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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丝袜(184)

乾元将柳映微抱在怀里,目光灼灼地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这倒是可以满足的。

柳映微一怔,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侬……侬抱着吾就好。”

只要是不叫他自己动的姿势,都好。

狄息野点了点头,将他抱在怀里,熟门熟路地顶进湿软的肉穴,手指在肿胀的肉花上一蹭,带出一串温热的水花。

男人把汁水抹在柳映微精致的性器上,一边肏干,一边替他揉捏着身前的欲望。

翻滚的欲望如同升腾的蒸汽,热滚滚地烫着坤泽敏感的神经。

他很快就受不住了,扬着颈子讨饶,一会儿说狄息野插得太深,一会儿说自己的肉花要被磨坏了,几番吹水后,反而开始主动起伏起来,浑浑噩噩地吃着那根狰狞丑陋的紫黑色肉刃。

狄息野见柳映微得了趣,也就不再收敛,压抑的情欲一朝喷发,差点将柳映微干晕。

“伐要……伐要呀……”即将失去神志的柳映微哭着往床角爬,还挂在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却被人攥住了。

狄息野先是恶狠狠地揉了一把沾满淫水的白色毛球,继而抓住他的脚踝,将人轻而易举地拽回了怀里。

“还没结束呢。”狄息野贪婪地闻着柳映微的后颈,粗粝的舌卷走了几滴溢出后颈的鲜血,心满意足地叹息,“让我再好好肏肏你。”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扑哧”一声,再次没入了肉穴。

柳映微情不自禁地发起抖。

他虽神志不清醒,却因着已经吃过肉刃磨人的苦,知道每回乾元要泄,必然在自己的体内往来上百回,恨不能将穴口的嫩花都磨出血。

而且,这期间,无论如何求饶,都得不到乾元的怜悯。

至多是亲一口……也就是一口,再亲,又变成另一种折磨了!

柳映微的满心控诉,狄息野全然不知。

狄息野已经失去了理智,被情欲操纵着,疯了似的占有着白兰花味的坤泽。

窗外的阳光逐渐明媚又黯然,一天一夜转眼即过。

柳映微早已昏睡过去,狄息野却还精神抖擞,摸着他被射鼓的小腹,耿耿于怀地舔着牙尖。

“到底谁碰了你的兔子尾巴?”乾元不甘心地凑到他的耳畔,“映微,告诉我,谁碰了你的兔子尾巴?”

睡得香甜的柳映微眼皮子轻颤,似乎是听到了狄息野的疑问,费力地翻了个身,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乾元的面颊上。

“是谁,嗯?”狄息野顺势捏住他细细的腕子,埋头轻吻。

“是……是……”柳映微带着鼻音的回答断断续续地飘进了男人的耳朵。

他说:“是……是清和呀。”

沈家的小少爷,沈清和,最喜欢扯他的兔子尾巴呀!

狄息野千算万算,没算到喜欢扯柳映微兔子尾巴的人,居然是沈家的小少爷,脸色一时间犹如打翻了五色盘,好不精彩。

若是沈清和扯的,他方才的嫉妒还有什么意义?

狄息野翻身坐在柳映微的身侧,揉着他凌乱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紧接着,后知后觉地想起,还没离开大世界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好兄弟和沈家的小少爷的争吵。

吵得挺凶,怕是要出事。

狄息野左思右想,还是去书房给金公馆去了个电话。

谁承想,接电话的居然不是金世泽,而是金家的下人,说自家的少爷和少奶奶在医院里,还没回来呢!

“医院?!”狄息野暗道不好,赶忙打电话到医院,让医院的人叫金世泽来接电话。

这一番折腾,等他听到金世泽疲惫的声音时,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二爷。”虽然瞧不见金世泽的模样,但狄息野光听他的声音,就能想象到他垂头丧气的模样。

金世泽苦哈哈地调侃:“您终于想起我了?”

“怎么又跑到医院去了?”狄息野假装听不出金世泽语气里的哀怨,“是不是沈家的小少爷身子出了问题?我可告诉你,要是沈清和出了问题,我家映微饶不了你!”

金世泽默了默,咬牙切齿地解释:“本来……本来没事的,我和他虽然因为扮玻璃杯的事情吵了架,但到底还是觉得,一直在大世界里不是个事儿,就算要商量和离,也得回公馆不是?谁知道,出门的时候,他走得急了一点,跌了一跤……”

狄息野听得心都悬了起来:“跌了一跤?!”

“嗯,”金世泽嗓音沉沉,“还好来医院及时,孩子保住了,但他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好生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还要每日吃药。”金世泽显然已经将医生说的话烂熟于心,语速极快道,“医生还说,若是再受一次刺激,孩子……孩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