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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33)+番外

陶星来语气挺炫耀,把归属划分得明明白白,拐着弯地告诉贺燃,我可还没认可你。

贺燃表情平平淡淡,看不出个所以然。

陶星来转头看简皙,“姐,我今天就睡你这了,这么晚,我一妙龄准影帝走夜路不安全。你就不用特意把床让给我啦,我睡沙发就好。”

简皙心肝疼,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过去,“就一床草席,你垫地上睡!”

陶星来无所畏惧,对贺燃提议:“大晚上怪无聊,咱们来玩斗地主吧?”

简皙拗不过他,贺燃倒是爽快,“行啊。”

陶星来心里美死了,从小到大,他数学成绩可好,拿过社区小学奥数比赛第二十八名呢。

于是三个人围着玻璃茶几,打起了扑克。

陶星来头把是地主,但牌超烂,没两分钟就一败涂地了。

简皙也算怀恨在心,“输了的画脸。”

她从包里掏出口红,手不留情地在陶星来脸上画了把大叉叉。

第二把贺燃当地主,其实他牌也不好,但他算牌厉害,把两方的剩牌弄得一清二楚,险中取胜也是服气。

陶星来把脸凑过去,“下手轻点儿,她这口红特贵,别惹她心疼。”

贺燃眉目松展,直接给他的鼻头全部涂红。

简皙笑死,“别演戏了,明天进马戏团吧。”

“到你了,别得意,可不许差别对待。”陶星来不服。

贺燃拿着口红,似笑非笑望着简皙。

简皙坐他对面,探过身子,轻抬下巴。

贺燃伸手,口红在她唇上柔软地描着。

“我靠,黑幕!”陶星来受伤害,“这哪是惩罚,变态秀恩爱呢。”

两人听而不闻,简皙嘟囔,“涂这么多,待会好难洗。”

贺燃故作凶状,“多什么多,待会我亲干净就是了,别动,受着!”

陶星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玩了。”他不想自取其辱,“吃草莓。”

简皙早就习惯弟弟的套路,摸了摸他的头,“就你事多,行了,我去洗澡。”

客厅里剩贺燃和陶星来沉默地待着。

陶星来一个人嘀咕,“我姐姐平时只宝贝我一个。”

贺燃听出来,这货吃醋了。

小时候,家里大人都忙得不见人,姐弟俩自然亲近,感情深厚,眼见着姐姐胳膊肘往外拐,陶星来太不适应。

“你不喜欢我?”贺燃摸出烟,咬在嘴里没点燃。

被这突然的直接弄得心咯噔,陶星来反倒真情流露起来。

“谈不上不喜欢,就是有点点感伤。”

贺燃闻着烟草味过干瘾,声音平静:“我会对她好。”

“你准备怎么对她好哎?早中晚都说说看,我给检查检查。”陶星来看着他,语气虽闹,眼神却真。

贺燃把烟塞回烟盒,抬起头,“我会给她挣一个好生活,你们给我一年时间,我还你们一个交待。”

顿了顿,他一字一句说:

“如果这个世界对她不好,我一定第一个为她拼命。”

简皙洗完澡出来,一看以为自己花了眼。

陶星来和贺燃竟然坐一块聊得神采飞扬?

“那后来呢?后来呢?哇靠,太牛逼了。”陶星来宛如一根热情小粉丝,扭过头对简皙说:“姐,你一边去,别打扰我听故事。”

贺燃也是有过火焰般嚣张过去的男人。陶星来听入神了,欲罢不能至极。

简皙耸肩摊手,拿吹风机去吹头发。

贺燃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目光灼灼,好一会才移开眼,略为烦躁地啧了声。

陶星来只觉一股怨气扑面而来。

贺燃压低声音,似警告似威胁:“……小子,下回别晚上过来,打扰我和你姐干事,该死。”

陶星来心里一声“哇靠”,太他妈扎心了。

洗手间里。

简皙头发刚吹到七成干,她的手机响——

陆平南来电。

第25章 臭不要脸贺姐夫

简皙吹头发的动作没有停,呼呼的热吹风声音和手机铃参合在一起。

她没有接。

陶星来在喊:“姐,草莓只剩最后一颗了,我留着给你吃。”

简皙拔了插头,把吹风机塞进柜子里,走出来说,“一袋草莓就剩一颗,下次你也别过来,自己留着吃就行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呢?”陶星来不服气,“这年头献殷勤都得不到表扬了,姐夫,这就是你工作没到位,女人啊,可得好好管管。”

简皙笑死,“你少说两句,我谢谢你的草莓还不行吗?”

陶星来伸手,捏着最后一颗凑到简皙嘴边,简皙倾身,就着他的手一口吃掉。

“嗯,挺甜。”

“当红明星深夜亲自送来的,能不甜么。”陶星来说什么都得夸夸自己,他转头看向贺燃,“别理她,我们继续说男人的故事。”

简皙绕到贺燃后边,手随意搭在他肩膀,被他握住,揉着手指的关节玩。

简皙觉得痒,刚要抽回来,手机又响了。

陆平南一遍又一遍十分执着。

贺燃坐沙发上偏头,看着简皙走去了卧室。

客厅里,陶星来缠着贺燃聊天,估计有一阵磨叽。

电话不响了,陆平南发来了微信。

[小皙,怎么不接电话?是在忙吗?]

简皙站在窗边,问他:[你有什么事?]

[我刚从杭州出差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谢谢,不用了。]

[我开车给你送过来。]

[对不起,我睡了。]

陆平南又接连发来几条,无关紧要,简皙按熄屏幕,又抱出两床被子走到客厅。

“姐,怎么是两床啊?一床给我保保暖就行,留一尊肉体给你暖床。”陶星来贫起来没完没了,“你们可别不好意思,毕竟我二十三岁了,男男女女就是那么些事,我看得开。”

“要死了。”简皙把被子扔他身上,“沙发你们自己分,晚上别乱动,不然明早我又去地上捡人。”

陶星来问贺燃,“你真跟我挤沙发?”

贺燃点点头,笑道:“挤。”

“我天。”陶星来语气夸张,“姐,你好可怜,他都不愿意为你暖床。”

简皙敲了敲他脑袋,“就你事儿多。”

贺燃觉得这俩姐弟跟演小品似的,乐的他往沙发上一仰,看他们斗嘴。

简皙洗完澡换了身绸质睡衣,屋里暖气足,胸前皮肤白花一小片,看的贺燃口干舌燥。

但毕竟陶星来在,怎么说也是未来小舅子,这第一晚的印象还是要正人君子一些。

十点半,简皙回卧室睡觉,客厅亮了盏荷花夜灯,里头点了海洋味的精油。

沙发是l型,陶星来睡在长的那截,扭来扭去跟拍打戏似的。

“贺姐夫,第一次就让你陪我睡,怪不好意思。”陶星来特爱聊天。

贺燃单手枕着后脑,闭眼佯眠,“你们两姐弟第一次都给了我,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

天。陶星来听得脸红,彻底闭声了。

贺燃沉沉笑,“逗你的。你和你姐的姓怎么不一样?”

“我随妈,她跟爸。”陶星来说:“我打小就看出来了,我家重女轻,伤心死我了。”

贺燃也好奇,“一般都是男孩随父姓。”

“跟你说个秘密,”陶星来压低了声音,挺正式,“我外公当年可反对我爸妈结婚了,我爸穷得哐哐当当,我妈又是独女。后来生了我,我爸直接让我姓陶,我外公才乖。哎,这中老年爱情故事,可肝裂断肠呢。”

贺燃本来听得还很投入,被陶星来最后那句话逗笑,真他妈是个活宝。

“行了,你睡吧,别乱滚掉地上。”贺燃嘱咐他,“放心,我不打呼噜。”

陶星来简直秒睡,梦里还吧唧吧唧嘴。

贺燃起身,给他掖了掖被子,把小白腿给盖住。

简皙卧室里的灯还亮着,透过门缝闪闪一条线。贺燃走过去站在门口,心猿意马磨死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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