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还珠同人)还珠之皇后难为(95)

“又想你那‘蟹爪’了?”钟茗笑对紫薇道,“这是这宫里的苦主之一,教小燕子规矩反被压烂了最喜欢的花,”对舒贵妃道,“可得想清楚了,薇格格跟那个还珠格格可不是一个人!别把那丫头的事儿算紫薇头上,我可是不依的。”

“哪儿能呢?一看就不一样,瞧这通身的气度,”舒贵妃也笑,“依奴才说,要是您有空儿,还是跟唐嬷嬷撕掳一下的好,那位才是真的苦主呢!”又笑对紫薇道,“格格不知道吧?当初,皇上以为那个还珠格格是,呃,大明湖来的‘沧海遗珠’,跟皇后娘娘商量着,为她能讨老佛爷喜欢,特特请了老佛爷身边极有体面的唐嬷嬷教她规矩,结果被打得养了三个月的伤!还口出狂言,说宫里的嬷嬷坏!当心大家把账记到你头上!格格在宫里这些时日,觉得宫里的嬷嬷待你不好么?”一面说一面笑,虽是闲话口气,却让紫薇身上发冷。

金锁干着急没办法,往日遇到这样的情形,她早抢白上去了。近来规矩学得多,她知道不能随便插口,只有站在一边咬牙的份儿。

钟茗放松了往引枕上一靠:“你就吓唬老实孩子罢!紫薇甭听她的,那些都是小燕子顶着‘夏雨荷女儿’的名头弄出来的,跟你没关系。那些老账,小燕子自己早了了!皇上赏了她二十板子,早把这事儿抹平了。”

舒贵妃拿帕子一掩嘴:“可不是,二十板子,打得直喊娘,‘你为什么走得那么早?为什么丢下我?’引得皇上想起你额娘了,令妃一求情,倒饶了她。”看着紫薇脸色一白,舒贵妃放下帕子改捧茶盏了。

“敢情你到我这儿就是来挤兑孩子的?”

“娘娘哪里话?”舒贵妃放下茶盏,正色道,“是来给娘娘磕头的,早上是礼数,现在是心意。”真就扎扎实实又翻身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又是做什么?”钟茗皱眉。

舒贵妃起身:“奴才顺道儿也是来看看薇格格的,这么一看,也就放心了,没再来个会大闹天宫的,奴才的日子也能过得舒服些。娘娘辛苦了。”

“你是真叫还珠格格给闹怕了,得了,以后有你的舒服日子过。”

“奴才谢娘娘。”

“得啦,回咸福宫待着接驾吧。”钟茗笑道。

“奴才告退。”

看着舒贵妃走了,钟茗对紫薇招手:“到炕上来坐,皇额娘有话对你说。”刚好舒贵妃提供了一个好引子。

紫薇坐过来,钟茗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在这宫里,可能会有些艰难,这些,我帮不了你,你皇阿玛也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就像刚才的舒贵妃,她是吃过小燕子苦头的人,虽然你和小燕子是两个人,但是,阴差阳错之下,她做的事情难免会牵连到你。别跟我说你不怕,她是你恩人这样的混帐话,想想你额娘。”

紫薇的眼圈儿红了。

“你一个姑娘家,如果没有她闯围场,八成是见不到皇上的,找也要找宗人府而不是太常寺。有一条说一条,咱们得谢她。可是她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偏偏要到装不下去的时候才说要把爹‘还’给你,就算她不是存心的,可既想着要‘还’,就不该顶着你的名头给你惹下这么多的冤家!说这些,只是让你注意,有些人对你不好,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事,不要误以为这宫里处处都是针对你的人。且忍一时,时间长了,大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再误会了。”

“女儿谨遵皇额娘教诲。”

“我看你最近不大高兴的样子,是不是真遇上这样的事儿了?我这坤宁宫,跟漱芳斋没什么交情,奴才们私底下也没什么接触,应该不会有人迁怒你啊。”

紫薇站起来:“皇额娘,真的没什么。”

问,是问不出来的……钟茗不说话,紫薇站在地下有些紧张,揉着帕子。钟茗看她这样,分明是一副小女儿态,突然悟了——福尔康!

“想福尔康了?”看到紫薇脚下一个踉跄,心说看你吓的,不过知道怕也好,“我说过了‘不要官盐当成私盐卖’,你现在时候不对,身份未明不说,还在孝期呢!你要真看上了他,皇额娘答应你,你议婚的时候,一定跟你皇阿玛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好规矩,得到老佛爷的认同。”

紫薇慌忙点头,钟茗心里翻白眼,有点恨自己多事。让他们缠缠绵绵多好啊,凑一块儿了,一定会闹事的,一闹事了,一定会牵连到令妃和永琪的,坐收渔人之利多好啊!为什么我要提醒她?为什么?好吧,我鸡婆了。紫薇除了情情爱爱之外,还算是好姑娘的。永琪只要有个小燕子,一定会出事。令妃,香妃快到了,她怕是要出手的,也不愁把柄。

叹气,我就是个劳禄命!这些个破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延禧宫里,福伦之妻正在等令妃,今天她和令妃一样觉得憋屈。

册封的时候,福伦之妻也在命妇之列,大家都知道她与令妃的关系,且福家与令妃相交甚深,原本跟她说话挺巴结的人都变得客气了起来,言谈动作之间不经意露出的一两分改变让福伦之妻既尴尬又恼火。好在大典肃穆,能制造出N个菜市场效果的女人们都极力控制,并没有过多交谈,这才让福伦之妻好过了一点。

拜完了帝、后,再拜贵妃、妃,嫔就不用拜了,福伦之妻就到延禧宫里候着。令妃作为老资格的妃,又在庆妃、颖妃处多留了一刻说些鼓励的话才回来。

一见到福伦之妻,令妃在人前的伪装就崩了。

“表姐……”哽咽了。

“娘娘……”也不好过。

然而时间宝贵,擦擦眼泪先说正事。令妃的不得志,从今天的晋封名单上就知道了。福伦之妻道:“娘娘心里委屈,我知道,可娘娘想想,只要皇上心里仍然有你,你虽是妃也比贵妃金贵!依我看,娘娘现在想想怎么再生个阿哥才是当务之急。”

一席话说得很有道理,令妃不郁闷了,是啊,别说贵妃了,就是皇后不是也没从自己手里讨过好么?皇上喜欢,这才是关键。又觉得哪里不对,这两年自己好像不太顺?低头一想,过去是有些太得意了,过得太顺了就忘了要小心。最惨的例子就是那个称呼的问题,一下子把福家抹成了光杆儿。幸亏来了个西藏公主,否则就要麻烦了。

“家里怎么样了?”

福伦之妻说了抬旗的事情,五阿哥怎么说,圣旨又是怎么下的一一道来。

令妃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既然指了婚,西藏的公主又不忌讳,就让尔泰多陪陪塞娅。我想,看着小两口蜜里调油,巴勒奔总不会让亲家委曲的,婆家地位低了,他女儿脸上难道就好看了?”

福伦之妻得了主意,满意而去。令妃窝在延禧宫,暗暗想办法。

回到家,福伦夫妇密密一商议,福伦有些抹不开脸,娶老婆的时候令妃还是孝贤皇后身边的宫女,福家并未想着要攀什么裙带,后来令妃发达了,大家一荣俱荣也就罢了。现在抬个旗,倒要儿子去出卖-色-相,福伦不痛快了。

“老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咱们家要是能抬了旗,以后子孙就不是奴才秧子了,多好!况且尔康与紫薇的事情,总要抬了旗才相宜。难道要等着紫薇孝满指婚了,咱们再谋抬旗么?”

反正都是要借着女人裙带上位的,早上晚上都是上,开始得越早,大家忘得也越早。真到尔康婚事的时候再抬旗,再翻出尔泰抬旗封贝子的事儿,越让人往“裙带”上想了。这么一想,福家还真是攀着各个女人的裙带往上爬的。

福伦一咬牙:“也罢!”

福尔泰本就乐于跟塞娅闹在一处,听了母亲对哥哥与紫薇身份不相称的担心之后起了意,稍微想了一下,陪着塞娅的时间越发的长了。有时候还与巴勒奔聊天、射箭、饮酒,讨好一下未来岳父。

这一讨好,弄出麻烦来了。

塞娅见福尔泰对自己的父亲用心,也觉得在临走之前,要尊重一下福尔泰的家人。想来想去,学会穿旗袍应该算一条,巴勒奔说面子上能看就行了,表明态度就好,塞娅同意了。学了几天,居然小有成就,正赶上福尔泰又来,塞娅就一身旗装出席了。

西藏公主,跟驸马XXOO不用通过老嬷嬷,西藏也没啥妇人不得干政的禁令,就算有,看着塞娅在巴勒奔面前的地位,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是摆设而已。塞娅漂亮又开朗,藏人里怎会没有仰慕者?见到塞娅对福尔泰如此用心,大家心里酸溜溜的,福尔泰遇到了敌手。

巴勒奔高居主位,塞娅坐他旁边,巴勒奔很得意,自家的闺女就是好,瞧,那么多勇士现在还是爱慕她!塞娅看着福尔泰与众人比了一回武艺赢着回来,也笑得开怀。藏地苦寒,男子饮酒是常有的,跟随巴勒奔来的多是勇士,酒上头是不禁的,只要别在京城闹事就好。因为饮酒是习惯,不饮反是瞧不起人,塞娅不像中原女子一样看心上人喝酒就为他身体担心,笑眯眯地看着一群男人斗酒,嗯,尔泰的酒量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