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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以后(26)

他体型并不如宁靖健硕,也没有铁块似的肌肉疙瘩,脱了之后居然也甚是精壮,白皙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竟比沈年华画过的那些那模特的身体更像一尊艺术品,仿若玉刻。

他本想再动一动,只是见她疲惫之后熟睡的脸,心忽地就十分的柔软,更想这样抱着她,亲亲她,期待明天早上醒来她还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

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他伸手将等闭了,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又压在唇上,眸子里的笑意就像雨后的湖面,一圈一圈的涟漪浅浅荡开。

两人身体相接四肢绞缠,沈年华醒来后两人就是这样的一个姿势。

她只觉这个晚上睡的有些不舒服,身体像是束缚住了,动不了,身体里面不知被塞了啥,她扭扭身体那个东西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夹的她很不舒服,越动越大,最后竟像烙铁一样卡在她身体里面,她扭着P股想将那东西退出来,可小腹间不知怎么就出现一只温柔又霸道的手,将她身体向那块坚硬的烙铁压去,她不仅没推出去,反而被插的更深,带起真正颤栗。

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苏遇那张谪仙化为凡人,眼中写满欲望和欲求不满的眼睛。

良久之后,他不再喘息,双臂环着她,紧致的胸膛贴在她胸前白嫩的酥软上,舒服的磨蹭着,唇角扬着,轻快地在她耳边低语:“年华,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沈年华有种被狗皮膏药黏上的感觉,身体本能地想向后退,瞠目结舌地问:“我的人?”

苏遇哪容她逃开,紧紧拥着她,笑眯眯地点头,“是啊,你的人,你得对我负责!”语气无比的坚定。

沈年华连忙将双手抵在他胸膛,身体后仰,“负……负什么责?”

“你说负什么责?”苏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沈年华惊了,“负责?怎……怎么负责?”

苏遇笑了,阴霾尽褪,阳光普照,笑的比春风还温暖,“你是不是得给我个名份?总不能让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吧?”

“名份?”沈年华大惊失色,只觉头顶一阵乌鸦呱呱飞过,五雷轰顶:“你想要什么名份?”

“你说呢?”苏遇笑睨着她不疾不徐地问。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温文如玉的男子如此有侵略性,叫她心惊。

她慌乱地想了想,不确定给出俩字:“炮|友?”

第二十三章 留学国外

苏遇脸马上黑了,黑的跟锅底似的,眼睛危险滴眯着,摩挲着她的下巴轻柔地问:“炮|友?嗯?”

沈年华缩了缩,恍然间有种听到磨牙声的错觉。但想想两人除了朋友也就多了一层炮|友的关系,便又淡定下来,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除了炮|友我真想不出别的了。”

苏遇眼睛轻眨了下,顿时飘出一股名为哀怨的东西,忧伤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炮|友。”

沈年华想辩解,又不知怎么辩解,就见他抱着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枕在她颈脖下的那只手托着她的头将她整个按进他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罩着她胸前的一只肥嫩的兔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像被欺负的良家夫男那样委屈地说:“那你不许再有别的炮|友。”

沈年华声音平静下来,“我只能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有别的……朋友。”她说不出那个炮字了,用朋字代替,又正色道:“但若你先有了别人或女朋友,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以后……”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苏遇打断,“是不是只要我不负你,你就只有我一个?”

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向下滑动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底闪过某种神采。

沈年华想了想,点头,轻声说,“我不负天下人,除非天下人先负我。”她本以为这次只是寂寞之下的一次错误,不过看他似乎赖上她一样,又补充道:“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或我有了女朋友,我们这种关系就自动……唔……”断绝两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苏遇堵上。

“除了你我不会有别人,年华,你都已经把我这样了。”他动了动还深埋在她体内又硬起来的棍子,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不然她逃离,“你得对我负责的!”

沈年华无语,她自是不会假惺惺地说什么自己亏了,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不过怎么也轮不到他说她对她怎么样了吧?苏遇,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她内心眼泪哗啦啦地流,有种秀才遇到兵,被胡搅蛮缠的感觉。

见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苏遇心底暗笑,昨晚上没戴套,看来他需要再加把力,多一重保障后她就更难逃开了。

等了五年,才终于拥有她,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坑蒙拐骗,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牢牢抓住她,吃到嘴里的肉,怎么能让她飞了?

这样想着,就觉得身体更加火热了,本来性|欲非常清淡的他在尝过这样美妙滋味之后,就化身为精|童,怎么做都做不够,腰下用力,向上挺动了几十下,他突然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撅起她的P股,对准中心盛开的红色花蕊,用力~插了进去。

沈年华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顿盛宴之后,昨晚的酒算是彻底的醒了,大脑正常运转之下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再怎么样苏遇也是苏林的哥哥,这么熟的人,她怎么可以下手呢?以后两人见面多尴尬?

她哪里知道,就算她不下手,昨天晚上也是逃不过的。

很久之后,两人快结婚了,她问起他这个问题,苏遇笑眯眯地说:“不吃了你难道还留给别人?”

沈年华也点头,“如果没有那一夜说不定咱俩还只是朋友。”

苏遇搂住她,肯定地说:“就算没有那一夜还会有下一夜,我已经认定你了!”

沈年华笑睨着他,拧着他的耳朵:“原来你蓄谋已久!”

苏遇只笑不语,手脚利落地将她压在墙上,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决心。

苏遇的出现让沈年华完全没有时间和心思沉浸在上一段感情的悲痛里,两人背着行囊,像一对出来度蜜月的小夫妻,新婚燕尔,将能做|爱的地方都做遍了。

沙滩,雪山,青纱帐,草原,玉米地。

苏遇天天盯着她的小腹看,期待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两人共同的孩子,每天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谁知没几天,她的大姨妈就准时来访了。

他也不急,算准日子,想在她排卵期内一炮中的,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拐到民政局去,弄到他的户口本上去。

别看沈年华好像糊里糊涂的,上次意外的艳遇心里居然也是算着日子的,除了前三后四的那几天,他要是不戴套压根儿不给他碰。

她跟他说过,极不喜欢那种不负责的男人,要知道,男人爽一次,女人痛一世,如果为了一时的痛快而让她受那种疼痛的话,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踢开这人。

她说这句话时脸上冰冷决绝的神色让苏遇暂时放下心中的计划,从长计议,都已经安静等待了五年,现在她都已经来到他身边,他不会再让她逃开。

这种观念实际上还是宁靖交给她的,在这一点上宁靖做的很好,当初她年纪小,又没人跟她说过这些,对这一方面基本上是小白,宁靖有时虽也不喜戴套,但最后要射的阶段都会套上,或是射在她体外,有时她爱到深处忘情,希望他射在她体内为他生个孩子,他在最后关头总会拔出来,抱着她说等她毕业了两人结婚,再要个自己的孩子。

那时候他压根儿没打算要孩子,更不会伤害她的身体。

两个月之后,苏遇引导她在F国一个非常宁静美丽的小镇上停了下来,他带着她到他曾经留学的地方去看,向她介绍这里的点点滴滴,最后如他所愿的,她在这里住下来之后就不想走了,她热心地表示他可以帮忙介绍她来这里留学,她还在旅行呢,他就积极地帮她办好了一切留学手续,完全没打算放她回去,她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忽悠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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