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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恶妇又开始得宠了(270)

作者: 程简 阅读记录

没道理,明明背影身形这么像,难道真是自己多疑了?

对于她的主动殷勤,许戈丝毫不为所动,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验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苏禾脸色深沉道:“徐县令确实被诬陷的,何家也遭到灭顶之灾。”

许戈知道的消息不比她少,“胡家酒楼的客房有落红,伙计听到何琴尖叫时冲进来,确实看到两人衣衫不整。”

苏禾忍不住想冷笑,“被非礼时不叫,第二天早上叫什么呀?”

“据说嗓子都叫哑了,不过那帮当官的没有敢扫徐县令的兴,纯当没有听见。”

“何琴右手食指有两道伤痕,一道是用刀划破的,应该是她用来伪造落红的,另外一道是咬破的,应该是临死之前用来写遗书的。”那份血遗书,是目前对徐县令最不利的指证。

剩下的有点太私密,许戈没好再问,不过苏禾已经验出何琴下身的撕裂伤,这足以证明她死前遭人非礼。她不是仵作,但好歹也是拿手术刀的,根据伤口凝血及状态来推算时间,跟王仵作的结论不谋而合。

不过,这份验尸报告会不会被采用,可不由她说了算。现在的主动权在李承平手上,会不会成为一言堂还真不好说。

这件案子万众瞩目,而且明天就要升堂,胜负不好估算。

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房间的灯光特殊,苏禾有些心猿意马,手又朝许戈伸过去。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柔若无骨的手,缓缓朝他右肩膀摸去,许戈冷漠地拒绝,“这几天别碰我。”

咋啦,难道他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平时也不知是谁总像狗一样扑过来,苏禾心里跟着不爽,背对着他睡觉。

天蒙蒙亮起床,苏禾悄悄去找王仵作。王仵作起得早,神情很严峻。

“师父,难不成有变故?”

王仵作点头,“河县的冯拐子昨晚来了,连夜验的尸。他是这行的翘楚,也算是我的前辈,我本来想相陪的,谁知被告之未免有串通嫌疑,不能同行陪验。”

“你都已经回来任职了,为何还要冯拐子来验?”

王仵作摇头道:“衙门多有议论,说县令大人跟我关系非同一般,李县丞为落人口实,另请仵作以示公正。”

除了呵呵,苏禾也不知说啥好,“那冯拐子验的结果如何?”

“保密,说是上堂才能呈供。”

看来,这是打算只手遮天呀。

何家三口死绝,李县丞请的是讼师,徐县令被对簿公堂,怕有失身份也请了讼师。

公堂之外被围得水泄不通,李县丞在大堂正襟危坐,徐县令身份摆在那,在侧堂坐着,堂下是双方的讼师。

第二百零六章 公堂激辩

给何家请的讼师张才胜,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嘴刁难缠,向来只认银子不认爹。

他率先对老对手吕茂提出的县令爷被下药一事发难,“从大夫的诊断来看,徐县令确实被下了药,酒菜是大家一起吃的,这不可能下药。捕快已经验过碗碟用具,并没有查出下药的痕迹,同时也审讯当晚上菜伺候的伙计,并没有嫌疑,所以对于下药这事,在下感到很疑惑。”

“碗碟用具当时就被清洗干净了,当然查不出来。”

“所以可能下药的人,都已经被排除了,”张才胜望了眼徐县令,“当然,徐大人除外。”

言下之意,是徐县令自己下的药,这才是最合理的。

吕茂斥驳道:“胡说,此药对身体伤害极大,徐县令岂会自损身体。”

“此言差矣,要是运用得当,自然是快活似神仙。”张才茂笑得意味深长,“依你之言,是有人栽赃陷害徐大人,试问他又怎么会愚蠢到把握不准量呢?”

吕茂抓住他的漏洞,“徐大人身体正常,若是对何姑娘有意,又岂会服药呀,甚至服用过量导致昏迷不醒?”

“正是因为不懂,或许才会服用过量。”张才胜点名其名一位大夫问讯,“如果前后分次服用,而且相隔的时间很短,你们能不能分辨出来?”

大夫稍有犹豫,“相隔时间差,确实查不出来。不过,分批服药这不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么,没有人会……”

徐才胜强行打断,先入为主道:“徐大人见何姑娘貌美,于是临时起意欲行不轨,而事后等他清醒过来,觉得有损自己名声,于是暗中服药借口说有人栽赃陷害,借此来洗脱嫌疑……”

张才胜的信口雌黄,苏禾可算是开了眼界。跟这种没底线没道德的人对薄,吕茂即使是名讼也根本不是对手。

两人在堂上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谁也没有辩服谁,反倒是张才胜不堪的话让徐县令脸黑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