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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皇法则/重生之天王法则(33)+番外

但秘籍的修炼要求却是必须是阳气重的男人,穆魏青在修炼中伤势奇迹般的好转,等两人再次出洞回到女主家中,却发现女主的养父母已死在魔教手中。

为了复仇,穆魏青决心带着女主投靠武当,在途中结实了几位友人,其中更有当朝三王爷,风流倜傥的三王爷看中女主的花容月貌,让另几位友人引开穆魏青,带着女主独自去看山涧泉水,被反朝廷的余党揪住空隙杀了过来。

本来武艺不精的三王爷被打的节节败退,无力保护女主,一个余党正要杀害女主的时候,突然,一阵悠扬的箫声从空中传来。

第九集就停在这个悬疑的时刻。

而下一场戏,就是小教主英雄救美的戏,也是神秘了两星期的小教主第一次露出真面目的时刻!

第30章 番外01:余晖

他知道自己很脏,脏的就算用世界上最干净的池子也洗不掉那渗入灵魂里的污秽。

当终日浸泡在腐臭液体里的人猛然看到干净到几乎灭绝的东西,是珍视还是玷污?他选择了后者。

——————

没人知道为什么被人们尊称为天王的暮景会消声灭迹,但作为专属家庭医生的言却是清楚知道他究竟在哪里,那个风靡了全世界的男人此刻到底是什么模样。

暮景还有个本名,鲜为人知。

叫于澄,随母姓。好记而简单,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的像是不带杂质,一心扑在巨星的道路上看不到其他东西,不管被人如何践踏欺辱还是保持最初的心态。也许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一步步掉入那男人设下的陷阱。

终于能看到山涧边被郁郁葱葱环绕那栋黑色别墅,没有人能想到曾经在黑道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教父会隐居在这里,言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收了起来。

这里不能通车也没有正规的马路,只有一条小道通往别墅,而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一双腿。

别墅隐匿在山中部,空气怡人,猛然吸一口似乎身体也净化了,空中还带着下完雨后一层湿气,瀑布从山顶顺流而下,为别墅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

按了很久门铃,才有人来应声。

是吴妈,这人是于澄母亲从娘家带来的,就算后来被扫地出门也还是忠心耿耿的跟着,自从出了那事后,也被男人接入别墅照顾于澄。

见到他来,吴妈板着张脸放下来,面无表情道:“进来吧。”

“他们在哪里?”今天是他来定期检查的日子,理所当然一问。

那个男人一定寸步不离的陪在于澄身边,只需要问[他们]就行。

“太阳房。”说罢,吴妈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的憎恨和厌恶,自顾自的带路。

这太阳房是为于澄疗养特意建造的,里面种植着各种植物花卉,一入内就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味,高耸入云的塔尖式玻璃构造,现在这样正午的天气透过玻璃反射而来的是璀璨的光线,通透的令人如入仙境。

走了没几步,就听到那个男人开心的声音。

“我记得你一直很想去游乐园,这几天天气都很好,我们就挑一天去吧?”

“下午去山顶看夕阳,那之前我做你爱吃的皮蛋粥好不好?”

“虽然我更喜欢你长发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你不喜欢……别担心,我向那个为你剪发型的人学过了,一定不会破坏你的形象。”

“这里似乎有点长,乖,别动,我再削薄点?”

听到后来声音更像呢喃,温柔让人从心底冒出寒气,谁都可以温柔,只有这男人天生没那东西,言甚至剧烈的颤抖,他就一直这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吗?

放轻了脚步,穿过层层树叶,终于看到闵晹坐在一张藤椅上,他身前坐着一个消瘦的男人,一个只要有别人在一定会疯狂尖叫的流行天王——于澄。

于澄痴痴的笑着,眼神呆滞的望着远方某一处,手中抱着一个小男孩模样的布偶,闵晹的温柔的几乎要融化一切的眼神就这么望着于澄。

那个布偶……应该是用来代替于澄刚出生就死了的儿子吧!

言很清楚,于澄已经神志不清,智力退化到2、3岁左右,偶尔傻笑偶尔痴呆偶尔还会发疯打人,如果这样的他在别的地方也许早就被关在精神病医院到老死了吧。

两人脚下是人造草地,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折射出阳光璀璨的光斑,显然被精心打理过。远远望去人影似乎和谐的靠在一起,如同一对普通的兄弟,但言知道,他们是如假包换的父子。

于澄以往那双剔透的眸子暗沉无光,像活死人一样,只有一副躯壳还活着。

闵晹拿着一把剪刀,一丝丝的剪着于澄的头发,偶尔于澄傻傻的扭动几下,他总是惊恐的深怕自己手上的剪刀伤到于澄,眼神却是深沉的专注和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就算知道言已经走进来,闵晹也宛如没注意到只是仔细为于澄剪略长的头发,其实言以前就认为这个冷血的男人笑起来就像是地狱的修罗,没想到他温柔起来更可怕,眼神太沉重,沉重的让他透不过气,里面透着绝望和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脆弱。

每剪一刀,闵晹就将那束短发小心的放入桌子上的小盒子里,一丝也不落下。

这样的动作重复着,却让言几乎要潸然泪下。

不忍开口打扰。

于澄没有焦距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对上言,他这才发现——比之前来的时候更瘦了,于澄似乎总有永远赶不完的通告处于营养不良状态很瘦,但现在却瘦的皮包骨,没多大的脸更是消瘦的连颧骨颚骨都凸了出来,就算再好的调养他的眼眶也深深凹陷下去,脸色似乎已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死气……

那双修长的腿,萎缩的只剩下两根排骨,即使有宽大的裤子也遮不住那可怕的瘦削。

曾经美的犹如精灵的男人怎么会在这短短的一年里,变成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然后,于澄笑了,可能还学不会怎么笑,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再惊悚的望向闵晹……

闵晹像是习惯了,只是温柔的拭去他嘴角的液体,眼神却是痛苦和深沉的悲伤。

半响,言才抖了抖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让他去责怪男人?他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比闵晹更悔恨。

剪完最后一刀,将剪刀交给吴妈,吴妈想说什么,也许是惧怕男人长久的戾气,慈爱的看了眼于澄沉默的带着剪刀缓缓走出太阳房。

闵晹才来到于澄面前,单膝跪在于澄面前,闪着渴望的眼神。

他开心的就像一个邀功的孩子,拿起桌上的镜子放在于澄面前,“你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于澄就像没有灵魂的活物,只是呆滞的望着镜中的自己。

笑容僵在脸上,也许是因为不常笑,变扭而难看,闵晹痛苦的闭上了眼,睫毛颤了颤,良久将镜子放回桌上,才转头,他的声音几乎要把这暖阳冻结,“来了就为我看看他,如果治不好,你就一起陪葬!”

言才反映过来是在和自己说话,认命的拿出随身带着的医药箱,其实不看也知道,于澄——早就完全精神崩溃,现在只是吊着一天是一天,没多久好活了。

疯了傻了,只是这种疯太冷,冷的就像一把寒冰匕首刺入心脏的痛苦。

如果于澄真的不在了,这个男人会怎么样?狠狠摇了摇头,阻止自己可怕的想法继续蔓延。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

“哐!”镜子被摔在地上,碎片随之分散在地上。

还没等人反映,于澄就蹲了下来————

“不!!”闵晹的双眼几乎要瞪碎那玻璃片,他顺便煞白了脸色,将那被于澄握着沾着着血的玻璃片摔了出去,那猛烈的力道将他的手划出一道大大的口子,血液瞬间涌了出来。

言想上前,却被男人下一刻的模样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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