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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丝袜(155)

他才不管狄息野硬成什么德行呢!

他趾高气扬地宣布:“侬……侬明朝就去给吾买一条一模一样额婚纱回来!”

狄息野按着柳映微的肩膀,咬着牙冷哼:“若是不买呢?”

“伐买?”他腿一蹬,膝盖直顶在狄息野的胯间,将膝盖当柄出鞘的匕首使,“伐买,今朝就伐想肏吾!”

这可戳了狄息野的死穴。

陷入暴怒的乾元即便失去了理智,听了柳映微的威胁,第一反应依旧不是强迫坤泽承欢,而是喘着粗气,艰难地停下来,一字一顿地承诺:“好,明朝给你买一条一模一样的婚纱。”

柳映微闻言,神情微微好转,只不过,当他低头看着胸口破破烂烂的布料时,还是恨得牙痒。他想着这身婚纱自己挑了半天,还叫清和来帮着出主意,最后没几个人瞧见也就算了,居然还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看狄息野的眼睛重又冒火。

“烦死特了。”柳映微的眼睛冒火,狄息野自然也不好过。

只见好不容易点头给肏的坤泽伸出手,飞速探到狄息野的身下,攥着沉甸甸的肉刃胡乱揉捏。

“映微……”狄息野半是痛苦,半是甜蜜地唤着他的名字。

柳映微眯着眼睛冷笑,其实也没痛快到哪儿去——他都陷入雨露期好些天,且没被满足过了,怎么会痛快呢?

但柳映微再不痛快,也比狄息野痛快,甚至还能开口,有条不紊地“定规矩”。

“侬以后伐许再撕吾额裙子!”

狄息野汗津津地点头,闻着令人迷醉的白兰花信香,浑身的血液都向着小腹涌去。

柳映微稍稍松了手,累得换了只手继续攥着乾元的肉刃:“伐许……伐许对吾说重话!还有……伐许凶吾!”

他顿了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得寸进尺,紧贴在乾元的怀里磨蹭:“伐许喝酒,伐许抽烟,更伐许见小明星!要是被吾闻到身上有旁人额信香味,吾就同侬和离!”

狄息野听到“和离”二字,神情大变,当即就要发疯,奈何命门被柳映微掌握在手心里,并且坤泽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只要做到提出来的几点,就再不提和离,便硬着头皮点头:“好。”

柳映微又握了会儿,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要说的,加之腿间酥麻至极,终是“勉为其难”地将腿敞开,露出了汁水淋漓的小穴:“那……那侬进来吧。”

他说得羞涩,落在狄息野的眼里,倒成了抗拒。

狄息野心里又酸又涩,觉得自己一番苦心都付之东流,柳映微的温柔怕是都给了先前的野男人,忍不住再次发狠,仗着自己是乾元,释放出信香的同时,手掌对着他的臀瓣又是揉又是掐,最后还用力掌掴了好几下。

“映微,以后你身上若是出现了别人留下的痕迹,我……我就肏死你!”

言罢,不等柳映微反应过来,直接将他的腿往两侧用力掰开,挺腰狠狠一撞,第一下就长驱直入,贯穿湿滑的穴道,直抵穴道尽头的软肉。那是坤泽浑身最柔软敏感之处,触碰它便如触碰到命门,柳映微整个人都软成了春水,泪眼婆娑地呻吟了起来。

狄息野也跟着一僵。

多年执念近在眼前,乾元的脑海中反而一片空白,行为全凭本能,或深或浅地捣弄了片刻,觉察出软肉的松动,开始咬牙往里死命地顶。

“痛……痛呀!”柳映微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顺势响了起来。

虽然他的后颈上有结契的花纹,但归根结底,在成为坤泽以后,并没有任何人在他体内成结,那个小小的腔室更是从未被踏足。如今狄息野发狠地往里顶,他哪里会不觉得痛呢?

柳映微两股战战,臀肉又红又肿,被撑开的嫩穴更是连褶皱都被撑平了。

他抻着纤细的颈子,身前的欲望因为疼痛疲软了下来,含着肉刃的穴口却不知羞耻地翕动,仿佛嫌乾元插得不够深,还一抽一抽地将其往深处含。

“啊……哈!”柳映微又痛又爽,屈着双腿娇滴滴地说胡话,“伐要侬……伐要侬的家伙……用嘴,用嘴!”

用嘴不痛,还很舒服。

狄息野按着他乱动的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即便知道柳映微会痛,还是狠着心压将下去,满是血色的眼睛里,阴翳与深情不断撕扯,最后化为了浓浓的不甘。

眼见柳映微还流着眼泪胡闹,暴虐终是占据了狄息野的心。

还有谁见过他这副模样?

那个乾元,那个抢先他一步的乾元看见这样的柳映微,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被欲望折磨到生不如死?

“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狄息野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阴恻恻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