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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衙内贾宝玉(33)

作者: 甘子清 阅读记录

贾仁嘿嘿一笑,抬起头来,涎皮赖脸道:“如果我输了,随便宝姐姐拿我怎样,如果宝姐姐输了嘛……嘿嘿……”

一看贾仁这样子,宝钗和黛玉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几乎异口同声问道:“我(宝姐姐)输了又怎样?”

贾仁嘿嘿笑个不停,那猥琐表情能吓得小儿夜不敢啼,一脸我是坏淫的样子说道:“若宝姐姐输了嘛,就喊我几声‘好哥哥’就行了。”

“呸!”

这话一说出,黛玉立马唾了他一口,骂道:“你个不知羞的东西!宝姐姐明明比你大,你却要人家喊你哥哥,你可真不知羞!”

搞了半天,贾仁就提出这么个无耻的要求,当然惹的林妹妹羞恼,不停的数落他。可宝钗却不介意,她认为贾仁反正输定了,提什么要求都无所谓,便笑道:“可以。不过我赢了也不用你做什么上天入地的大事,只要你每日认真读两个时辰的书就行了。”

读书可是贾宝玉最厌恶的事了,当然也是贾仁厌恶的,这个要求正好中了他的死穴,黛玉喜的拍手叫好道:“好!好!好!我来做这次赌约的公正人,以一个月为期限,他输了正要让他每日读两个时辰书才解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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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京城顶级衙内们

第三十七章 京城顶级衙内们

一个月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恰恰够贾仁赢得这次赌约而已。贾仁当然不能耽搁,立即马不停蹄着手操办起来。

首先桂花有了,冷冻用的冰块也有了,那么只差锅炉了。贾仁前世去企业实习,看到过锅炉,对其构造也十分清楚,他就仅凭这些记忆,开始徒手画起锅炉制造示意图来。当然用电锅炉他造出来也没用,所以只画烧燃料的蒸汽锅炉的图纸就行了。

然而一切事情都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贾仁没想到要以他现在的知识,画出让这个时代的铁匠能看懂的示意图原来是件这么难的事情!经过好几天的研究,也才刚刚有了些眉目而已。

这日,贾仁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锅炉的图纸,让袭人、晴雯、秋纹、麝月四大美婢环绕在身边伺候,倒也惬意。忽听门外丫鬟道:“薛大爷打发人来请。”

以前的宝玉,每日只和姐妹丫头们一处,或读书,或写字,或弹琴下棋,作画吟诗,以至描鸾刺凤,斗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无所不至,虽说快活,但那才是真正的玩物丧志,不务正业,所以最后美好生活不保,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虽说以前的宝玉整日游手好闲,但还是有一项长处的,那就是他的淫诗艳赋作的还行。

“春夜即事”云:

霞绡云幄任铺陈,隔巷蟆更听未真。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

诸如此类,作了数不胜数。当时有一等势利人,见是荣国府十二三岁的公子作的,抄录出来各处称颂;再有一等轻浮子弟,爱上那风流妖艳之句,也写在扇头壁上,不时吟哦赏赞。因此一时名声在外,竟有人来寻诗觅字,倩画求题的。以前的宝玉亦发得了意,便整日作这些外务。

贾仁穿越之后,也有许多人来求过,可贾仁哪里会作这些诗,总也找借口打发的,一时惹的众人认为,贾府二爷恐怕已是江郎才尽了!

贾仁也同薛蟠、冯紫英他们几个聚过几回,想是他们也听说了宝玉的诗才,于是每回都央求他作几首助兴。这可把我们衙内苦坏了,每回都只是闷头喝酒,然后假装不胜酒力,趁机告辞而去。

贾仁如此扫兴,也惹的薛蟠、冯紫英他们每回都败兴而归,因此他们背地里着实对贾衙内非议过几回。

这一回,薛蟠、冯紫英他们几个京城顶级衙内再聚,坐在京城中属第一的酒楼广聚轩二楼雅座靠窗的位置。这广聚轩据说有某位王爷做后台,背景雄厚,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而这二楼雅座的位置却只有几个,也只有像薛蟠、冯紫英这种等级的人才有资格坐的。

坐了没多久,薛蟠就首先开言道:“以前相聚,哪回少得了宝玉的诗词助兴的?可最近这几次,宝玉总是借故推脱,也不知为何。难道当真像外面人传的那样,宝玉江郎才尽了?”

薛蟠此人不学无数,哪里懂什么诗词,可他偏爱附庸风雅,每回喝酒都要求作诗行令。

冯紫英也笑道:“是啊,我也正纳闷呢。但仔细想想,那也不对,他两个月前不还作了一首吗?难道仅两个月时间就把他诗才耗尽了?”

两个月前贾仁还没穿越呢。

薛蟠闻言低头沉思了一阵,忽儿像是想通了什么,拍着脑门喜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像那些有名的诗人,作出流传百世的诗来,不是都要经过反复推敲琢磨的吗?宝玉这两月不肯作诗,恐怕正是在思量一首绝世之作。我们也不用急,过一阵子便有分晓了。”

“哈哈哈……”

薛蟠言道宝玉正在思量一首绝世之作之时,正好上来一群衣着华贵的少年。他们在隔壁另一张靠窗的位置坐下,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少年,手中拿着折扇,潇洒的挥动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哈哈笑道:“一个不学无数,一点也不懂诗词之人,也敢在这里谈论什么绝世之作,当真笑死俺了!”

“哈哈哈……”这话引的那群少年尽皆哄声大笑起来。

能上广聚轩二楼雅座之人,又岂是等闲?这群少年薛蟠却是认识的,也是京城里一批顶级的衙内,只不过他们是依附忠顺老王爷一支的,而薛蟠他们是依附忠义老王爷的,两批人自然不对路,平日里也时常有些磕磕绊绊的地方。

那个领头的少年名叫范世杰,乃是当朝宰相范源之子,祖籍山东,自小在山东长大,成年后才随范源来到京城,可谓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之极。贾衙内不在,薛蟠等人不够分量,面对范世杰的取笑,也不敢答言。

范世杰愈发得了意,变本加厉,更加冷嘲热讽的厉害。

薛蟠号称呆霸王,忍的第一回,怎忍的了第二回?也不顾冯紫英在桌子底下拉他,当下发狠道:“我便谈论宝玉能作出一首绝世之作来,你又待怎样?”

范世杰见薛蟠竟敢搭腔,眼中满是讥讽,道:“贾宝玉那厮或许作的几首难登大雅之堂的淫诗艳词,但要说绝世之作嘛,恐怕要等他下辈子才能作的出来。”

“哈哈哈……”那边和范世杰一伙的衙内为了响应他,不停的大笑助威。

范世杰又趁势继续道:“也只有你这种目不识丁,附庸风雅之辈,不识天高地厚,胡乱替他吹捧罢了。”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如果范世杰光诋毁贾宝玉也就算了,可连自己也捎带上了,这叫薛霸王如何忍的?

只听薛蟠语带怒气道:“你也不用仗着你老子是宰相在这里狐假虎威,如果你真有本事,就和贾二爷比试比试诗词,看看到底是谁目不识丁,附庸风雅。”

范世杰老子范源虽说是进士及第,才学过人,可他本人嘛却是个纨绔,整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哪里会作什么诗词?不过薛蟠激他,他若服软,那岂不是跌了他堂堂宰相之子的威名?

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立马又用那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答应道:“好,比试就比试,俺怕啥?如果你们输了又当如何?”

“输了我跪下给你磕三个响头。”呆霸王又开始发呆了。

范世杰听了大喜,笑道:“好,那你将贾宝玉那厮叫来。”说罢,对身边一个华服少年附耳低语了几句,那少年点头应了几声,便离座而去了。

呆霸王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却也懒的想,只道:“我已派人去叫宝玉了,估计也快来了。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