓。”

“你这是,认了?”江奕冷冷地开口。

陆远之听江奕说话,觉得很怪,却也说不上哪里怪,怎么有一种江奕不愿韩向承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