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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74)

宁疏跟着那女人回了家。

家里的装修非常简单朴素,家具也相当陈旧,一台彩电看上去年代久远。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是男人的遗照。

中年丧夫,单亲母亲。

那小男孩乖乖地坐到书桌边开始写今晚的家庭作业,何玉芳去厨房做饭。

很快,厨房传出香喷喷的饭香味。

宁疏在屋子里随意溜达了一圈。

并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于风水秘术的器具或者神龛。

也许她并不懂行。

但是头发丝的的确确是她的,纸片人是不会出错。

五脏丝是至阴至恶的邪术,头发丝用的是何玉芳的,她是舅妈的同事,最有可能接近舅妈下咒的人。

如果她不懂行,便是有人授意,或者...她向什么人求了这种邪术,要作小人,害舅妈。

宁疏坐在椅子上,看着母子俩吃晚饭。

“妈妈,你真的会给我买新自行车吗,要两千块。”

何玉芳说:“啥自行车,这么贵?”

“捷安特的。”小男孩说:“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奥数比赛拿第一名,就给我买自行车。”

何玉芳给孩子夹了菜,说:“妈妈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月底发了工资就给你买。”

“谢谢妈妈!妈妈你变大方了!”

“妈妈就要升职当领班了,以后有更多的时间陪着童童,工资也会涨很多。”

“太好了,妈妈!”

宁疏听到领班两个字,明白了一切。

格林酒店保洁领班,本来应该是舅妈,如果舅妈出了什么意外...

何玉芳既然能这样信誓旦旦说她当得成领班,那么她肯定知道舅妈会出事。

不用怀疑,这件事就是她干的。

宁疏看着这对母子温馨地吃着晚餐,她的脸色却渐渐泛了冷。

晚上九点,何玉芳陪着小男孩上床睡觉,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下来。

门,咔嚓一声。

打开。

又关上。

何玉芳打开灯,怀疑地朝着门口望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又关上了灯,然而在她关灯的那一刹那,面前突然站了个人!

何玉芳吓得险些惨叫!

宁疏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脖子:“想想你的儿子,你不会愿意他被吓到,对吗?”

何玉芳惊慌地连连点头。

宁疏松开了手。

何玉芳连连后退,害怕地看着宁疏,声音颤栗地问:“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宁疏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声音轻柔:“你真的是一位很好的母亲。”

何玉芳吓得全身发抖。

“你比我的母亲好,差点就要被感动了,但是...”

她话锋一转,声音带着狠戾:“不管你是谁,境遇多么悲惨,生活多么艰难,你伤害我的亲人,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啊!”何玉芳看着宁疏,惊惶失措:“你是...你是...”

“江瑜是我的舅妈。”

“江瑜...”听到这个名字,何玉芳眼神开始躲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了?”宁疏冷冷道:“看来你的记忆力真的不怎么样,那么我来告诉你,你做了什么事,你将自己施了邪术的头发丝,烧成了灰烬,放进我舅妈的水杯里,让她喝下去。”

何玉芳连连摇头,难以置信看着宁疏:“你怎么...知道。”

宁疏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为什么要害我舅妈?”

何玉芳情绪有些激动:“我在酒店干的时间比她长,凭什么这次竞选领班,所有人都选她!”

“她不就是靠着一张脸,对谁都笑盈盈,收买人心!”

“所以,就为这个领班的位置,你就下咒害她!”

“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提供了头发...”何玉芳连连摇头:“你又不是警察,你定不了我的罪!我没有杀人,不是我!”

事到如今,何玉芳还在为自己脱罪。

这个世界,非要警察才能定人的罪?警察查不出来的事情,便永远石沉大海,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没有这样的事。

宁疏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舅妈不能平白被人害,不能平白受苦!

宁疏拿出刀子,顺着那女人的脸蛋,落到她的头皮上。

那女人吓得不轻,一动也不敢动:“别伤害我,求你别伤害我。”

宁疏用刀子绞了那女人的头发,按照傅南生所告知的方法,将她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然后一把火,烧光。

只要烧掉头发,这五脏丝的咒术,也就算解了。

宁疏看着那女人,沉声道:“五脏丝,至阴至邪之术,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够掌握的,告诉我是谁教你的,我念在你儿子的份上,饶你一命。”

何玉芳趴在床上,瑟瑟发抖:“我告诉你,别杀我!”

“你说。”

“牛骨岭32号,你去找...”

何玉芳话音未落,突然脸色突然铁青,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

宁疏看着她这模样,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何玉芳在床上滚了几圈,嘴里吐出了黑血和一团污浊之物,便不再动弹。

宁疏伸手触了触她的动脉。

断气了。

☆、牛骨岭

“是开口煞。”

客厅里, 傅南生开了瓶啤酒,倒在杯子里, 递到宁疏的手边。

“压压惊。”

他柔声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被下了开口煞, 只要说到定煞的字,人就会死。”

宁疏将冰冰凉的杯子推开, 头靠在沙发上, 喃喃道:“牛骨岭32号。”

是这几个字,要了何玉芳的性命。

这几个字是一个引,有人想要让何玉芳把这几个字说给宁疏听, 但是说出来之后, 她就会丧命。

宁疏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何玉芳,并不想取她的性命, 毕竟她还有个孩子。

却没想到,人还是死了。

“何玉芳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懂这些阴阳邪术,是有人借她的手,伤害舅妈。”

傅南生坐到宁疏的身边, 喝了口清凉的啤酒,说道:“舅妈平时与人为善, 不会得罪谁,很明显,那人不是冲她来的。”

宁疏何尝不知道。

“是冲我来的。”

傅南生将手里的烟往烟缸里抖了抖,说道:“所以?”

“去看看究竟。”

“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

傅南生微微摇头:“佩服你的勇气,但我不会建议你这么做。”

“我知道。”宁疏说:“我只是很生气。”

傅南生的手顿了顿,看向宁疏。

她继续说道:“利用别人的嫉妒心,给我舅妈下咒,还当着我的面杀人,相当挑衅。”

傅南生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向窗外阑珊的夜景:“这个世界,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也有你想象不到的险恶,如果你经历得多了,就会看淡。”

命比什么都重要。

“谢谢你劝我。”宁疏对傅南生道:“还是得去探探究竟,我不想被动。”

傅南生端起茶几上的酒杯,递到宁疏面前,说道:“敢喝么。”

“有什么不敢。”宁疏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别看我还没满十八,我的心理年龄可比你大。”

傅南生笑盈盈看着她:“如果我说,这杯酒里下了咒呢?”

宁疏唇已经碰到酒杯玻璃壁,闻言,停了下来,犹疑地看向傅南生。

“你能给我下什么咒?”宁疏只当他在开玩笑。

傅南生笑意更深:“宁疏,你开天眼,得仙根,生道骨,现在你就像一块行走的唐僧肉,如果我取了你的道骨,轻而易举便能破我的衰命。”

宁疏遥遥地看着傅南生,似乎想从他的神情里辨别他说话的真伪:“你...你想杀我?”

“我故意接近你,想杀你还是想利用你,你都看不出来,对吗?”

宁疏突然明白了傅南生的意思,他故意接近她,和她当朋友,是想利用她,还是想杀她,又或者说,是真的拿她当朋友,宁疏根本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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