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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鬼胎后我拜上道教(69)

站在渊上的黑袍女人听着下方的鞭声,白了脸色,却也不敢阻拦。

……

回观之后,辛云容好几天都没遇到怀文玉。

上回碰到婴面虫的事情她还有印象,酆郸说她的黄符动了手脚,怀文玉说是观主给自己的,经手之人只有她。

归咎到底,观主没道理害她。

她到底没将这件事说给其他人听,一是那些符都被烧了她也没证据,二是她毕竟是观主侄女,就算看在观主收留她的份上,也不适合撕破脸皮。

怀文玉在躲着她。

平日里市场跟随孟鸿卓左右,如今也不见身影。

辛云容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从前拘在小院里胆子小得很,虽不说她上道观后学到了什么,至少胆子大了不少。

夜深人静,师兄们都早早睡下,同守观的弟子打了招呼,她穿好衣裳走到了怀文玉的门前敲响了门。

房内传来怀文玉警惕的声音:“谁?”

“师姐,我是云容。”

房内悄无声息,等了许久才听到她冷淡拒绝:“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好不容易等到人,辛云容坚持地又敲了三下门,有意点醒:“怀师姐,你可知道婴面虫?”

屋内一阵窸窸窣窣,好像是她从床上翻下,脚步声乱而快,她猛地从房内拉开了门,即使只有月光,云容也能看到呼吸不稳的怀文玉紧张而瞪大的双眼。

“你和他们说了?”

怀文玉呼吸愈发急促,她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得体,紧紧握住云容的肩膀畏惧地质问:“你真的告诉孟师兄了?不对……若是他知晓了,早就来寻我了。”

她说得对,若是云容真的告诉他,按照孟鸿卓护短的脾性,也会让怀文玉吃上一个教训,至少不敢再碰云容一根汗毛才是。

她畏惧地不是云容,而这几天的躲避也是因为看着她平安归来,陷入了惶恐不安的猜测中,畏惧孟师兄会知道这件事后不再对她多看一眼,她是真的怕了,甚至生出一丝后悔。

辛云容只是站在那,怀文玉就已经崩溃地捉住了她的手,涨红了一张脸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我鬼迷了心窍……”

没听到云容接话,她握住的力道更加用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很久没看到孟师兄对其他女子这般维护了……”

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怀文玉偷瞥了周围确定没人之后,犹豫再三,摒弃傲气,咬紧了牙关朝她跪了下来。

“辛师妹,此事是我错了,”眼看着她还要磕头,云容用力将她拽了起来,“师姐倒也不必如此。”

怀文玉却扯着她的手不愿站起,眼睛死死盯着云容想得到她一个允诺:“算师姐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告诉孟师兄,可好?”

“我和孟师兄虽是表亲却情同亲兄妹,怀师姐之后莫要再想岔了,”云容倒也没想到怀文玉认错这般快,打的她措手不及,她喘了口气接着说,“若能好好相处,我自然忘记了此事,不会再提。”

听了这话,怀文玉软下身体,身后的衣襟被冷汗湿了个透。

向来被宠着的怀文玉终于吃到了人生的第一个苦头,她冷静下来后回想起辛云容的话慢慢歇了心思,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她脱了衣裳,在衣柜里翻动的时候将夹在中间的古籍搞落了下来,她心中一惊,蹲下身捡起后急忙塞了进去。

待她穿好衣裳,又被吸引了般回头看去,将古籍又拿了出来。

翻了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婴面虫的描述,怀文玉盯着看了许久,入迷了一般又要翻下一页,方才跪下时力道过猛,膝盖针扎似的痛在这一刻猛地唤醒了她的思绪,怀文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立刻合上了书,警惕心瞬间占据了上风。

翌日,云容在伙房用膳的时候,听俞济说怀文玉一大早就下山去了,才英吃得斯文些:“观主让她送东西去了,那地方离这远得很。”

昨夜她们说清楚了,不应该跑这么快才是。

本以为之后相安无事,却在几天后从怀文玉一同下山的弟子那得到怀文玉在回归路途中失踪的消息。

身为大师兄,孟鸿卓自然担起了下山寻人的责任,俞济和才英向来跟着他,这次下山自然也是两人跟在左右,辛云容思忖着这次出事和她还是沾了关系,若是怀文玉不是这般避着她,倒也不会遇到这事。

其实这些也不过是借口,辛云容藏了自己的小心思,这么多日,已是许久不见酆郸的踪影了。

她想跟着下山,孟鸿卓原本是不同意的,辛云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为了体现身体的强壮,她在几人面前勉强扎了个马步,装腔作势的撅起了小腚,头顶的啾啾一甩,走上两步和院子里养的小鸭没什么区别。俞济扭过头不去看她那蹩脚的动作,才英面无表情地噗嗤了一声,在孟鸿卓的瞪视下只好假装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