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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以后(19)

她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他以为已经成功说服她留下,心里正偷着乐的时候,她才轻声道:“好吧,不过你得先给我找件睡衣,我总不能穿成这样睡觉吧?明天衣服该皱了。”

宁靖一听,心里那股子邪火噌就上来了,压抑着嘴边的淫|笑,屁颠屁颠的起来给她找了一套他的睡衣,心里美的跟什么似的,只要想到她柔软白嫩的小身躯穿着他的睡衣,他的下半身就不由自主地昂起了脑袋,雄纠纠气昂昂地整装待发。

他调整好表情,装作淡然地将睡衣丢给她。

她站起身,自己身上的衣服没脱,就直接将他的睡衣套在外面,又宽大的睡裤套在了自己的衣服外面,还接下自己的腰带在外面打了结,看的他目瞪口呆。

穿好后,她在他傻眼的表情下嫣然一笑,“好了,这样衣服就不会起褶皱了!”

第十七章 无语凝噎【宁靖番外】

他直接傻眼了,心里直呼了一声:奇葩啊!

晚上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他抱着她呼吸粗重,一直折腾了大半夜都睡不着,她去窝在床的一角,睡的不知道多香,还不时地微微动动,撩拨的他多少次都差点化身为狼,看她那安心的睡脸,一次次将那邪火压了下去,第二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打了一夜瞌睡。

第二天精神自然不好,他以他病得更厉害为由,又让她留下来照顾他,并表示绝对不会碰她。

她点点头,全副武装之后放心地睡了。

连续两个晚上被折腾,宁靖是痛并快乐着,心底的小算盘也打的啪啪响,像狼外婆似的继续诱哄她留下来陪他,她见他果然守信用,戒备心自然降低,第三晚等她睡着之后,他那狼手悄悄将她腰带给解了,眼中绿色光芒绽放,化身为狼向她扑了过去,她惊醒之后挣扎半天才发现在打斗的过程中他居然将她衣服脱了个精光。

他那个时候哪里还有半点理智可言,禁欲了三年多的他心里眼里看到的都是送到嘴边肥美白嫩的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在身体两边,双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嘴巴紧紧将她吻住胡乱地啃噬。

宁靖是个非常享受生活的人,做事也力争做到最好,包括接吻。

他的吻就像一杯又香又醇的美酒,让你不自觉地沉醉其中跟着他细细品尝,待你身体瘫软的被他带入到他的节奏中去之后,你已身陷泥沼。

当然,这个时候深陷泥沼的人是宁靖。

他过去有过一个女朋友,十分会调情,那双手就像有魔力一般,轻轻安抚着她的身躯,让她身体渐渐放松,沉醉在他的温柔的亲吻当中,待发现身下有异物时,再挣扎已来不及,一根粗|大的异物不管不顾地挤了小半截进去,痛的她嗷嗷连叫,双腿向上曲起,身体本能地往后缩,试图将那疼痛的源泉摆脱。

她退一寸,他就进一寸,疼的她僵硬着身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眼泪直流,哭着喊:“宁靖你个骗子,你说了你不动我的,你个骗子!”

宁靖也疼,□被紧紧夹着,仿佛要夹断了般,舒服到极致又痛到极致。身上的汗水跟珠子似的一颗一颗沿着他的额头往他颈脖间滚动,进她也疼着哭,退她也疼着哭,一时间两人维持着一个极为尴尬地姿势,动弹不得。

沈年华背后是被子和枕头,背部被垫着,屁|股被枕头高高地抬着,双腿翘在半空中,宁靖整个人就跪在她双腿之间,直立着上半身,停在那里给她擦眼泪,嘴里直哄着:“好了好了,我不动,我不动你,你别哭了。”他轻抚着她光洁的颈项,手指灵活地向下滑动,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流连,挑逗她敏感的神经,在她稍微好点了之后又浅浅向里面推进了半寸,痛的她身体整个僵在那动都不敢再动,只是流泪,喊着:“出去,宁靖你个骗子,快出去!”

“你别动!别动,放松一点我出来!”宁靖抱着她的后背,慢慢摩挲,待她身体酥软了些之后,咬着牙轻轻退了出来,丝丝血迹也跟着他的动作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被单上,因有了鲜血的润滑,退出时才没有进去时那样生生撕裂似的痛。

他只觉鼻尖一热,一股粘稠的液体就顺着他的鼻腔流了出来。他连忙抬头抽出纸巾止血,就像是被人打断了鼻梁骨似的,那鼻血就不要钱的往外冒,床上的落红映着床下的鼻血,沈年华呆了似的,也忘了哭,怔愣地看着他满手心的鲜血,居然还很好心地抽了张纸巾远远地递给他。

他老脸涨得通红,伸手弯腰将掀起被子哗一下盖在她身上,逃似的奔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仰着脖子开始冲水,血迹洗干净之后在鼻孔里塞了两个小纸团,打开窗户冷风哗啦啦滴迎面吹着,足足待了十多分钟大脑才清醒些,捂着鼻子一本正经地从洗手间出来,才看到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一张,那鼻血就再次喷出来,因鼻子被塞住,鼻血就从他嘴里漫出来,他连忙再跑回洗手间,对着冷水冲了半个小时的澡身上的温度才渐渐冷却下来,满心不甘地回到房间,发现她已经裹着被子身体歪在枕头上睡着了,脸上泪痕未干。

懊恼的他用力的扒了扒剪短的小寸头,双手使劲地搓了搓脸,无奈地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毛巾,回到卫生间放了热水洗过,回来给她擦了擦脸。

她睡觉十分沉,属于雷打不动的那种,小时候她老家那地方有个老大的电影院,一次晚上放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她父亲怎么叫她都醒不过来,后来没办法,她爸她妈只能自己相携着去看了场电影,第二天还拿这事笑话她,说她睡着了就跟小猪似的。

宁靖擦完她的脸,回去又将毛巾洗了洗,轻轻掀开被子,替她擦拭身下已有些干涸的血迹,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过人,还是这么折磨的伺候,他先是擦着她花瓣的四周,然后就盯着那粉嫩诱人的花心愣了神,眼睛里就只剩下那一片粉色,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拨了拨,戳了戳。

她许是觉得难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动,挺翘的屁股就露在了外面,他顿时只觉血脉喷张,想到那销魂滋味儿,他鼻子又开始冒血,捂着鼻子仰望天花板无语凝噎。

他真是气得无语了,这丫头居然可以对他这么放心,就这么睡着了,还挺香,剩他一个人在坐在这里睁着眼睛到天亮,她知不知道他无数次克制不住都想扑上去直接想撞进去上了她?她还真是放心啊,说什么她都信。

她倒安静的跟只猫似的,香喷喷的,冷的时候还主动往他身上贴,在他身上取暖。

早上他又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上班,满脸菜色。

同事见他那样笑着取笑他:“小宁,你悠着点,纵欲过度伤身啊!”

宁靖吐血,直接飞了个鄙视的眼神过去,“什么眼神啊?老子这明显是欲求不满好不好?”他又使劲扒了扒板寸似的头发,“天啊!烦死了!”

第十八章 再不相干【宁靖番外】

宁靖躺在医院的输液室里,满脸的胡茬子,不知道多久没刮了,才二十七八的人,憔悴的像是三十七八的大叔,颓废而沮丧。

他是个卑鄙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

在沈年华还没有离开他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找个条件好的女人结婚,在事业上帮助他,然后包养她一辈子。在他工作的那个环境中,不是没有富婆说追他,愿意支持他的事业,也不止一次的心动过,只是每次回到家,看她恬静温柔的脸庞,那满腔的野心通通都化为了一滩污水,从心底流失,只是次日的疲惫和心力憔悴让他心里防线一次比一次薄弱。

至少他认为她是配不上他的,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在事业上对他有帮助的女人,就连陈培都可以。

陈培的老家在这个国家最繁华富饶的省份里一个商业城市,这个城市里的商人举世闻名,被称为中国犹太人。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从小就具备了聪明市侩会算计等特点,她懂得利用周围一切能利用的资源和人脉,知道怎样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回报,这种精明的女人会在事业上给他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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