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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173)

赫连与寒的眼里闪过一道不耐烦的寒芒:“胆子不小。”

“世子定是知晓,世子妃……是他的解药了。”

赫连与寒闻言,伸手将原本紧紧贴在自己腿边的人抱在了怀中:“知道又如何?呵……让那个侍女继续找吧,差不多的时候,给点真的解药。”

真的解药自然不是沾着所欢淫水的里衣,而是将他变成药人的药丸。

“前太子死前,不是还留了不少药丸在玉清观中吗?那个废物想要,就给他吧。”赫连与寒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所欢柔软的墨发,心情逐渐好起来,“至于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呵,看他的造化了。”

暗卫应下,默不作声地起身,很快就消失。

赫连与寒心无旁骛地揉了会儿所欢的头发,见他酣睡毫无反应,不免又觉得他没良心,便故意将手插进他微湿的腿根,恶劣地搅弄。

所欢在睡梦中不安地蹙眉,许是做了噩梦,竟脱口而出:“世子……不要!”

这一句呓语,直将满室旖旎打散。

赫连与寒的脸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眉宇间盘桓着化不开的戾气,手下一个没控制住,指节狠狠擦过了所欢肿胀的花穴。

“啊!”他惨叫着惊醒,红肿的朱蒂狂颤,一股黏稠的淫水从花穴中喷溅而出。

赫连与寒却不给所欢反应的时间,直掐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肉刃插进红肿的穴中,毫不怜惜地捅弄起来。

“你叫为父什么?!”

浑浑噩噩间,所欢听见赫连与寒在自己的耳畔气急败坏地质问:“所欢,你叫为父什么?!”

疼痛在早已被开发得彻底的穴道内蔓延。

所欢眉头紧皱,双腿虚虚地环绕着赫连与寒精壮的腰,颠簸了几下,委屈的眼泪就溢出了眼角。

他哭喊:“父王……父王,儿臣……儿臣受不住……”

所欢的求饶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赫连与寒掐着他细窄的腰,恶狠狠地捣弄着雌穴,又不肯痛痛快快地抽插,而是让肉刃在淫靡而柔软的腔室内搅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按着小腹艰难地坐起来:“父王,儿臣不能再……不能再……”

他不能纵欲,睡前已经吃过一泡浓精,若是再来,怕是多日来养的身子又要毁于一旦。

但纵使如此,所欢也不是很害怕。

赫连与寒失控的次数多,他时常能在父王的眼里看见肆虐的情欲,可再肆虐的情绪,也没有影响到父王疼他。

所欢想,今日也大抵如此。

故而他搂着赫连与寒的脖颈,气鼓鼓地嘟囔:“儿臣要是被父王欺负狠了,没命了,到时候,父王就一个人后悔去吧。”

他边说,边拼了命地蹬腿。

沸腾的怒火忽而在赫连与寒的心中熄灭。

他抬手,拂过所欢微凉的面颊,在他忍痛的神情里,艰难地抽身:“梦到什么了?”

所欢一时没回过神来,呻吟起来:

“嗯……嗯!”

粗长的肉刃带出一摊黏稠的淫液。

所欢颤抖着缓了缓,含混道:“噩梦。”

赫连与寒拧紧的眉微松。

是噩梦就好。

那个瘫子只配出现在噩梦里。

“哎呀,肿了!”所欢全然不知道赫连与寒的心里弯弯绕绕的无数心思,还在低头看自己可怜的花芯,“父王,都怪你!”

赫连与寒听着他叽里咕噜地埋怨着自己,一颗冷硬的心逐渐软化,最后化为一摊春水,再也生不出更多怨气来。

“父王,擦药。”所欢才不管父王有什么变化,黑了一张脸,“不擦药,儿臣明日都下不了榻!”

“……赶明儿,父王就去睡偏房吧,儿臣禁不起折腾了!”

言罢,将桌上的药膏砸在赫连与寒的胸口,气鼓鼓地躺了下来:“儿臣累了,要歇息了,父王擦完,也早些睡下吧。”

所欢当真闭上了眼睛,在赫连与寒哭笑不得的神情里,施施然再次进入了梦乡。

而赫连与寒捏着药膏把玩了片刻,无奈摇头,认命般俯身,将生着薄茧的手指伸进药罐子,耐着性子为所欢擦起药来。

如此又过许多天,春风吹绿了江南岸,所欢都不觉得冷了,浆洗衣物的侍女才终于寻得一件他贴身的衣物。

她不敢光明正大地离开,愣是在楚王的院中干了小半个月。

待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侍女提心吊胆地离去,一回到长安院,就“扑通”一声跪在了赫连青的面前。

“世子,奴婢回来了!”

没了解药的赫连青面上一片青灰,死气沉沉地躺在床榻上,循声僵硬扭头,犹如一截枯枝,挪动间发出了磨牙般可怖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