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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总能听见我的心声(清穿)(436)+番外

她道:“你想明白拿个主意,这事本宫看是不成,不但不成,还得赶紧把手脚收拾干净,那如是,也得想法子处理。”

她拍了拍那拉贵人的手背,低声道:“其实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她那身子这些年常病着,不知能活多久呢,不然也不会去让她妹妹进宫来。咱们要复仇,未必要自己动手,活的比仇人日头长,比仇人日子好,岂不更加快活。”

“胤福没几年也就要成婚了,他素来孝顺,先前还说了等将来成家立业,把咱们都接出去,好好孝顺咱们呢。你不为旁人,便为这个孩子的孝心也好好想想。”

听到胤福,那拉贵人神色松动了。

她要是死了其实也没有顾虑的,唯有六阿哥放心不下。

阮烟见说到她心坎上,又忙道:“还有两位阿哥,你要是走了,谁给他们烧香烧纸钱,你好好活着,胤福和雅莉奇都说了,将来他们要是有孩子,挑两个过激在他们名下,也算是叫两位小阿哥后继有人。”

如果说刚刚的话,那拉贵人有五分意动,听了这话便有八分了。

她恨佟佳氏,无非是恨两个小阿哥的死或多或少都和她有关系。

现在知道报仇不得,又有两个阿哥的后事吊着,自然打消了心里的主意。

“娘娘,妾身听您的。”

阮烟这才彻底放下心。

她捏了捏那拉贵人的手,“东西你给本宫,你这里不好处理,本宫想法子处理了。”

那拉贵人嗯了一声,她起身,竟然是从妆奁里取出了一个扎了针的人偶。

那人偶背后还有生辰八字。

阮烟不禁咋舌,这藏的还真是地方。

那拉贵人念经诵佛,从不打扮,顶多是梳个两把头,谁也想不到妆奁里放了这个。

阮烟拿过手,咳嗽一声。

那边春晓听见动静,笑道:“娘娘们估计该换茶了。”

如是早不耐烦了,一听这话忙起身提着水壶道:“我去添水。”

从窗纸瞧见外面身影,阮烟给那拉贵人使了个眼神。

那拉贵人会意,点点头。

如是进来时,脚步轻,只听到阮烟道:“你既想不明白,本宫也不多说了,翠柳、白英跟了你这么久,连出宫都不愿了,断想不到你这么薄情。”

那拉贵人低着头。

阮烟仿佛被气狠了,瞪了她一眼,起身就走。

如是忙侧过身,“娘娘慢走。”

白英知道阮烟没说成,她心里委屈,也觉得没脸,对不住善贵妃娘娘,让善贵妃娘娘没脸了。

临走时,还给阮烟磕了几个响头,“原是奴婢二人做错事,摔了那宫灯,那宫灯是小阿哥小时候的玩物,我们贵人心里难受也是应该的,倒是对不起娘娘您特地为我们走这一趟。”

阮烟摆摆手:“和你们没关系,是她性子太左了。摔了宫灯是犯错,可总得念着你们这些年的苦劳。”

白月没做声,既是不好说贵人不好,也不好驳了贵妃娘娘好意。

阮烟看了她们一眼,让夏意赏了两人各自一匹羽纱缎子。

既然要唱戏,那就唱全套。

翠柳白英两人捧着羽纱缎子回去,一路上白英都红着眼,翠柳闷不吭声。

路上不知多少人瞧见了。

谁还不知善贵妃去咸福宫找那拉贵人说情没成的事。

夜里。

阮烟换了亵衣,留了春晓在里面伺候。

她拿出那人偶时,春晓脸色一下白了。

阮烟笑了笑,“怕什么,这要是真的灵验,你们娘娘如今都入土了。”

“娘娘,可不敢浑说!”春晓急了。

阮烟抿着唇笑了,这人偶是棉做的,火一烧就没了。

春晓压着跳得飞快的心拿了烛火来点了,阮烟丢在铜盘里,看着那人偶烧没了。

翌日,春晓把那灰烬倒入炭盆,小宫女们端着炭盆换了新的。

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

为了把戏唱的更圆满。

翌日,阮烟还装作用不下早膳的模样。

膳食怎么上来的,怎么撤下去。

安妃听说后,下午就过来了。

她带了豆腐脑,浇头有十来样,有甜有咸。

甜的浇头有玫瑰露、桂花露、桂花蜜、红糖浆,咸口的有牛肉酱,虾酱、蟹肉酱等等,除此还有,葱、蒜、辣子、醋、芫荽更不必说。

这些个浇头摆在海棠攒盒里。

安妃道:“御膳房孝敬的,我自个儿是吃不完的,你多吃些,也省得浪费粮食。”

阮烟馋的不行,偏偏还得装作食不下咽的样子。

她拿起茶盏喝了口,遮掩了自己咽口水的模样,“我没什么胃口,这些让孩子们吃吧。”

安妃听了,一拧眉,朝阮烟看来,“不过是为了两个宫女也值当你吃不下,若是要为后宫众人笑话便连饭也不吃,那岂不是更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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