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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留在我身边(71)+番外

厉坤按住她的肩膀,声音陡高:“你听我说!”

迎晨受了惊,不敢动了。

“我没有。”阳痿。

这话横竖出口都尴尬,厉坤索性一把抱住她。

用了狠劲儿的抱法,手臂箍着背,环着腰,胸前的肌肉又硬又磕人。

窒息感贯穿全身。

迎晨有点儿怕,没想到自己的苦口婆心,斟酌用词,还是刺激到了他。

“你别……”

厉坤一声吼:“老子好着呢!”

她将人分开了些距离,逼急了,竟然扬起拳头,咬牙恨恨:“我捶它一下,证明给你看,行不行?——林德那小子,唬你的。”

这回轮到迎晨懵了。

得嘞,话说开了,两人之间反倒更尴尬了。

整整两小时,同处一室,迎晨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那些保健品散在沙发上,红彤彤的西红柿也孤立在餐桌。

她进屋捣鼓,久久不出来。

厉坤凑上去,被她推开。再凑,再推。

最后他邪气,从背后搂住她,低声哄道:“乖啊,小晨儿。”

迎晨一声未吭,背对着,半晌,肩膀抑制不住地,在抖。

厉坤歪过头,伸手往脸蛋儿上一探。

“啧,怎么回事,还哭上了。”

迎晨不再憋着,转过身,一头扎进他怀里,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厉坤先是心疼,后又觉得好笑,低头吻着她头发,“我要真没了那功能,你要我么?”

迎晨捏着拳头就是一阵捶,“你还说,还说。”

砸他身上,跟猫挠痒痒似的,“好好好,不说不说。”厉坤又笑了起来。

迎晨推开他,闷声,“不理你了。”

然后拣起干净衣裳去洗澡。

厉坤来时匆忙,连衣服都没换,还是部队这身正儿八经的军服,屋里有暖气,进门便脱了外套,里头一件军绿色的衬衫,肩上的徽章都没卸下,星星杠杠,甚添威严。

他嫌热,松开喉结处的两粒扣,衣领刺啦一散,露出男人的锁骨,深了往下,胸肌隐隐。

吊儿郎当,痞气藏掖不住。

这公寓的浴室,是用雾花玻璃隔出来的,水声儿淅淅一响,热气攀岩漫上,跟瑶池仙境一样。

厉坤眸色深了,心跳起了,胸口起伏着——

灵混沸腾了。

他起身,松开皮带,等衣裳褪尽,还颇有仪式感地将一身军装折叠齐整,安放在床头。

厉坤这身材,硕实,又不腻,臀部翘着,被两条长腿一撑,很性感。他赤脚踩地,走向浴室。

里头的姑娘似是早有预期,一点也不羞臊,歪着脑袋,咬唇看他,活生生的小狐狸。

厉坤走过去,迎晨搂住他脖颈。

这种事儿不需要铺垫,两人便自然而然地缠在了一起。

是重温旧梦

也是有酒今朝醉。

若要为今晚定义一个颜色,那便是——

千娇百媚。

第42章 联谊乌龙

迎晨后半夜, 几乎是成死尸状,趴在床上跟条咸鱼一样,任厉坤在后头作为。

某个动作,他弄凶了, 迎晨这条咸鱼又会起死回生打个挺,哑着桑子半哭半骂:“你有完没完啊。”

厉坤便趴在她背上, 动得更厉害, 睁眼儿瞎说:“快完了。”

迎晨烦了,脾气上来, 不知打哪儿冒出一股劲,翻身提脚,对着他肩头狠狠一踹。

这刺激受大发了, 厉坤被迫退出来,抖了个机灵, 自个儿也到了那个点。

喷出来的,全洒在了迎晨身上。

胸口,小腹,腿儿, 黏糊糊的。

迎晨:“……”

厉坤看得眼底发红,笑得跟个登徒浪子一样:“你瞪我干什么?”

迎晨懒搭理,侧首斜歪着, 伸手去够矮柜上的纸巾。

“别擦了。”厉坤耍起无赖,握着她的脚踝用力往下拖,迎晨一瞬下滑, 得了,手扑了个空。

“你干嘛啊你!”迎晨真来了脾气。

厉坤呢,坦然自若,坏笑道:“这东西好,比任何化妆品都管用,天然美容。”

“天然你个头。”迎晨嗔怪,越发不正经了。

这夜,两人睡得晚,第二天,厉坤却起了个大早。

今天周日,不用上班,迎晨醒来已快九点。客厅里动静很小,偶有声音。

迎晨光脚走到门边,厉坤头也不抬,“醒了?”

“你出去买早餐了?”迎晨走到他后边,头往他肩上一靠,“你还起得来啊?”

“起不来也得起,”厉坤熟练地摆放碗筷,说:“我得证明我没生理缺陷。”

迎晨乐的,“毛病。”

“去刷牙洗脸。”厉坤用臀推了她一把。

迎晨举起巴掌,点儿不手软地往他屁股上用力拍下去。

“啪!”

“操!”

迎晨嬉皮笑脸地溜得飞快。

她洗漱完,发现厉坤正在收拾昨晚上摊在桌面上的那堆西红柿。

迎晨眼尖儿,手指一扬:“少了两个!”

厉坤:“……”

“你别动,放下放下。”迎晨好不容易逮住他的短板,兴奋得两眼亮堂,“昨天我买了十六个西红柿,今天怎么就剩十四个了?”

“……”厉坤还真就紧张了。

“你吃了?”迎晨按住他的手背,不许他动作,“老实交代啊。”

厉坤真有点心虚,架势尚算淡定,说:“我吃个西红柿怎么了?补补身体不行啊?”

“哟哟哟,”迎晨拿住话柄,嘚瑟极了:“谁刚才说大话,自个儿生理没缺陷啊?”

厉坤:“……”

“想补肾固精就直说嘛,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迎晨扬着下巴,小嘴儿突突个没完,“你还是挺好学的,把昨天教授说的话,都铭记在心了。”

厉坤憋屈着一张俊脸,“不依不饶了,嗯?”

迎晨:“我再数数看,那几盒雄赳赳胶囊,你没偷吃吧?”

厉坤把油条馒头堆叠在碟子里,说:“能不吃么,昨晚上,你把我都快榨干了。”

“去你的。”迎晨踢他,被灵活躲开。

两个人没有一夜春恋后的羞怯与不自然,倒像是对儿过日子的老夫老妻,心知肚明,一切都落到了实处。

“今天还要去队里吗?”迎晨问。

“要去的,不过能晚一点。”厉坤给她递过勺子,“给你做了午饭再去。”

迎晨嘟囔:“哪有这么忙啊,又不是出任务。”

“不是远走他乡才叫任务,组织交待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小轻重,都是任务。”当兵久了,服从与执行意识真真儿地刻在了骨血里。

厉坤吹凉米粥,喝了一口,才说:“队里晚上有个联谊,医院护士,学校老师什么的,都有。”

迎晨放下碗筷,酸不溜秋地说:“哟,队长,您还去相亲呢。”

“我相亲?”厉坤呵声,玩味儿,“你想我去啊?”

桌子底下,迎晨狠狠踹了他一脚。

厉坤嘶声,“劲儿还挺大啊。”

迎晨未理,半晌,忽然想到:“林德参加么?”

“他是报名最积极的一个。”

迎晨乐了。

厉坤又低头喝粥,起了心思,佯装不经意地提起:“要不,你跟我一块去?”

他有私心。

一是真想带迎晨换个环境,出去转转,二呢,男人的虚荣心,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四舍五入也算青梅竹马,可得把队里那帮兵崽子们羡慕死。

迎晨不疑有他,倒还兴奋:“我能去吗?”

厉坤心里都快美腻了,大尾巴狼的佯装淡定:

“能。”

———

军旅生活,相对来说环境单一闭塞,接触异性的机会也少,往队里一数,大把适婚男性。市工会每两年都会与总队一起,谋划这样类似的活动。

前年,林德和厉坤在非洲出任务,完美错过,这次,他兴致高涨,头天晚上一宿没睡。晚上才开始的联谊,林德下午就霸着镜子穿衣打扮了。

厉坤带迎晨进总队的时候,只需登记个身份证,进出十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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