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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22)+番外

作者: 花丛不回顾 阅读记录

为防万一、梁南绫被盯上,叶秋风只能再“孟浪”一回,搂着她的腰,亲昵的有说有笑,往宫外走,满眼都是恋恋不舍。

梁南绫脸都要烫到烧焦。

“有空再去看你。”叶秋风冲她眨了眨浓情蜜意的笑眼。

“我快被你掰直了,大令。”梁南绫低声喃喃,艰难硬凹着头皮,点点头便别过头去,羞红着脸策马走了。

杏儿一直在瞪着他们俩,在她的角度看来,俩人互咬耳朵,笑意盈盈,郎情妾意,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那小娘子还摸小叶侯的肩膀,扒拉外袍、整理好外袍,啧。

越想越气,杏儿愤愤一跺脚,转身就往大内殿走——

去打小报告。

花暮雨在琢磨扩军的事,杏儿一时没忍住,径直开腔,打扰了花暮雨的思绪。

听罢杏儿绘声绘色的叽叽喳喳,再回过神时,手里的事牒,已被她攥成一团废纸。

“今夜记得宣召。”花暮雨淡淡一声,磅礴之气全压下心底。

“邸下!还宣召?小叶侯竟敢公然跟那小娘子你侬我侬!勾肩搭背!还搂腰!还扒拉外袍……”

“行了,下去吧,记得宣召。”

花暮雨浅蹙眉头,冷下嗓音一声,杏儿纵然还想因着怒火而再绘声绘色一番,也只能压下愤慨,一跺脚,气呼呼离开内殿。

朱案下方的角落处,摆着一个瓷瓶。

叶秋风的伤有点严重,这是特意给她准备的龙骨粉,治皮肉伤有特效。

这极端理智的头脑,是自幼练就下来的,盛怒之下,将龙骨粉换成硫酸,她觉得自己做的出来。

因为,她也不知原因何在,她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但自监国以来,一看到叶秋风,就压不住怒火,无法自控地对她大发脾气。

现在不能去拿那药瓶,她也是自幼习武之人,只是习武的强度,不足叶秋风的两成,此刻去拿的话,她能将那瓷瓶轻易捏碎。

……

是夜,叶秋风应宣召来到景灵宫,她很确定,花暮雨连着两日宣召,是在完成国事,估计后面,也会每日宣召,直到这件国事完成为止。

寝房内,陪房丫鬟早已杵在那,真,佛了。

不知为何,放下床帐后,面对面坐在床上时,花暮雨只冷冰冰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叶秋风试探着去脱她外衣,她也无动于衷,就这么令人寒毛耸立地冷盯着自己。

哦哦哦,想起来了,估计是杏儿打小报告了。

自褪外袍前,叶秋风凑到她耳旁,刚想说话,脸上就挨了嘹亮的一巴掌,叶秋风整个懵逼。

“你能不能……哎哎哎。”话才说出四个字,耳朵又被拧了两圈。

气不过之下,叶秋风大力按住她肩膀,低沉着嗓音,咬着后槽牙:

“要杀要剐,打发走外头杵着的那尊佛再说,行么。”

说完话,叶秋风似乎察觉花暮雨的眼眶,有些泛红?错觉?尽管可能是错觉,但心疼的感觉依旧涌起。

一起习文练武五年,相识至今十一年,只见她哭过一次,就是十二岁时,她被幽闭在景灵宫后宫舍里,自己爬窗溜进去时,她说光什么的。

回过神来,错觉已经消失,花暮雨的眼神,只剩冰冷。

叶秋风也只得收起错觉带来的自作多情,继续用力扶住她肩膀,在她耳旁,以呼吸音解释:

“这伤,是那个案子的嫌犯以飞刃命中的,梁子、呃,梁少令在协助调查,不想走漏风声,就那样做做戏而已。”

解释完,叶秋风又疑惑地挠挠自己的头: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个。”

你又不喜欢我,也没质问,更没可能吃醋什么的。

“我在暗查的事,你别透露给任何人,拜托啦。”

花暮雨耳旁,被呼吸音惹的挠挠痒,看她呆头呆脑的,胸口的怒气忽然消散了些,她的解释与自己的推理一致,怒气再消散几分。

垂眸看向她侧颊时,叶秋风也在试探着转过来看她。

近距离的对视,叶秋风脑袋蹭的涨热,忍不住地盯着她的唇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好想亲上去。叶秋风快疯了,她也知道,若是真亲了,这命真能交代在她手里,能活到现在,其实全靠她愿意帮自己保密。

花暮雨被回荡的温热气息,惹的一阵头晕。

“咳咳。”

叶秋风清清嗓子拉回神志,把外袍脱了塞到床帐外面,扶她躺下时,花暮雨目光里的锐利消失了几成,叶秋风冲她淡淡(苦涩)一笑。

身上覆来清爽干净的体香,折磨。花暮雨心想。

压下身躯和胸口的燥热,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瓷瓶,口型道:“刀伤,给你上药。”

叶秋风一笑,点点头,花暮雨由下往上地看着她的脸,又是阵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