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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125)+番外

作者: 花丛不回顾 阅读记录

现在,先要三军,后伐清源,激怒周国,满朝惶惶不安,她却很淡定,顺势提出上位代而出使后,还能毫发无损而归,不免会令人多想,比如出兵清源激怒周国,是故意创造危机。

就算上位会被百姓嘀咕名不正言不顺,收复了湖、苏七县,一雪国耻,民心也顺了,从头到尾看下来,怎么看都是连环套路。

可又想信她,信她有自己的想法,总体来看,越国似越来越强了,她不会祸国殃民,但她在篡国,如温水煮蛙,知道不对劲,却又愿意接受,因为无害且有利。

出神思索间,后背的温热更贴紧了些,小腹也被更用力勾揽紧,颈窝被她以脸颊轻柔地蹭着,肩膀被柔软唇瓣的亲吻勾起丝丝电流,流淌全身,使身子微微燥热。

“暮雨,几时了。”耳畔扑来温热气息,理智再次败给她的温柔。

计时而燃的檀香,香气早已淡散:

“应是酉初(17点)了吧。”

叶秋风惊的瞌睡尽散,赶忙坐起身来:

“竟睡过头了一个时辰。”

花暮雨也坐起身,只将睡袍草草披上,默默看着叶秋风急匆匆的更衣,随后拿过她的衣物,替她更衣:

“勇武军四路行军总管,以及朝中|功臣,需封爵嘉赏,今日要拟定昭书,明日常朝上封赏,你也起来吧,这些需与你一道商议。”

“朝中|功臣?”花暮雨淡淡一问。

叶秋风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启齿和苦笑:

“主要是……拥我上位之功。”

两相对视间,眼神各有意味不明,沉吟许久后,一声轻“嗯”才从花暮雨喉咙轻轻飘出。

似只有答应的份,因为十一路军的兵符都在她手里,朝臣皆心向自己和她,却难以二选一。

“秋风,”花暮雨先后指着自己的心口和太阳穴:

“这心,想信你,而这里,在警惕你,五年前那日,翁父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与花氏你死我活,我的大脑认定,你在步步为营,布局报复。”

叶秋风顿住替她更衣的双手,双手渐渐滑落,并以鼻息轻笑:

“你的大脑像一把刀,总是刺痛我,不过我能理解你,你也知道,事已至此,你已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顺从,但我还是想让你信我,我的大脑,还有心,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有你,军权和王位,我不会还给你,但我是你的。”

话音落下许久,花暮雨都没说话,叶秋风坐在床边,就这么与她相互对视,都想从对方的眼神看破些什么,获得些答案,以叫心踏实下来。

花暮雨擅长藏心声,久久地藏着,一丝都不透露,只冰冷着眼神,叶秋风眼底显露出一丝受伤、退缩,随时要示弱投降,却也是因为她而绝不能松口,有些事,只有身居高位,才能做到。

两个时辰前还如胶似漆缠绵,此刻却……叶秋风试探着接近她的唇,直至唇瓣柔软相触,试探着吮吻,花暮雨不拒绝也不回应,叶秋风再次受伤。

高处不胜寒,比高处更寒的是她。

正要分开之时,花暮雨忽而唇齿微启,吮吻着回应她,纤手缭绕而上,揽住她肩膀,回应愈发炽烈。

未几,花暮雨柔软着目光,微微昂首,凝望叶秋风:

“又让你受伤了,疼么。”

“疼。”

“方才所言,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在你凝视我时,能瞧见你眼里有光,便只想去信你,你也非祸国殃民谋求私利之辈,若你是,我也不会喜欢你。”

花暮雨以柔软的眼神安抚她,纤手轻抚她的后颈,像在安慰受委屈的幼童。

叶秋风勾起苦笑嘴角:

“不瞒你说,我就是在谋求私利,谋求……你。”

……

太府寺从国库调出五千两金子(6600斤),用以供军器监铸造二十万枚“大越勇武”金符,金符半寸宽、一寸半长(2*5cm)。

因是嘉赏战功之用,每枚金符用料十足,当钱用也能当个三千钱(8000元)。

另又调出八千两金子,打造十万枚金币,因是用来和吴的,用料就薄了些,每枚只顶五百钱(1320元,5克重),如此咬文爵字巧妙一通,和吴的花费从一个月军费,直降到仅花了三日的军费。

常朝上来的朝臣,比以往多了许多,六部九寺六监之佐官以上官衔,皆要参议常朝,再加上三军各路行军总管也受召入朝,大殿两侧又布置了两排朱案,共上百人参朝。

大内殿外,还停着二十辆马车,里头满载着勇武金符。

叶秋风立于大幕前的阶上,捧着昭书念道:

“兵部侍郎张明忠,苏州和谈、收复湖、苏七县有功,泉、漳二州安民有功,特,封爵清溪郡公,赏食邑两千户,以作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