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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86)+番外

作者: 花丛不回顾 阅读记录

玉禄每学一个时辰,能去到殿外的宫院里放松一刻钟。

蹲在园林里,出神的撩拨着园林里的野花时,清扫宫院的宫侍一边打理着宫院,一边相互闲聊。

“听说国主根本就不是邸下和叶公生的,是那个叛国贼的儿子。”

“叛国贼的子嗣,连野种都不如,老天都要因为他一个人,惩罚整个越国。”

“真不知邸下到底怎么想的,明明可以自己上位,非要把这些孽种过继到自己膝下,还封禅告知天地,给我越国引来这多灾多难。”

“砍断自己手筋脚筋、还刺瞎自己眼睛的人的子嗣,叶公都能容的下,真是想不通。”

“这些话不能在宫外传,若是叫邸下知道了得倒霉。”

“坊间早就传遍了,我也是休假外出时听见的。”

“孽种,灾星。”

……

玉禄蹲着躲在绿植后面,茫然中,硬生生听下诸多刺耳的字眼。

生怕自己躲在这叫人瞧见,待议论声渐行渐远,他才敢站起身,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回到大殿里。

-

为了节约开支,王宫内只修缮了几座务公殿,以及福宁宫和崇文殿,其他的等熬过时艰了再慢慢修缮,或不修也行。

景灵宫只将狼藉收拾了个干净,宫顶暂时以桐油布遮蔽。

敬诚宫是个小宫殿,屋舍都较小,承重的墙、以及宫顶横梁,比空大的宫殿更能承重些,因此稍稍修缮宫顶就能继续下榻。

两人睡了大半年的小床,小到转个身都要互挤。

花暮雨时常一睁眼瞧见的就是墙,下意识的就认为自己快被叶秋风挤到墙里了,伸脚将她踹远点以容自己宽敞平躺,叶秋风能直接原地掉下床,再睡眼惺忪的爬上来继续睡觉。

清早,叶秋风劳累的睁开眼,手臂被花暮雨压了一晚上,麻的像胳膊没了似的。

嚼着丁子香醒醒神,等她睡醒了,就要起床去忙碌自己的私业。

她的私业濒临破产,积蓄挥霍一空,三十艘船在宁海湾暴涨时受到碰撞,都没有钱修补,还有十几艘搁浅到了岸上,不处理就没法出海通商,就更没钱。

“暮雨?醒醒?”胳膊麻的受不了了,叶秋风晃了晃她。

花暮雨梦呓了一声转过身,压着她的肩膀继续睡,再唤她时,她不耐烦的又拧了一下她的腰,以示别吵、烦躁。

叶秋风倒出一颗丁子香塞她嘴里,强制她赶紧醒。

嘴里忽然有东西,下意识咀嚼,头脑渐渐被动清醒,睁开眼,面无表情又睡眼惺忪的盯着叶秋风。

“暮雨啊,能……借我点钱么。”叶秋风腼腆笑着问道。

“我也很穷。”花暮雨贴脸到她颈窝,拿她脖子磨牙。

这触感,再怎么习惯也压不下那酥挠痒麻,叶秋风“噫”了一声,身子肉麻的哆嗦了一下。

花暮雨抬眸,瞧见她拧着五官,脸上那表情,似是嫌弃?抗拒?

“你不喜欢我了?”

“嗯?喜欢啊,怎么莫名这样问,”叶秋风疑惑的转过脸,能瞧见她眼底又有不安,稍稍一思索,她转过身贴脸到她颈窝,低声喃喃道:

“从未舍得咬过你一下,你试试那是什么感觉知道了。”

说罢,叶秋风轻着劲儿咬她颈窝,才刚一下,花暮雨就浑身肉麻的扭着身子去压那酥痒肉麻感。

“嘶,走开。”

叶秋风坏笑着一声“就不走开”,继续蹂她颈窝,稍稍大力压住她继续“磨牙”,花暮雨连连“噫”、“噫”咬着牙,连番试图推开她。

待感觉“报复”差不多了,叶秋风坏笑看着她,花暮雨满脸绯红,眼神亦迷离了几分,轻咬着唇,以压下浑身那肉麻感。

叶秋风最顶不住这咬唇引诱,娇艳欲滴的模样,叫人欲罢不能。

不能白日宣淫,垂头轻吻她额头后欲起床忙碌去,颈间忽被雪腻缠绕,唇畔亦迎来柔软温热的纠缠,叶秋风身子一软,大清早的就轻易沦陷于温柔乡。

……

事后,花暮雨舒爽起身,更衣时冷不丁问道:

“多少钱?”

“一万行么?”

“嗯,去拿吧。”

花暮雨将自己的金鱼符丢给她,便离开寝房。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一身凌乱睡袍的叶秋风坐在床上,看着被扔在床上的金鱼符,出神思索。

第32章 宁海湾

时已初冬,叶秋风披上锦棉玄衣常袍,玉带束腰,蹬长靴、梳整绾髻后固好金玉发冠,走出寝房。

花暮雨站在园林边沿,正以稥筹(古代的牙刷)和青盐龙脑香漱口,叶秋风悄步走到她背后。

渐行渐近间,隐隐能嗅闻到龙脑香的清凉气味,清晨的亲密仍有余韵,不自禁地抬手,从背后轻环住她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