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非主流清穿(384)

如果没有上面那个疑问,大家一定会上来抽这俩。

现在大家把被耍的愤怒压下,开动脑筋猜猜猜。参与有奖竞猜的人员包括:所有人。即使是觉得有可能明珠拉拢了索额图,给自己添一份力的胤禔,也迫不及待地想向明珠求证。

明珠的回答很令他失望,明珠是希望和解的!

胤禔大怒:“木已成舟,就是我收手了,也未必有个好!”

明珠叹气道:“当年广略贝勒那般作为,不过圈禁而已,那还是父对子。皇太子与王是兄弟,总不会做得太过份,他还要脸面、还要顾及名声。”

胤禔怒气值越涨越高:“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要不战而降不成?这么些年的功夫,岂不是成了笑话?”你丫不是老糊涂了吧?我势头正好着呢!

明珠心说,自从有了你,一切变得好无力!

尼玛换个不太抽的人,我都敢再搏一搏啊,为什么偏偏遇到了你。

“咳咳,您说的是。我只是说……最坏不过于此。”

那就是还有更好的结果了?胤禔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明珠又东拉西扯问了很多问题,讨论了一下张佳氏之父的仕途问题等。胤禔大包大揽:“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这有何难?再寻个机会,叫兵部给他升上一升就是了。石家不是还一次丁忧了四个么?多这一份子力固然是好,少了也不用很担心。只是索额图你万不要再理会了。”

明珠含糊地答应了。他见索额图也有一点尴尬来的,少见几面也行,不过是多叫揆方与索额图的儿子们一起喝喝小酒罢了。

从直王府出来,明珠坐上轿,以他的年纪,倒是可以乘轿了。轿帘一放下,他的腰马上就弯了,拳头也捏紧了。

胤禔,我跟索额图不对付了一辈子,临了还要跟他说软话,你以为是因为谁啊?!!!

不怪明珠这么愤怒,换了谁知道你花费了二三十年心血培养出来的其实是个二货,也要很生气。在知道这二货可能会使你二、三十年花在他身上的心血白费不说,还要叫你花在别的地方的积累也一块儿完蛋的时候,这种愤怒马上就会暴表。

————————————我是倒叙的分割线————————————

明珠论身份比如今的简亲王原来的简王世子雅尔江阿是要低很多,但是论起势力与处事水平,绝对是雅尔江阿的N倍。在对象是胤禔的时候,这个倍数还要再放大——明珠与胤禔打了多少年交道,盯了他多少年啊。

在雅尔江阿还在为能够往直王府放了几个眼线而高兴,把这事儿算作是自己的一项政绩跟太子汇报,并且保证正在努力弄清楚胤禔每天出门都干了些什么的时候,明珠已经在去年末接到了正式报告:大阿哥在装神弄鬼。

消息来得晚了点,胤禔已经把想咒的咒了个遍了,东西都埋下去了。他也知道不是好事,消息捂得死紧。明珠在他开工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那一刻,明珠是真的想哭了。

你干什么不好啊?居然去画圈圈!

明珠原是只因太子不二、直王一直犯二而动摇的心,现在彻底抛弃了胤禔。必须与直王作切割!这种事情你也敢碰?好吧,事发了,你有血统作保证,还能活着,别人就是一死一户口本啊。

这个别人,明显要包括全天下都知道是大阿哥后台的明珠。

明珠苦逼死了。他原只是嘴上说说要与太子缓和关系的,心里还是作了两手打算——是有时间慢慢看一下阿哥里有无其他可扶植的人,实在没有了,再行动。现在却是来不及了,他能知道,别人就同样能够知道胤禔干了什么二事。

要是明天就被揭发了呢?此事非同小可,明珠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彻底把这事给瞒下来,尤其……证据还叫胤禔给放到东宫里了。放进去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了,现在再自己挖出来?只能增加曝光率好吧?

必须马上行动!

划拉了一下,如今康熙爷的儿子里,有竞争力的,现在就只有太子而已。

你妹!明相心里对天比了个中指。除了老大、老二这两个死对头。老三是个书呆子、老四是个冷呆子、老五半哑、老七先天不足、老九开始往下的都还没封爵分府呢!看起来只有老八了。

明珠很清楚,八阿哥到现在还没个儿子呢,康熙暂还看不上他。虽然胤礽在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也是没儿子的,那个时候胤礽才两岁呢,现在八阿哥都二十了。老爷子还没抽风,旗人人口少,对子嗣就看得重。

算了一圈儿,他必须得跟太子低头去!

胤禔,你真是个王八蛋啊!你坑死我了!我当时怎么就眼瘸看上你了呢?不跟索额图斗,不过是矮他一头。拉上了你,我要少一个头啊。

这事儿还不能劝胤禔,不能明说“我已经知道了,你办这事儿太二,不要干了。”一说,那就是真的上了贼船了。

也不能告发,他到底是铁板钉钉的直王一系。出首之后,这个名声就会很差,即使是胤禔有错在先。

更不能让别人给告发了,那他很容易被舆论给卷进去。

要说胤禔办的大事儿,而明珠不知道,多新鲜呐!说出来谁信啊?明珠自己都不信了。

必须马上行动,在胤禔暴露前,自己先跳上岸。

明珠坚定了向太子输诚的信心,招来揆叙的激烈反对:“阿玛,咱们就算要跟直王散伙,也不用这样急着去巴结太子罢?”他现在不反对跟太子缓和关系,却不希望把姿态放得太低、表现得太迫切,这也太丢脸了一点儿。要低头也要端住了架子,得到的太容易了抛弃起来也容易。

明珠快刀斩乱麻:“直王在搞镇魇之术。”

“嘎?啥?”揆叙的脑袋被快刀劈开了,硬塞进一条爆炸性新闻,半天没回过神来。

明珠简明扼要地说:“直王弄了个喇嘛在咒人,太子是必咒的,大约还有旁的阿哥,就差不知道有没有万岁爷了。”

揆叙:“……”我就说他是个脑缺!生完气,很快就想通了关节,大阿哥必须弃了!其他的阿哥……也就剩个八阿哥了,还被明珠给否了。

“此事非同小可,一线生机全在太子这里了,”明珠飞快地下了结论,“我一向与索额图不对付,却没有当面跟他红过脸,他红是他的事儿。看着也还好。如今他还退了,并不在太子跟前转悠了,咱们这也不算很丢脸。”

揆叙道:“那要叫谁递话?石家?他们家还没出孝呢,怕不好走动。”

明珠笑得很奸诈:“索额图!”

“他不是叫太子逼退的么?他在太子跟前还有脸面作保么?”揆方认真地考虑着事情的事行性。

“不退,就没脸面,退了,就有脸面,”明珠耐心地解答儿子的问题,“而且,他会想为我做这个中人的。”

过年了,正是趁乱接触的好时机。不过不能自己去,要派儿子先作个先锋,明珠自己“病”了。

明珠所料不错,索额图确是有些意动的。到底是在金字塔尖儿上混了多少年的人,在经受了打击之后是冷静了、反省了。摸到了康熙的脉门,和谐。

再者,索额图也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太子还没登基呢,变数很大,需要谨慎地巩固地位——这是在为太子考虑。

我已经退下来了,能表现得地方很少,偶尔也要证明一下自己有用,从而惠及子孙。

索额图也颇为怀疑明珠的意图,上一刻还不共戴天,现在却要同舟共济。索额图就怕明珠这是要给他下套儿。

明珠半真半假地通过去索府拜年的儿子示意,索额图表示出了惊讶,但是很快同意与明珠见上一面。

“什么?你要把孙女儿许给石家?”索额图以为自己听错了。

明珠道:“我只是有这个打算罢了,石家的三儿子一表人材,人品也好,有何不可?”

索额图一副你吃错药了的表情。

明珠叹道:“我已经嫁出去三个孙女儿了,想到第四个孙女儿归宿,突然间……老索,你今年多大了?我今年多大了?行、将、就、木。只盼儿孙能够平安罢了,你说是不是?”

索额图嘿嘿一笑:“当今之事,咱们旗人,旁的不说,平安倒是真不难呢。”明珠还是真病了呢。

接下来,明珠却绝口不再提婚事了:“想当年,你我还年轻……”他们俩的革命友谊最深厚的乃是在诛鳌拜的时候,过了这一场,那就是互相踩了。言下之意,他想脱了直王,而最直观的表白就是我跟你们上船。

索额图是抱着不争不失的心态来看这件事情的,明珠能不作对,那最好,如果有什么阴谋,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反正他老人家已经退休了,出什么事儿连累不到太子头上,太子置身事外反而能够捞他出水。

索额图很不放心地说:“这事儿我也说不准,再者石家还在”

上一篇:凤还巢 下一篇: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