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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27)+番外

“哦,我都忘记这事了。”简皙捂着手机,轻手轻脚从背后靠近贺燃。

“我们昨晚不都说好了,今天去我家的。”贺燃有气没处发,干着急的样子像个没讨着糖的小孩。

简皙忍不住了,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很凶嘛贺老大。”

贺燃转过身,眼神措愣,反应过来后,“耍我?”

“让你体验一下欣喜若狂的感觉呀。”简皙笑着看他。

贺燃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圈,“穿裙子了?真好看。”

简皙心里都快美死了,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无所谓地说:“买了很久,早上随便穿的。”

贺燃弯嘴,轻声说:“哎?裙子上的标签怎么还在啊?”

糟糕。简皙心想不妙,难道昨天忘了拆?

这架子是端不住了,她挺不好意思地说:“这是第一次穿。”

贺燃玩味,凑近了,“特意穿给我看的?”

简皙问他,“好看吗?”

“晚上不穿更好看。”

流氓话甩了就走,留着简皙一个人在原地飘飘然。

待她反应过来追上去,“帮我把标签撕掉呀,后面够不着。”

贺燃的背影仿佛都染着笑,“不好意思我看错了,后面没有标签。”

简皙:“……”

天气太冷,贺燃没骑摩托车,简皙开车,边开边找超市,“我空手去也不太像,买点水果吧。”

贺燃说:“不用,我外婆不在家。”

简皙问:“她去哪了?”

“社区搞了个关爱老人活动,带他们去燕桃山拜大佛了。”

那地方简皙知道,在市郊,算是短程旅行。

“既然她不在家,我也不用去了。”

“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周围转转。”贺燃指着路,“右转。”

贺燃带她去了牙蹄路附近的江边,沿江两道都是私人摆的游乐设施,比游园场小一号,大人小孩都能玩。

贺燃指着一个跳跳椅,“玩吗?”

简皙看了一会,那椅子一启动,就上蹿下跳像袋鼠,越到后面幅度越大,玩的人尖叫声不断。

贺燃已经去买票了,十块一张,买了两张。

他们第二轮坐上去,老板给系好安全带,简皙有点紧张,“能不玩了吗?”

“怕什么,我陪着你。”贺燃摸了摸她的手。

老板按下开关,椅子一圈圈地转起来,先慢后快,到最后,跟发疯的袋鼠似的,猛地蹦高又落下,简皙被颠得差点吐出来,又刺激又害怕,叫嚷兴奋得像个孩子。

五分钟后下来,腿都使不上劲了,贺燃单手扶着她,“还能不能走?不能我就抱你。”

“能能能。”简皙立刻站直。

“啧,”贺燃说:“还防着我呢,我被你亲了,还被你摸了,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简皙哭笑不得,“你还挺委屈啊。”

“当然委屈。”贺燃睁眼说瞎话,“老子腹肌都被你摸平了。”

简皙伸手打他,“我什么时候摸过你腹肌了?”

贺燃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平坦硬实的小腹上一放,“现在啊。”

简皙掌心跟着了火一样,“噼里啪啦”烧遍了四肢百骸。

贺燃不再逗她,捏紧她的手牵着往前走。过了这一道游乐场,前边就是小吃街。

“吃凉面还是卤粉?”

“卤粉。”

贺燃招呼老板,付了钱后又去隔壁饮品店买了两杯蜂蜜柚子茶。

贺燃低头吃面,见她没点动静,问:“怎么不吃?”

简皙咬着吸管,小声说:“我不饿。”

“浪费。”贺燃皱眉,伸手拿过她的卤粉,二话不说低头嗦。

简皙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才不能吃,不然胃鼓出来就不好看了。

“你脸红什么?”贺燃看着她。

简皙咳出了声,“呛的。”

贺燃眉目微拧,像是明白过来,突然说:“去我家坐坐吧。”

简皙没说话,“嗯”了一声,起身拿包。

两人一前一后,影子借着路灯投射在水泥道上,简皙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贺燃打开门,按亮灯。

屋里摆设普通简单,一眼收眼底,但整洁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香味。

贺燃把人领进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随便坐。”

简皙在门口换鞋,“外婆真的不在家啊?”

贺燃去厨房倒水,拿着水杯出来,“明天下午回。”

简皙“哦”了声,走到客厅中央,看着电视柜上的两张照片摆台。

“这是你?”简皙指着左边那张。

“对,三岁。”

“好胖。”简皙又回头看了眼贺燃,“长变样了呀。”

“嗯,变帅了。”

简皙勉强同意,又指着右边的,那是一张合影,外婆抱着小贺燃,边上还有个男人。

“我外公,去世十年了。”贺燃说:“车祸,没捱过去。”

简皙眼神抱歉,坐到沙发上。

贺燃突然走过来,两手搭上沙发扶手,把她结结实实困在里头。

他声音沉到了嗓子眼,“简医生,今晚别走了,行吗?”

简皙心跳狂乱。

贺燃眸色深了,轻轻捏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简皙身体往后仰,被他压在沙发上,有了支撑,两个人都投入得不能自拔。

贺燃呼吸剧烈,手在她腰上克制地抓捏。

简皙本能反应地一声轻“嗯”。

“操。”贺燃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真想现在办了你。”

简皙搂着他的脖子,分开后,唇瓣上还有晶亮的水丝。

“我先去洗个澡。”贺燃撑起身子,不掩饰地摸了把裤子,简皙不自然地移开眼。

“真他妈的难受。”贺燃迅速窜去卧室,拿了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出来,“待会睡衣穿我的。”

然后没多停留,进洗手间关上门。

稀里哗啦的水声隔着门板蒸腾而来,简皙揉了揉自己的脸,深吸气。

她研究生在国外念了几年,加上学医,对生理伦理这事看的很开,感觉对了,身心投入也是人生的一种极致享乐。

至于感觉这个词如何定义,真有点仁者见仁了。

比如喜欢陆平南的那几年,她对他更多的只有情窦初开的精神寄托,像可远观的偶像,用一颗心静静欣赏就能自我满足。

可贺燃不同,他总能用男人范的野蛮劲去表达爱意,可以为她干架,也会因事凶她,还能带她诚实认知男女的情意波动。

这种真实和强烈的存在感,给简皙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未来的心动。

正出神,贺燃洗澡出来,浑身裹着热腾腾的水汽,好像只差简皙的一把火,就能燃成三丈高。

简皙抱着衣服一溜烟从他身侧跑过,小声说:“我去洗澡。”

贺燃挑眉,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胜算十足。

果然,等了五分钟。

简皙崩溃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为什么都是冷水?”

贺燃忍着笑,敲门,“你不是躲我吗,来,开门。”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简皙把锁解开,觉得自己放进了一匹狼。

贺燃家这热水器开关也挺奇葩,往左往右都是冷水。

“热水的开关在这里。”贺燃伸手,打开墙上的白色按键。

简皙试了试,“热了。”

话刚落音,就被贺燃从背后一把抱住。

他的嘴唇贴着简皙细嫩的脖颈,薄薄的热气均匀喷洒,“做吗?”

这种直白到露骨的言简意赅,轻易点燃了本能的欲想。

简皙身体软了,“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贺燃勾嘴,手从她的外套里伸进去,蓦地一僵,紧着嗓儿问:“里面什么都没穿?”

“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脱了。”简皙颤着声音,“谁知道你家不出热水。”

贺燃低声失笑,“简医生,你没机会喊停了。”

简皙只觉得胸上炙热,贺燃的呼吸在背后发紧,他像捧珍宝一样,把两团软糯拢在掌心,手指跟刚从热水里泡出来似的,轻重不一地捏着两小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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