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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40)

他被赫连与寒突如其来的侵犯杀了个措手不及,早已忘了前一夜的雄心壮志,直接抬手,又扇过去一巴掌。

赫连与寒能躲,却不躲,挨了不痛不痒的一下,面不改色地帮他将衣衫系好,还嗤笑:“猫挠似的。”

所欢差点气晕过去。

赫连与寒则唤来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起锁阳的药膏来。

能被楚王唤到面前的医师自然不是寻常医师,不仅看也不看躺在榻上、鬓角微潮的世子妃,甚至连淫秽的药效都说得面不改色。

最后,他甚至冷冰冰道:“世子妃身子孱弱,寻常药物恐不能承受,用此种药膏徐徐疗之,最适合不过。”

所欢听到这儿,终是意识到昨夜的药竟然真是有益处的,不由面露尴尬,扇过赫连与寒的手更是微微发麻。

医师却不顾他的心情,顾自说道:“只是,世子妃既不能过分锁阳,亦不能过度泄精,为保药效,敷药情动后,泄一至两次最佳。”

赫连与寒耐心听完,颔首让医师退下。

所欢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露出衣衫的粉嫩足尖狠狠地蜷缩着,双腿止不住地摩挲他面色潮红,心里半信半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妥。

且不说赫连与寒为何明知药效,还非要给他擦,单就用嘴替他舔出汁水一条,便可见其目的不纯。

不过,目的不纯也是他所求。

所欢念及被打死的狸奴和癫狂的谢璧,瞬间将羞涩抛在脑后,硬着头皮跪在榻上:

“父王,儿臣有罪,儿臣不知……”

所欢拼命挤出两滴泪,颤颤地悬在睫毛上:“请父王降罪!”

他话里的懊恼尽是装出来的,赫连与寒若有所思地抬手,扶住他慵懒歪斜的发髻,随口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簪子呢?”

所欢连忙起身,拎着衣摆,小跑到梳妆台前,讨好地奉上:“父王,簪子在这儿呢。”

赫连与寒跟过去,弯腰看镜中的他。

朦胧暧昧的光影里,面颊微红的世子妃眉目如画,柔媚动人,眉心一朵青莲徐徐绽放,吐露出圣洁的光华。

赫连与寒忍不住捏住他小巧的下巴,逼他直视镜中身影,另一只手则缓缓将发簪插至流云般的发髻间:“当真喜欢?”

所欢微仰着头,露出大片如玉脖颈:

“喜……喜欢。”

这倒是句难得的真心话。

赫连与寒赠与他的金簪,乃是所欢见过的,最精细的装扮之物,他如何不喜欢?

但唯有跟着赫连与寒,他才能有更多的簪子,尊贵的身份以及……自由。

所以所欢戴上金簪后,任由赫连与寒将他按在梳妆镜前,撩起衣摆,在泛红的腿根上,涂上厚厚一层药膏。

他在镜前摇摇欲倒,发间金簪叮当作响。

“父、父王——”药膏渐渐融化,浸入雪肤,所欢白皙的五指重重地按在梳妆台上。

那台子擦了红漆,好似血泊,沉甸甸地透出不祥的墨色。他的手指骤一按上去,立时擦出一抹出纯洁无瑕的亮光来。

可惜,亮光转瞬即逝。

所欢很快伏在镜前,吐出的热气蒙住了铜镜,须臾,结成了细细的水雾。

赫连与寒不过是给他上了些药,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情动,股间肉花急切地绽放,露出了充血的花芯。

药效使然,勃发的情欲还未冲到穴口,就被生生阻断在了下腹。

“忍忍。”赫连与寒起身,合上药盖,“为父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将他打横抱回榻上,放在昏睡的赫连青身边:“等为父回来,会照医师所言,帮你弄两次。”

所欢自被抱起,就用胳膊捂住了眼睛,闻言,浑身一弹,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将身子转向榻里侧,颤颤巍巍地蜷缩了起来。

赫连与寒是去接狸奴了。

这一来一回不过小半个时辰,竟也生出了岔子。

所欢还在药效间沉浮,便被抬进了冰冷的里屋,继而又被老太妃揪住,生生跪了半晌。

“难不成,只有为父帮你舔,才能出来?”

所欢幽幽回神,耳旁传来的,便是一句让他浑身滚烫的调笑。

他嗔怪地抬眸,触及赫连与寒的目光,又垂下眼帘,心脏怦怦直跳:“父王,世子……世子还在外面呢。”

“他听不见。”赫连与寒听“世子”二字从所欢湿软的唇瓣中吐出,眼底流露出一丝阴郁,捏着花芯的手忽地用力,将小小的蕊挤成绵软的一抹嫩肉,“你且想想如何泄出来,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吧!”

“父……父王!”所欢眼前一花,剧烈的酸麻自两腿之间翻涌而来。

前一夜,他意识混乱,只记得赫连与寒的唇舌如何厉害,如今又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送进情网,两股战栗,情动间,掀起一波又一波软绵的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