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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衙内贾宝玉(103)

作者: 甘子清 阅读记录

虽然贾仁对那故事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但依旧决定自己改编一些,也要给林妹妹讲一讲。

贾仁便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子的香。”

不想黛玉似忽然想起什么,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奇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贾仁一听,便知她又扯上薛宝钗了。

薛宝钗自小也体弱多病,怎么也不见好,后来有个秃头和尚,给她看了病,要弄些难得一见的花、霜、雪、雨来做药引子,制成了一味冷香丸,宝钗时时吃几颗,这才身子好了,身上也因此常有股冷香。

贾仁笑道:“凡我说一句,你就拉上这么些,不给你个利害,也不知道,今儿可不饶你了。”说着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性禁不住挠痒痒,贾仁两手伸来乱挠,便笑的喘不过气来,口里说:“宝玉,你再闹,我就恼了。”贾仁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黛玉笑道:“好哥哥,再不敢了。”一面理鬓笑道:“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贾仁见问,一时解不来,因问:“什么‘暖香’?”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贾仁方听出来,笑道:“方才求饶,如今更说狠了。”说着,又伸手去挠黛玉细嫩柔软的小蛮腰。黛玉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

贾仁笑道:“饶便饶你,只把袖子我闻一闻。”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停。

黛玉吃不住羞,把手从他脸上抽了过来,道:“你可该去了。”贾仁笑道:“去,不能。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说着,复又倒下。黛玉也倒下。用手帕子盖上脸。贾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鬼话,黛玉只不理。贾仁问他几岁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扬州有何遗迹故事,土俗民风。黛玉只不答。

无奈何,贾仁只得哄她道:“嗳哟!你们扬州衙门里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

黛玉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事,因问:“什么事?”

贾仁见问,便忍着笑顺口诌道:“扬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个林子洞。”

黛玉笑道:“就是扯谎,从来也没听过这山。”

贾仁道:“天下山水多着呢,你哪里知道这些不成。等我说完了,你再批评。”

黛玉道:“你且说。”

贾仁开始凭着前世的记忆,胡诌道:“林子洞里原来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腊月初七日,老耗子升座议事,因说:‘明日乃是腊八,世上人都熬腊八粥。如今我们洞中果品短少,须得趁此打劫些来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干的小耗前去打听。一时小耗回报:‘各处察访打听已毕,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老耗问:“米有几样?果有几品?’小耗道:‘米豆成仓,不可胜记。果品有五种:一红枣,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听了大喜,即时点耗前去。乃拔令箭问:‘谁去偷米?’一耗便接令去偷米。又拔令箭问:‘谁去偷豆?’又一耗接令去偷豆。然后一一的都各领令去了。只剩了香芋一种,因又拔令箭问:‘谁去偷香芋?’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应道:‘我愿去偷香芋。’老耗并众耗见他这样,恐不谙练,且怯懦无力,都不准他去。小耗道:“我虽年小身弱,却是法术无边,口齿伶俐,机谋深远。此去管比他们偷的还巧呢。’众耗忙问:‘如何比他们巧呢?’小耗道:“我不学他们直偷。我只摇身一变,也变成个香芋,滚在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听不见,却暗暗的用分身法搬运,渐渐的就搬运尽了。岂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众耗听了,都道:‘妙却妙,只是不知怎么个变法,你先变个我们瞧瞧。’小耗听了,笑道:‘这个不难,等我变来。’说毕,摇身说‘变’,竟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众耗忙笑道:‘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小耗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黛玉听了,翻身爬起来,按着贾仁笑道:“我把你烂了嘴的!我就知道你是编我呢。”说着,便拧的贾仁连连央告求饶,说:“好妹妹,饶了我罢,再不敢了!我因为闻你香,忽然想起这个故典来。”黛玉笑道:“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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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纨绔与泼皮

第一百一十四章 纨绔与泼皮

淅淅沥沥的秋雨沙沙下了两天,京城凭添了许多处泥泞,路上行人不得不小心翼翼找准地方落脚,否者必定要带着满身泥回去。

秋雨初停,天空蒙上了一层雾色,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都显的格外的清净,偶尔有几个路人抬头望天,却见一层薄雾正顶在头顶,灰蒙蒙的见不到一丝蓝。

天色尚早,经过一夜的喧嚣热闹,京城大名鼎鼎的青楼锦香院灯笼尚明,犹自沉静,其中也不知多少王孙公子,纨绔子弟流连忘返,夜宿不归,沉迷温香软玉不能自拔。

在锦香院门前,早有三三两两为生活而奔波的苦哈哈们经过,开始为一日的生计劳作。这些苦哈哈衣衫褴褛,三顿饱两顿饥,却不得不从早劳作到晚,受尽世间疾苦,遭遇无数白眼,匆匆一世如牛做马,到死也不知为何而生。

偶尔望一眼那金碧辉煌,纸醉金迷,让那些达官贵人流连不去的锦香院,这些苦哈哈们虽是满眼的向往,却也只能摇摇头,留在梦中与之相会。

“吱呀”一声,锦香院高大的红漆大门开了,门前经过的苦哈哈们立马驻足凝望,期盼能一览些许香艳,好在梦中多一点念想。

不想却是从里面晃晃悠悠走出一位睡眼朦胧的锦衣青年来,随后“嘭”的又一声响,锦香院的大门又关上了,同时关上的还有门前经过的这些苦哈哈们今夜的美梦。

那锦衣青年想是连夜奋战,一对乌黑的双眼肿的老大,时不时打着哈欠,精神萎靡,就如一个烟瘾发作的大烟吸食者。门前那些苦哈哈们见了,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由于仇富心理,这些苦哈哈们真想冲上去暴扁他一顿,然而他们知道这锦衣青年非富即贵,不是他们这些苦哈哈惹得起的,无可奈何,只得哀叹一声,继续往前赶路,去为今日的口粮任劳任怨。

这位锦衣青年却正是平原侯三公子蒋三爷,他前些日被锦衣卫指挥使放出来后,便趁哥哥不知情下,留恋青楼三日了,半步也未出来过。直到囊中空虚,这才晃荡着他那早已力疲精尽,虚弱不堪的身子,满脸苍白的出来,眼神中却犹自露出不舍的神色。

蒋三爷步履蹒跚离了锦香院,踏着地面上的积水,慢慢朝家走去,忽然迎面冲出几个泼皮来,却是认识他的,赶紧过来点头哈腰,打千请安:“三爷金安!您这是打哪儿来呢,这般劳累,又是要往哪里去啊?”

蒋三爷是个纨绔,时常混迹青楼赌坊,也认识了些地痞流氓,有些泼皮知道蒋三爷乃侯门子弟,便时常来他身前巴结,蒋三爷还时常为此自鸣得意。

现在遇到的这几个泼皮,正是蒋三爷在赌坊时遇见过的,如今黑手党势力滔天,他们本来也想加入,可贾仁却把加入黑手党的条件提高了不止一点半点,这帮子人却连想要依附黑手党也还不够格,每日也只得靠些溜须拍马的本事在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手下讨生活,即水浒传中高衙内身边的那些帮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