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反派摄政王(578)+番外
棠鲤纵然有心理准备,当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心中顿觉骇然。
那是一块染了血的布。
居然有人在两个孩子周岁宴上送来一块血布?
这是诅咒,还是恐吓?!
棠鲤的眼中闪过冷意。
孩子是她的底线。
谁敢伤害她的孩子?!
“送来的时候就是这盒子装的?”
“是。夫人,奴婢核对了,礼单里没有这盒子的记录。”
这次来的都是亲朋好友,所以不可能是他们送的,自然不可能出现在礼单里。
可能是乌府下人有被收买的,偷偷塞进礼品堆里的。
也可能是人多眼杂,外面的人混进来,偷偷带进来的。
“何时发现的?”
“就在刚刚,奴婢让其他人不要说出去,就赶紧来禀报夫人了。”芙娘道。
“做得好。”棠鲤道。
她不想好好的周岁宴,被这一块破布破坏了。
也不想这件事传出去闹大,成为其他人议论的话题。
她不想她的宝贝,和一块血布联系在一起。
棠鲤盯着那块布。
是谁呢?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棠鲤转头看他,男人的嘴唇紧紧抿着,显然听到她和芙娘的对话。
卫擎的另一只手拿起那块浸染着血的布,放在鼻间闻了闻。
“狗血。”卫擎面色严肃,“媳妇儿,我定将那人查出来。”
他和他媳妇儿一样,家人是他们的底线。
这触了他的底线,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要一查到底。
卫擎拿走了盒子和血布,调查这件事,并没有言明血布的事,只查这盒子是谁送的。
他与他媳妇的想法一致,不想这件事闹大,让这好好的日子沾上这脏东西。
卫擎作为刑部尚书,对于调查一事,轻车熟路。
他将可能进那房间的人,都盘问了一遍,最后查到一个人身上。
那人是乌府的下人,在赌场欠了一大笔钱,有人找到他,说只要把这个盒子放到礼物堆里,就给他一笔钱。
卫擎盘问出给盒子之人的特征,顺藤摸瓜,花了两日时间,终于查到了指使之人。
“是安月公主身边的侍女。”卫擎道。
棠鲤其实早有猜测,果然是她!
吕玄判刑明明是活该,安月公主却怪在她身上!
定是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在牢中受苦,所以就想给棠鲤寻点不痛快。
这件事着实惹怒棠鲤了。
棠鲤的眼中划过一道冷光。
安月公主要行恶事,她定奉陪到底!
安月公主敢伤她孩子,她定加倍奉还!
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善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安月公主受打击
“相公,我先将乌侯府的下人排查一遍,尤其是几个孩子身边的,要确保孩子们的安全。”棠鲤道,“这件事还没完……”
她沉吟着,思考着该怎么对付安月公主……
她得仔细了解这个女人,找到她的弱点和把柄,最好能借刀杀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媳妇儿,我打算对吕家动手了。”卫擎道,“安月公主吓我儿女,再加上昔日萧家之事,一并清算。而且,吕阁老并非宽宏大量之人,吕玄毕竟是他的孙儿,是他吕家之人,他定然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我想,先下手为强……”
“好,相公,听你的。”棠鲤道,“不过,相公,先把那块血布送还给安月公主。”
卫擎点了点头,冷哼:“不是喜欢血布吗?盖她脸上去!”
“嗯,先吓唬吓唬她,出出气。”
翌日。
平阳侯府。
安月公主从睡梦中醒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鼻息间有浓郁的血腥味。
她睁开眼睛,便见眼前红通通的,刺目的红,脸上有黏腻的感觉,很恶心。
很快,她就意识到是脸上盖着一样东西,她猛地将脸上的东西拿下来,便发现那是一块沾血的布!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血!
看着那血布,安月公主尖叫一声,将血布扔在地上。
是谁?
这么缺德!
把血布盖在她脸上!
很快,下人们蜂拥而入,看到脸上沾血的安月公主都吓了一跳。
“这东西是谁拿进来的?!”安月公主指着地上的血布道。
下人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却无人应,只纷纷摇头。
安月公主瞪着那血布,突然想到什么,这血布……
乌家周岁宴,她令人送了一块血布去做‘贺礼’!
凭什么她的儿子在牢中受苦,棠鲤的儿女却能欢欢喜喜地过周岁宴?
她非要给她找点晦气,破坏这周岁宴!
这血布难道是乌家的报复?!
怎么可能?
乌家即使有通天本事,也没办法穿过平阳侯府的层层守卫,将血布盖在她脸上啊!
若是乌家真能做到,那岂不是也能无知无觉取她的性命?!
安月公主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令下人去查这血布究竟是怎么出现在她房间的。
同时,也加强了平阳侯府的守卫。
然而,搞鬼的贼人没找到,家里又发生了几件诡异的事。
她的房间里突然凭空出现了小孩的鞋子和女人的鞋子,两双鞋子旁边还藏着一封书信,用血字写着‘还我们母子命来’。
若是未做亏心事,只觉得是恶作剧。
但是偏偏,安月公主做过亏心事。
当年,在她嫁给吕安之前,吕安本是有心上人的,但是因为那女子身世低微,吕家自然不肯吕安娶那女子。
安月公主对吕安一见钟情,求得皇帝赐婚,吕安还曾要抗旨……
安月公主便查到吕安的心上人之事,还发现那女子怀有身孕!
安月公主那时对吕安情根深种,为了吕安能娶自己,便杀了那女子,还伪造那女子的字迹写了一封‘妇已然变心、将另嫁他人’的书信。
吕安看了那封信后,才彻底死心,接受皇帝的赐婚……
安月公主因此还做过几次噩梦,如今看着这封书信,便想起那尘封的旧事。
她看着那封带血的书信,脸色惨白,连忙将书信烧了,又着令下人将那两双鞋烧了。
安月公主心中不安,又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吕安,只得暗自咽下。
但是,这件事并未就此结束。
她的视野里还是会出现各种小孩和女人的东西,有时是衣服,有时是小儿的玩具、女人的发簪。
她惶惶不安,没过两日,脸色看起来惨白,憔悴了许多。
几日后,又传来一个噩耗,直接击垮安月公主。
吕玄死了,死在大牢中。
“怎么可能?你在骗我!”安月公主难以置信道。
她明明打点了大牢,要好好照顾他,吃的喝的都要好,不要让他干活。
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的脾气冲,与人起了冲突,两人打起来,玄儿的头撞在墙上……”
吕安的脸色惨白,呼出一口凉气,说完,便捂着脸低下头,很难受,显然也接受不了独子突然没了的打击。
“我不信,我要去看玄儿!”安月公主道。
吕玄的尸体已经抬回了吕家。
当看到儿子躺在床上,没有气息的时候,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的儿子是真的没了。
这时,她便是一失去儿子的普通妇人,满心悲伤,哭得涕泪横流。
“玄儿!娘的玄儿啊,你怎么就抛下娘走了呢?”
“若是直到如此,娘怎么也不会让你去坐牢!娘拼掉这条命,都要保下你!”
“娘后悔啊!”
哀声戚戚。
吕安就在旁边陪着她,眼眶发红,默默地掉着眼泪。
“是谁害死玄儿的?”安月公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