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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轻狂岁月(166)

作者: 混混沌沌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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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卖艺不卖身

第一百九十二章卖艺不卖身

晚上大伙去喝酒

这一次不是当初赢了第一场那种简单地庆祝 而是功德圆满之后彻头彻尾地狂欢 季泽龙因为腿脚不便也不是他们国贸拿了冠军 毅然决然地回到医院 只留给我们一个拄着两个拐杖的背影 孤独而萧瑟

因为來庆祝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 除了童珊之外再也见不到任何一个不带把儿的 于是许瑶也不顾童珊的极力挽留 借口作业太多而沒有过來 卢彬勇对这种事情本來都沒有兴趣 这厮除了女人和手机 似乎对任何事情都兴奋不起來

学校外面的大排档每到晚上都会显得混乱不堪 这倒不是寻衅滋事的意思 大学生闲人不少 爱喝酒的就多了 基本上來这里的人都有一种不醉不归的大觉悟

刚刚拿到冠军的球队很放肆也很猖狂 每个人都想办法让另一个人吹掉自己手中满满当当的瓶子 一点都不留情面 队长这个时候沒有了往日的那种淡然淡定的微笑 而是彻底癫狂了起來

队长被连续灌了6瓶啤酒之后 脸色微红 整个人也兴奋了起來 重重地把刚刚喝干的啤酒瓶敲桌子上 这个不算是太大的大排档里吟起了诗 看來队长是一个只有醉酒之后才能施展出才华的李白式人物

“哈哈哈 瞧队长的样子 老子就算是再活八百年都不一定能看到第二次 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了 队长 來 我再敬你一瓶 ”郝世龙拿起刚刚开了瓶口的啤酒 就和队长碰了一下

队长豪迈地哈哈大笑:“今天痛快 现的我 不是队长 而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钟清武 ”

队长不放过 那经理童珊这个唯一的白菜自然也成了众人调戏的对象 被灌的还真不比队长少 只不过沒有想到的是 童珊海量 放到古代那就是千杯不倒的女中豪杰 不多一会儿 光是啤酒就已经干翻了个沒安好心的牲口

而今天下午大功臣的我 借口上厕所的时候 蹲了马路边蹲了下來 拿出队长给的散花烟 放嘴边抽着

以前阿力特喜欢这口 他家里沒什么钱 就喜欢拿着一盒块钱 被称作是平民的帝豪的散花 蹲马路边忘情地吸着

散花虽然价格便宜但是味道确实饱满 很舒服的感觉

看着眼前过往的车辆 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这种不真实带來的就是内心的极度不安稳 说不清楚到底是悸动还是躁动

烟这种时候意义重大 至少它不会让我现站起來对着正跑动的车辆干飞起一脚的傻事情

这天 我被灌醉了的队长又拉了回來 然后一群人拿着啤酒就往我嘴里面灌

篮球赛告一段落了 学校里的学生们也少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随之而來的期中考试却是不少学生永世不醒的梦魇 大学的其中考试并沒有特别的重要 比高中时候要轻松许多

但是高中的时候可以挂科可以不及格 但是大学不行 期中考试是和期末成绩挂钩的 如果不想挂科 好先把期中考试给搞好

这段时间里 沒有训练 沒有來自外界的麻烦 只要自己能控制住心情 好好学习不是难事

我总是喜欢有事沒事去旁听经管楼上的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这门课 老师讲地很好 但是地下的学生们睡的也挺熟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开了窍的我突然之间找到了学习的动力 或者是学习的激情

那包产自家乡的散花烟一直我口袋里装着 我会时不时地拿出一根來闻闻味道 但是我不会去抽 这种烟 这里是属于抽一根就少一根的稀罕货色 不到实是憋不下去或者心情极度郁闷的情况 我是不会破这个戒的

老教授给我的感觉总是像是一个偏僻地区教书育人的老先生一般 我总觉得他是像陶渊明那样的隐者

老教授讲台上讲地慷慨激昂 但是也只有少数几个学生是认真地听讲 我努力地做着读书笔记 贪婪地分享着來自那个老教授的人生阅历

下课的时候坐天台上 看着远处x市市区高耸入云的“九五观光塔” 心里想着 有多少人 是这里是厮混一辈子都沒机会上面一览芸芸众生的机会的

穷无非讨饭 不死终会出头

这是昭阳以前经常说的一句话

他读过很多书 见过很多 也经历过很多 别人可能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 这家伙远沒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纨绔 只是活了二十多年还真沒多少人是看得十分顺眼的 被逼无奈也只能放浪形骸了

不过很巧合的是 某些方面昭阳的观点和这个年迈的老教授不谋而合

我喜欢看近代史 那种各类风云人物齐聚登堂 然后大杀四方上演一段恩怨情仇后打下江山的豪迈 并不是每一个时代都能经历的 只不过显然我并不能把自己的主要精力用这上面 我需要慢慢地啃着那本略显晦涩的《传播学研究理论和方法》 即使再难看 也要咬牙把它看完

老师说了 期中考试将有里面的原句

许瑶不是那种聪明的女孩子 也不怎么爱学 所以我要经常性地陪着她去上《财务会计》或者《管理会计》的课程 课很无聊 只是当我帮着她做笔记或者认真听讲的时候 下來之后觉得还是学到了点什么

一周的疯狂补习带來的结果是深吸俱疲……唯一轻松的是考场上下笔如有神的答題技巧 当期中考试考完之后 我就彻底地放松了一日……那一日 我电脑前坐了整整24个小时

远哥的那个台球厅我很久都沒有去过了 倒不是我不喜欢打台球了 只是因为每次我去打的时候总是觉得远哥有种杀熟的感觉 有意无意之中 我感觉到了这家伙每次都宰我 所以 之后我也再也沒有去过

这天许瑶打板地特别光鲜亮丽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簪起的头发和眉眼下那精致的五官 延伸下去 便是她胸口那一抹令人沉沦其中的沟壑 以前总是觉得年轻冲动很好 就是死了也不会有遗憾 但是此刻搂着许瑶小蛮腰的我觉得 还是多楼几个纤纤蛮腰才算够本

等公交却是是一件令人恼火的事情 而公交车上的拥挤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许瑶皱了皱眉 提议打的 从小坐惯了私家车的许瑶显然是不能忍受这种痛苦 看着一群流着口水看望着许瑶那稍稍露出一点沟的胸口的牲口 坚决的拉着许瑶下车:“走 打的去 你掏钱 ”

许瑶如临大赦 对我那叫一个感恩戴德 就差把自己那守了将近2年的贞操给我了

汤韵前几个星期经过几个朋友介绍 到x市比较繁华的那一带的j酒吧做兼职 我抬头望着黑夜里显得极其光鲜亮丽地招牌 想着强哥家里的那个酒吧 “天上地下”这个词就这一瞬间冲入了我的脑海

果然大城市的就是他娘的有钱 就是他娘的正规

我装作大佬一样地走了进去 进门时旁边的两个小姐的“欢迎光临”叫地我心底麻麻痒痒 只不过我却目不斜视地拉着许瑶的手走进这个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

x市多地是官二代富二代们

就我和许瑶进门之前还见到了一辆宝马z4敞篷车里一堆激吻的年轻男女

许瑶的脸有些微红 酒吧里她就像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沒有浓妆 沒有稀奇古怪的奇装异服 却有中大道至简的惊艳 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此时已经有不少自认为长得很帅或者家境很好的雄性少爷用一种如狼似虎地眼神看着她

打了一个电话汤韵沒有接 这也难怪 酒吧里实很吵 正工作的汤韵还不一定能够听到 无聊之余 我和许瑶两人去舞池跳舞 美女舞池蹦迪就要有被揩油和搭讪的觉悟 只是我却沒有让自己身边的女人离我而去的想法 这种时候我就像是山中的老虎一般有着畸形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奋力地保护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紧贴着许瑶感受她的凹凸感时紧防别的家伙过來揩油

不一会儿 汤韵就打了电话过來 我连忙拉着许瑶从杂乱的舞池里出來 走到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