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极品衙内贾宝玉(153)

作者: 甘子清 阅读记录

宝玉的双手被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儿抓着,享受着那光滑柔腻,却也不挣脱,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只老老实实坐着看你们下棋。”

秋纹不信他,依旧双手抓着他的手,直到麝月催她快落子,这才转过头去,看了会儿棋盘,想是想到一手好棋了,脸色绽开笑容,刚要伸手去落子,却又不放心放开贾二爷的手,便把二爷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用一只手握着他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去拿棋子。

秋纹的巴掌小小的,握着自己的两只手腕有些吃力,不过这个样子贾宝玉却觉得十分有趣,其实本来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挣脱,但却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

秋纹落了一子以后,想是也知道一只手握不住宝玉的两只手腕,忙又拿两只手来分别握着。二人两手相握,贾宝玉便故意把手荡来荡去,倒像是情人间牵手散步时握着手荡啊荡时的样子。

秋纹意识到什么,羞红了脸儿,赶紧就把二爷的手给甩开了,嗔道:“二爷在这里看着,我们可没心思用心下棋,还是求二爷进屋去找袭人姐姐玩会子吧,等我们下完这局便进去服侍。”

这才一会儿工夫,贾宝玉就把晴雯、麝月、秋纹三大美婢的脸儿都给弄红了,想想就好笑,不过都半天没见袭人了,也怪想念的,暂时就先放过了这两个美婢,又进去找袭人了。

宝玉进来一看,只见袭人和衣在床上睡着,讶异了一回:“怎么这么早就睡下了?”但随即眼珠儿一转,又想起逗弄她的法子来,便故意轻手轻脚凑了过去,轻轻在她耳边叫:“花姑娘,花姑娘!”

袭人姓花,贾宝玉院子的婆子们都叫她花姑娘,这让贾宝玉时常想起自己前生那个时代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个特有名词,想想就好笑,所以经常就这么叫她。袭人虽然不知道宝玉这么叫自己是什么意思,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知为何,二爷每回这么叫她,都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袭人其实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不过是故意装睡,引宝玉过来逗她玩耍。可真如她所愿把宝玉那个活阎罗引逗了过来,袭人却开始有些后悔了,二爷嘴里又开始胡乱叫自己了,袭人心里恨的牙痒痒,只想爬起来咬他一口,可那样二爷更不会罢休了,于是干脆一直装睡下去。

贾宝玉见袭人不理自己,便俯身在她耳边,嘴巴靠在她的耳垂上,继续轻轻叫着:“花姑娘,花姑娘!”

这可要命了,耳垂可是女孩儿非常敏感的地方,让贾宝玉嘴中的热气这么一喷,即使是真睡着了的人都要被弄醒了,何况是装睡的袭人?袭人实在忍耐不住,便假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摆脱了二爷靠在自己耳垂上的嘴巴,朝着里面继续装睡。

嘿嘿,想逃?贾二爷可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得逞,又继续追踪而上,这回更狠了,直接整个人就压在了袭人的身上,嘴巴放在袭人的脸上,舌头不停伸缩着舔弄,依旧叫着:“花姑娘,花姑娘!”

贾宝玉觉得自己太邪恶了,整个一个调戏花姑娘的太君嘛。

袭人这回可是当真受不了了,忙笑着睁开眼睛,娇嗔道:“快下去,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贾宝玉却不依不饶,口花花道:“你亲我一下就下去。”

“你......你......”袭人被这个混世魔王气得咬牙切齿,还要骂他,却忽听门外麝月和秋纹似乎要进来了,心中一急,只求宝玉快些下去,便只好飞快的在宝玉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可是袭人第一次主动献吻,贾宝玉有些飘飘然了,本还待逗逗她,却听到门外麝月和秋纹的声音,便也只好慌忙从袭人身上下来。

说来也巧,贾宝玉才从袭人身上下来,麝月和秋纹刚好就进来了,也没看到。麝月进来道:“二爷我伺候你喝茶吧。”

贾宝玉点了点头,便往自己床上坐着,由麝月伺候着喝茶。这边秋纹过来,本要寻件衣服为二爷换上,却忽然发现袭人躺在床上脸儿红红的,并没有睡着,不由笑道:“这是怎么说的?都睡成个关公了?”

袭人闻言羞的拿被子蒙了头,再不肯出来。

袭人并不是贾府的家生奴才,只是当年她家没饭吃,这才被父母卖进贾家,如今袭人的老子去了,家里就剩下一个母亲和一个哥哥,却也依靠着袭人,整了一份家业,就在离贾府不远街上住着。袭人的哥哥叫花自芳,如今也成了亲,家境渐渐殷实,见袭人也大了,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就开始和母亲商量着,要把袭人赎出来。于是这日,袭人的母亲便进了贾府,接袭人回家去坐一回,顺便向她通个气。

在花家的隔壁却是住着一户姓徐的人家,有些家底,而且亲戚是在京兆尹衙门当差的押司,虽说押司是吏而非官,但权利不可小觑,也可以说徐家属于半吊子的官吏之家了,所以平时徐家在这一条街上十分跋扈,普通人家也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着。

这徐家有个独子名叫徐经涛,年已二十,尚未娶亲,可巧不巧,去年过年袭人回家的时候,徐经涛偏在门前遇到了一回,自此便念念不忘,茶不思饭不想。只是袭人是个丫鬟的身份,徐经涛的父母自然不同意,直拖了一年,可自己这个儿子却鬼迷心窍,被隔壁花家那个做丫鬟的闺女给迷掉了魂魄了,怎么劝也不听,徐家统共就这么一根独苗,徐父徐母没了奈何,一合计,也只得同意上花家去求亲。

徐经涛一听父母答应了,这才渐渐恢复了些正常,欢天喜地的只等着袭人嫁给自己。

虽说徐父徐母为了儿子,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但心里却觉得以花家那样的门楣,简直就是辱没了徐家,花家闺女那样一个身份,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儿子。二人一商量,都不愿跌了自己身份,亲自去花家求亲,只叫了一个媒婆,自往花家去游说。

这媒婆来了花家,见了花自芳,便巧合如簧,只把徐家都夸上天去了,把徐经涛更是夸成了天上独有地上无双的第一美男子外加前途无量大才子。

花自芳自然知道徐家的家世,也见过徐经涛,确实是一表人才,听说是为他家说媒,自是怦然心动不已,连连答应。

那媒婆喜不自胜,却也有些不放心,说道:“那我可去徐家回话了,您说的可当真能作数?”

花自芳闻言便拍桌而起,豪言道:“自古长兄为父,我的话妹妹自然不敢不听。”

“好了诶,我这就回话去。”这媒婆欢天喜地正准备告辞,却见花母领着袭人正巧回来了。

那媒婆一见袭人的模样儿,“啧啧”几声,赞道:“这般俊俏的女娃儿,哪里寻去,徐家公子可也算有福了。”

袭人和花母一见这人,并不认识,便问花自芳是何人。花自芳笑道:“妹妹有福了,这是来给隔壁徐家说亲来的。”说着,便和媒婆二人都大笑了起来。

花母一听是隔壁徐家,大喜过望,忙拉起袭人的手,笑道:“那徐家可不比一般人家,可是咱们家高攀了。”

以徐家家世,徐经涛摸样人品,他们本来以为袭人也会欢喜的答应,可不曾想,袭人闻言登时就放下了脸来,说道:“至死也不会答应。”

花母劝道:“傻孩子,你是做过丫鬟的,徐家那般家世,也算看得起你了,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反倒闹起来?这事就由我做主了,明儿就去和太太说赎你的事,早早便把这婚事定下来。”

袭人闻言反而闹得更凶了,哭道:“当日原是你们没饭吃,就剩我还值几两银子,若不叫你们卖,没有个看着老子娘饿死的理。如今幸而卖到贾家,吃穿和主子一样,也不朝打暮骂。况且如今爹虽没了,你们却又整理的家成业就,复了元气。若果然家里还艰难,把我赎出来,再多换几个钱,也还罢了,其实又不难了,这会却又想着把我赎出来,好给你们结一门好亲?你们打得如意算盘,这回我却是怎么也不肯依的。权当我死了,再不必起赎我出来嫁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