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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445)+番外

晋成帝想到这田氏算是自己爱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就释怀了,但女人至少要留下十个,他只希望七子能做个闲散王爷,开枝散叶才多福气。

邵华池就这么看着那十个各色佳人,天天变着花样与自己巧遇,这让他萌生了回军营的想法。

既然每个人都不让他好过,他又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好过呢?

他为什么不能喜爱男人,又为什么不能要皇位?

步步压迫中,他用梁成文带来的秘法,准备强行破了田氏的身子把自己的事物灌输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救命稻草更重要?

当时却是怎么动作都无法发泄出来,后来呢,他是用了何种法子?

是了,他偶然瞥到嵘宪先生为抓捕傅辰所绘制的画像,对着那画像才……这般屈辱的过往,难以启齿。

第一次那般发泄的时候,他笑得连眼泪也一起飚了出来。

多么可笑又悲哀,连人之常伦都没办法靠自己完成。

门外,哪怕傅辰的音量不高,但对于邵华池依旧像是上了瘾一样想要汲取的更多,身体如同大夏天被投入了火盆,欲望从黑瞳中喷涌出来,傅辰的每一个字就如同小小的电流刺激着全身每一处血肉,积累的快感一股脑儿炸裂,啊……

邵华池犹如筛子似的颤了起来,靠在门板上,身体的温度与某处积累的快感让他有瞬间一片空白。

余韵过后,他才懵了般的看着手上的白灼,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滴落在地上,浓郁的味道飘开,慌乱在眼中蔓延,至少要把这些痕迹抹掉。

又是羞耻又是对自己愤怒,不过是傅辰来了,何至于此!何至于!

有时,他恨的不是傅辰,而是他自己。

傅辰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里头的回应,正在奇怪准备破门的时候,耳边传来极为轻微压抑的喘息声,才让他停下了动作,作为成年男性,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向耳朵,暧昧的气氛不自然地升腾起来,傅辰脑中浮现那时在自己身下对方的神情,才想到的刹那,又像是自我警示般收了回来。

屋内一阵兵荒马乱,然后才听到一声浅浅淡淡的进来。

傅辰开门的时候,腥膻味扑鼻而来,急促地低头,垂下了眼帘。

邵华池扫了一眼傅辰,见对方脸上居然还有两坨殷红,居然显得有些人情味,抑郁的心情才好了些,看上去的确没什么事,也是放松了起来。

而傅辰的好脸色,还得益于青染的火炉烧的太旺了。

又发现傅辰略显尴尬的神情,想到自己刚才隔着门在做什么,也局促了起来,心砰砰地跳,跳什么跳,有什么好紧张的。

轻轻咳了一声,也错开目光不看傅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他看来比猪食还难以下咽的茶,“何事?如果你要说刚才发生的,大可不必,不过是一次意外,就此揭过吧。”

还不是时候,五年都等了,不差现在,不能再给傅辰逃脱的理由。

傅辰走了几步,如几年前那般,恭敬地跪了下来,行的礼也是宫中的规格。

没有任何勉强,看着就如同以前在宫里一样,对着所有贵人都是这般卑躬屈膝,就好像他的脊梁骨随时都可以弯下。

邵华池瞳孔倏然紧缩,握住杯沿的手不由的发紧,心也提了上来。

多么轻巧的一个动作,却明明白白昭示着两人地位上的差距,或许这也是傅辰又一次回答。

傅辰停顿了一下,稍稍缓了一下声音,“您应该没有忘记多年前您对那个位置的想法,如今您的想法,还是没有变吗?”

其实看这几年青染零零散散的报告,也能发现,邵华池不但没有动摇,甚至比曾经更甚。

只是他的伪装,更好了。

邵华池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事到如今,难道傅辰还要劝他?

抱歉,来不及了……

虽然嘴角含笑,但温度却是冰冷的,“这话却是有趣了,我又凭什么要放弃?该是我的,一步——也不会退让。”

望着傅辰的眼神,像是一头泛着绿光的饿狼。

“当年我就为您分析过,皇上将皇位传给您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傅辰依旧平静的说。

那腥膻味虽然随着开门后消散了一些,却依旧像侵蚀着嗅觉。

“我知道。”邵华池笑了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父皇对他的宠爱只有宠,只要他对那位置露出想法,第一个翻脸的就是父皇,他比别人都看得清,起了身,一步步走向傅辰,“傅辰,不知你可听过一个字。”

傅辰的视线中,出现了对方的身影。

垂在两侧的手,悄然握紧了。

傅辰抬头,终于望向了坐在上首的人,看着对方居高临下的眼神。

邵华池蹲了下来,狭长的眼中溢出迫人的凌厉,流淌着令人心惊的魅惑感,却偏偏语气柔得犹如轻轻抚摸着傅辰般,温热的气体吹在傅辰耳边,看着那白皙又敏感的耳廓随着自己的接近动了一下,他满意地笑了下,吐出来的字没有一丝波澜。

“抢。”

在破败的民宿中,与瑞王告别后,这群百姓边躲避着士兵队伍,边找着回家的路。

路上的走动哭喊的百姓太多了,现在正在排查七杀的老吕两人也分不出兵管这些普通人的去向,在他们看来迟早要死的人,没有任何价值。

其中一个曾对着邵华池哭喊的憨厚大汉回去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他们这群得病的人,一旦出了事情就会被当做瘟疫一样隔离,谁都不想被传染,他们去黑血区虽说是强行逼迫,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又何尝不是送了一口气。

他有一家老小十几口人,全仰仗他吃口粮,还有个才刚刚生完孩子的妻子。

当他偷偷找到了自己的家,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不吓到家人。可让他不敢置信的是,家人却首先发现了他,喜极而涕,居然也没有将他当做传染源一样排斥,这让他一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家老小哭成了一团。

现在城里人心惶惶,精兵与护卫来去匆匆,前段时间还四处着火了,去别庄大门口的时候也见不到瑞王,有人说可能宝宣城要被毁了,他们说不定都没活路了,这时候家里的主心骨还能活着回来,以为天人永别的一家人当然感激涕零。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黑血区不是根本没人能够出来吗?”

“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你说痊愈了?天花还能治愈吗?”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很激动。

说到这个,大汉才忽然涕泪横流,看着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哭泣,画面很是好笑,不过却没有笑出来,“是瑞王殿下,是殿下,我们都误会他了啊……”

“他才是真正为我们百姓着想的人,他现在被陷害……”

与此同样,类似的对话,发生在另外几个回去的百姓家中。

.

别庄外,直到一群人搜查一遍又一遍,人都没有出来,吕尚在外面干着急。

他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而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那群派去检查尸体的士兵又是有去无回,那巷子离这里并不远,哪里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士兵们找了好几圈,依旧没有任何外人的迹象,无论田氏还是画师。

“你们去找找看,李遇怎么去抓个药能去那么久。”吕尚对身边人说道。

现在七杀还不知道在哪里,李遇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出去,就是得到他丧命的消息都不奇怪了。

这边,老吕见吕尚迟迟没有回黑血区,而那边的百姓也已经被排查了好几轮了,老吕赶过来就看到在别庄门口犹豫不决的吕尚。

“你到底在干什么?”质问。

吕尚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间隙,现在老人和田氏都消失了,这已经超过他所能预料的发展了,还是要和老吕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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