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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58)

热意翻卷,所欢的小腹狠狠地痉挛起来,他随着汁水的涌出,不自觉地撒起娇:“前面……父王,再揉揉……”

那嗓音简直沁了蜜,甜过熬得剔透的糖浆。

但赫连与寒知道,所欢心里没有半分情爱。他缠他,因为情药,他恋他,还是因为情药,哪怕现在用手指操着肉花的不是自己,他亦能化成春水,在陌生的怀抱里放浪地求欢。

所欢不是冰清玉洁的青莲。

他眉心虽有青莲图案,人却好似业火,靠着青莲压制,勉强化解满身徐徐腾起的,比业火还要滚烫的妖气。

初见时,赫连与寒差点被他展现出来的懵懂无知所蒙蔽,后来方知,他生长于荒淫的土壤,无论花瓣多么娇嫩,只要盛放,就掩盖不了那与狐媚的脸一般,融入骨血、与生俱来的妖姨。

赫连与寒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转而拈起所欢肩头的乌发,并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的要求,而是俯身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所欢肤若凝脂,唇赛点朱,一截缩在贝齿后的舌红润娇嫩,胜似牡丹。

好看是真的好看,凉薄也是真的凉薄。

赫连与寒在他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想让为父怎么帮你?”

所欢被情欲驱使着,笨手笨脚地扒拉起细甲。

他想要更紧密地贴在父王的怀里。

可是,所欢没碰过细甲,找不到卸甲的关窍所在,一双纤纤玉手胡乱滑动着,最后在赫连与寒半推半就之下,终是艰难地将那身漆黑的甲扒了下来。

没了冰冷的细甲阻隔,所欢迫不及待地拱进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想象中情潮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腿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赫连与寒直掐着他腿根上的软肉,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腰间。

“热。”所欢挣脱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股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

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肉挑起又按进肉里。

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臀尖,哼哼唧唧地泄着淫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臀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肉根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

这……这么大一根,谁吃得下?怕是会被捅死!

所欢身体里的情欲和恐惧互相拉扯。

他一边垂涎着父王的肉棒,一边害怕自己被捅穿,进退两难间,细腰摆了几下,竟僵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是,发作的药力没所欢那么多小心思,它们在四肢百骸间撒欢,逼得一朵湿漉漉的肉花直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

想要,又怕死。

所欢煎熬不已,情真意切地落起泪来。

说到底,还是赫连与寒的肉根太骇人的错。

他生得美艳,自打进了玉清观,身边就没少过垂涎他身子的男子,连满心大业,誓死要与朝廷作对的谢璧,在塞药的时候,也曾隔着衣衫,用肉根顶他的股缝。

他比那些个未出阁的女子有见识,可赫连与寒这样的,当真头一回见。

所欢泪眼婆娑地注视着父王胯间被顶起来的弧度——那根巨刃粗长可怖,前端还带着弧度,宛若一柄弯刀。他的肉花止不住地抽缩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连微鼓的胸脯都开始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察觉到所欢的视线,剑眉微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捉住他湿软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所欢目光乱飘,手指发颤,面上是浓浓的羞涩以及不情不愿,小手却主动握住了肉根。

隔着粗糙的布料,是一座压抑的火山。

他忍不住捏了捏,又捏了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先是被形状和温度吓得夹紧了双腿,再被身体里翻涌的情潮催动着,狠狠地撞了上去。

湿滑的肉花瞬间被挤压成两团肉泥,所欢眼冒金星地瘫软下来,抱着赫连与寒的脖子,嘴里冒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被情欲俘获,咽着口水,一截蛇芯般的舌从唇间探出来,扯着银丝,贪婪地舔舐起赫连与寒轮廓清晰的喉结。

“父王……”赫连与寒骨节匀称的手指滑进所欢的发,将那根蒙着水光的金簪插在了他的发髻间。

所欢似有所感,轻喘抬眸,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扶着慵懒松散的发髻,晃了晃头,引出一片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