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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88)+番外

作者: 花丛不回顾 阅读记录

直嚼到寅初(3点),险些又睡着时,终于逮到戳手戳脚回来的叶秋风。

可逮到了,脾气又发不出来了,深夜五更连夜回来,定很劳累。

叶秋风看她困意浓浓却是坐在床上,匆匆褪下风尘仆仆的外袍钻进被窝,一把搂躺她,也无力再做登徒子,闭上眼就昏昏欲睡。

“等我做甚,好好歇息。”揉按着花暮雨的肩颈,她后颈似有些肿,想必也很劳累。

花暮雨困的意识时有时无,手无意识的撩开她身上最后一层,叶秋风只得对等回敬,魂醉于温热雪腻的触感中,寸寸吻抚而下,缱绻缠绵,嗔娇呓语,余韵绵绵。

等君夜归伴同眠,以期小会合幽欢,试手描花偎人久,嗔呓渐浓,别有轻妙……

被温热搂抱着酣睡不知多久,花暮雨感觉到额头和唇畔被轻柔一吻,随后身旁的温热小心翼翼离开。

睁开眼,身侧还残留余温,窗外是卯正(6点)的昏暗天色。

来回一趟要一个半时辰,只为每日能回来陪她一个半时辰。

……

三十艘五千料(三百吨载重)商船陆续下海,满载着货物,陆续远航。

待归来时,船将满载而归铜矿,或外夷特有的奇异宝石、毛皮、动物或形状奇怪的米粮。

铜矿一般为五分矿,两万两铜矿能提炼出千两铜,黄铜矿都含金,提炼后的黄铜,含金约三分。

目送自己的商船陆续远航后,叶秋风疲惫的趴在县府务公院里小憩一会儿。

“大令,商船能一个月来回一趟都算快了,三十万两,太难,哪怕只运铜或铜矿回来,也很难。”

一旁的应文君翻着账簿,对比着以往的情况,推算此次商队归来后,能运回多少财富:

“就算一个月来回一趟,两趟全运铜矿回来,最多也只能……十二万两。”

叶秋风一声叹息,现在不仅缺金银铜,还缺储粮,中原人只认铜和金,哪怕前国已亡,是铜就能当钱用。

据悉吴国也因金银铜稀缺,已推行铁钱,导致物价剧烈起伏。

“你有什么想法吗?”叶秋风问道。

应文君沉吟片刻,才开腔道:“用别的替代不行么,上国瞧不上麻布,就改织缎布,虽产量将少七成,可缎布也算是体面的朝贡,一匹(33米)缎布等价一两金,多开设几处织布监,两个月织二十万匹应该……”

叶秋风侧趴着脸,瞥着她:“一匹十丈,一人一天才能织五丈,一天要织四千匹,得再用上万人,我句章才六万户、二十万人,且大半都是农户,就算你能找来上万人……”

“总月奉要多开支三千两金,我没钱了。”

“将商税提至三十取一吧,”一旁的县令刘文德悄步凑过来,入座到一旁说道:

“早前一直都是六十取一,比别的州低一半,如此这般,一年能多收来五万两金,月就是四千两,恰好能弥补这开支。”

“这是我的私业,哪能……”叶秋风脸贴在案上,转过脸来看着刘文德。

这交谈形式似是会传染,刘文德也将脸贴趴在案上,看着她笑着道:

“朝贡也是您的私事?”

“唔,也是,朝贡是国事,可朝贡不止钱,还有粮五十万石,国库也没粮了。”

闻声,三人忧愁地以额头趴抵在案上,各自思索。

“五十万石粮,粮价不涨的话,就是五万两金,跟汉国的粮商买行么。”

“嗯,可以试试能否行得通,我越国遭难,不知汉国的粮商是否会趁火打劫。”

“我派人走陆路去瞧瞧,幸好早前邸下挥师南下,吞并了闽国三州,如今我越国才能以汀州,与汉国的虔州开设通商榷场。”

“闽国算是亡国了吧,就剩个漳州和泉州被王氏闽国的权臣割据,向汉国和我越国称臣求存,王氏已死绝了。”

“硬骨头,再小也难啃。”

县府外,花暮雨走下马车,在梁南绫的陪同下,往县府里走。

一入务公院,就瞧见叶秋风坐在案前中间,脸趴在案上,左右各坐着一男一女,她来回的趴着转脸,跟人有说有笑。

“对了,文君,那图还有别的么,问你要了这么多回,要了大半年了,都不给我。”叶秋风朝她眨笑眼,讨好她,让她大方点儿,多分享些来。

“您这是什么怪癖,居然……没有。”应文君别过头去,羞死个人。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再给一本。”叶秋风伸手去拽她,摇晃着她的手臂,掐着嗓子各种讨好。

“咳咳。”站在叶秋风身后的梁南绫轻咳一声。

闻声,叶秋风回眸一瞧,瞧见花暮雨竟冷着脸就站在身后,登时惊的原地蹦起三尺高,嘴里连连“呜呼(握草)、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