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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丝袜(182)

连狄息野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从柳映微的身体里退出来的。

许是爱他当真爱到了骨子里,竟能克服生理的欲望,木着一张脸开车。即便中途,狄息野没忍住,将车停在无人的路边,抱着柳映微又亲热了一次,但好歹,他把柳映微带回了家。

在路上挨了肏的柳映微精神还不错,被狄息野抱下车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地仰起头,挥着手,望向富丽堂皇的狄公馆,甜蜜地宣布:“到家了呀。”

“嗯,到家了。”狄息野把他往怀里按了按,头一回觉得冰冷的公馆透出家的暖意,“还闹不闹了?”

柳映微喜滋滋地摇头:“不闹啦,侬……侬在家里肏吾就好呀。”

狄息野上楼梯的脚步微顿,实在不明白柳映微对家里的床有什么执念,但他转念一想,若是当初他在包房里遇到的坤泽不是柳映微,大概也会对大世界产生排斥,故而不再多言,将人带回卧房,开了灯,好好打量坤泽那身堪称暴露的兔女郎的衣服。

到了雨露期的柳映微没有危机意识,屁股刚沾上床,就团成一小团,舒舒服服地窝在熟悉的被子里。

他意识模糊,却不知为何,回家还记得戴上兔子耳朵。

此刻,两只软绵绵的长耳朵抵在被子上,蜷成两小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委屈得不得了。

但柳映微其实一点儿都不委屈。

他高兴着呢!

“快肏!”柳映微拍着床,望着狄息野的眼睛闪着光,“哎呀,侬磨蹭啥额呀?”

狄息野晓得这个时候的坤泽没什么理智,脱了衣服挨过去,手指揉搓着滴水的肉花,自言自语:“映微,你为什么要扮玻璃杯?……嗯?为什么要穿成这样给别的乾元看?”

狄息野抬起柳映微的腿,埋身在他体内时,阴狠地低语了一句“你这样,我真想把你锁在家里”,继而微微叹息,温柔地揉捏着他柔软的胸脯,仿佛方才的异样是幻觉,唯有不断挺进肉穴的肉根,动作间还残留着几分狠意。

原本,柳映微老老实实挨顿肏,狄息野就能将心里盘桓的醋意完美地压制住,亦如曾经的项圈能完美地控制住他暴虐的情绪一般。

可偏偏,狄息野攥住柳映微股缝中湿漉漉的兔子尾巴时,听到身下的坤泽没心没肺地嘟囔:“你们……怎么都欢喜扯我尾巴呀……”

也正是这句话,化为了戳破狄息野理智的一根细小的针,而那些压抑许久的阴暗情绪,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尖锐痛感,铺天盖地地涌现,不消片刻,就霸占了乾元的脑海。

“还有谁……”双目赤红的狄息野在笑,身上散发出来的信香却呈炸裂之势,轰然笼罩了柳映微,“摸过你的尾巴?”

不同于以往亲热时的信香,乾元的气息冰冷霸道,甚至让沉浸在雨露期中的柳映微一瞬间清醒过来,哆嗦着抱住了胳膊。

他泪盈盈地问:“啥……啥额?”

显然早已将方才的嘟囔忘在了脑后。

狄息野捏着柳映微小巧的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抿紧的薄唇仿佛一道锋利的线。

“到底……到底啥额?”柳映微久等不到回应,更不高兴了,双腿抬起,钩着狄息野精壮的腰,主动挺腰凑过去,“侬……侬伐要停呀!”

他都湿成这样了,怎么能停呢?!

太过分啦!

“谁碰过你的尾巴?”湿热的股缝撞上烙铁般的性器,狄息野闷哼着伏下身,脸上的寒意稍稍消退,“映微,还有谁碰过你的尾巴?”

“没有人呀!”柳映微被雨露期折磨得满心疲惫,上一秒说过的话,下一秒就忘了个一干二净,还骄傲地仰起头,“吾……吾扮玻璃杯,可受欢迎了!卖……卖票很快……欢喜吾额人……多呀!”

他每说一句话,狄息野的神情就阴沉一分,最后整张脸简直黑成了锅底:“谁许你去扮玻璃杯了?!”

言罢,掐着柳映微的细腰,猛地沉腰,恶劣地往坤泽湿软的内腔里顶,进去后却不出来,而是咬着牙,浅浅地在内腔里搅动。

“呀……呀!”柳映微爽得一下子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捂着肚子,急急地喘息,双手茫然地在小腹上游走,像是摸出了肉根的形状,忍不住哭哭啼啼地求饶,“出去……出去……”

“想不起来谁摸过你的尾巴,今天就一直含着。”狄息野冷哼着捞起汗津津的坤泽,让他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腰间,整根被淫水浸得油光水滑的肉根被全吃进了穴内尚不罢休,还要两个囊袋都深深嵌在股缝中。

柳映微从未将狄息野的性器吃得这般深过,腰酸得像是要断了,上半身全失了力气,歪歪地靠在男人胸前,晃着脑袋哭:“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