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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外挂修好了(203)+番外

越宁随便他们打,只要别重伤死人,都ok啦,自己却跟搞鼠标的仁兄聊得火热:“光电的确实好用,还有什么革新没有?”

“干嘛?”这位仁兄很警惕,作为一个亲自带队搞科研的家伙,他的情商略有一点低,如果不是技术过硬,早□□死了。

“订点货!”越宁没好气地说。

这个可以有!“我们公司的产品虽然比国外在技术上晚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更符合国内的使用习惯呀,用户体验反馈还及时,颜色造型随便选……”都是行家,就不忽悠了,还是讲点其他的优势吧。背一背销售经理给的稿子,总是不会错的。

alpha公司要搞双旦抽奖活动,特等奖和一等奖数量稀少,安慰奖和参与奖就数量众多。小公仔啦、印着熊宝宝的鼠标垫啦、新的光电鼠标啦……都是不错的选择。作为一个万恶的资本家,他是绝对不会亏本的,比如悄悄地放出消息,暗示会员账号中奖率会更高之类的。

那边打得差不多了,这边一笔买卖也有了口头上的共识。

打完了,擦鼻血的擦鼻血、揉眼睛的揉眼睛,把谈好的结果拿出来跟越宁对表。越宁也不含糊,明确地告诉他们:“有些东西我也想要,现在条件还不成熟,提出来了办不了,反而会占内容,冲淡了真正能办成的事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成功可能性极大,其他的不能保证。那个那个、还有那个,三年内可以……”

达成共识,回去吃药。夏萌萌找来的那报社记者目瞪口呆,老是听说外国议会开会没有不打起来的,还有人嘲笑咱们国家开会都睡大觉!真该让这么说的人都过来看看!合着架都在底下打完了呀?

夏萌萌:……又得姐去善后!

越宁抱着文件回去整理,呃,也不用他自己写稿子,只要弄出个大纲来,章乐在这方面的技能已经刷到了高级。出个草稿,再给满级秘书看一看、修一修,交给顾老等人审一审。

下一次,不止是章乐,连越宁都对此类文稿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认识了。

与此同时,夏萌萌还得紧急公关,让记者写稿子,抡椅子是不能写的,必须是“进行了热闹的讨论”。照片呢,也得是开会前期,大家都人模狗样坐着,茶杯端着的,绝不能是后期人头打成狗脑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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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区里就开会了。

不止是讨论自己的问题,还兼着一场间接选举。即选择本区的市人大代表,从几个人名里勾选一个。越宁事先得到了消息,心里也有数。他打算将票投给主管it相关领导、以及网络运营商。是巧合,也不算巧合的是,前者是他二伯的熟人,一翻相册就能看到,因为主管这方面而自己的知识不太够,还挺虚心地请顾湘给带个话,让越宁给列几本科普读物。

后者是越宁另一个师兄。陈教授学生群里的管理员之一,爱好是给大家普及政策规定,最常说的话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不要找老师告状啊你们!”

根本不用别人暗示,他俩就是必选的了。

开会当天,章乐跟不进去,包就得自己拎着了。越宁拎着个包,没进门就遇到这两位。前者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小伙子挺精神呀。”越宁这一身还是老冯的手艺,中山装,中规中矩。另一边胖师兄也颠了过来:“哟~领导,认识?”

“取笑啦取笑啦,我算什么领导呢?倒是你,年轻有为呀~”

两人寒暄着,互相吹捧两句,师兄功力不如领导,先败下阵儿,扯师弟躺枪:“我这算什么?宁宁才是后生可畏呀。”

“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前途无量。来,走啦,”领导作了个手势,示意越宁先走,“宁宁,走着?”

越宁退后一步,给他俩让了让路,笑道:“后生自当紧跟前辈。”

最后被这俩货一左一右给拉了进去。

开了几天会,越宁理所当然地提了自己的建议,得到了这两位的部分支持。这两位也同时与其他几位侯选人一起,成为了帝都的代表,等着开帝都大会,选出全国代表来。

科技园的小伙伴们养好了伤之后,一抖报纸,发现越宁的部分提议区政府已经在讨论实施,另一部分被两位牛人给带到了市大会上又提了一遍。如果没有意外,这两位继续升级,提案的级别只会越来越高。那个熊孩子很熊很让人想打,但是真的很有用啊#下次还是选他好了#

越宁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个上面了,两位都算是跟这个行业沾边的,要提跟本行业沾边的建议,自己的那个一看就“出自名家手笔”的建议就很值得采纳了。由于比较关心时政——关心师兄和二伯朋友有没有选上——他对时政的关心更上了一个层次,在报纸的另一面,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郑熙行。

【卧槽!这是什么画风?】印象里郑熙行并没有这一项履历呀。

郑熙行钱比越宁多,势力比越宁大,后台也比越宁硬,当选的层次比越宁高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奇怪的是,他为什么突然要走这条路呢?不是不能走,而是之前他没有表露出这样的意向,他家里也不是非得他走这条路的。

郑熙行放下了报纸,笑容相当地无耻:“爷爷,这样行了吧?”

郑老:……我打死你算了!我只要一个解释,又没逼你们马上分手,你给我搞这一出!你们能不这么搏眼球吗?你们要怎么收场?

103、变化(五)

郑老不想过份干涉晚辈的婚姻生活。

只要他们能妥善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哪怕小孙子对家里出柜,ok,只要你能处理得好,低调一点,没关系。对外宣称终身不婚也行,反正郑老认识好几个发下“革命不成功就不娶媳妇儿”毒誓的家伙,只要事业有成,不婚算个毛球?!再者,郑老对越宁的评价还是挺高的,都有点替越宁可惜。小家伙要点头呢,他就权当孙子娶了个不能生娃的老婆,也没啥,只要孩子自己乐意。

够开明了吧?

再开明,也是有个限度的!

本来么,郑老是敞(wu)开(ke)心(nai)扉(he)地接受了现实的。直到晴天一道雷,郑老看着老顾秀孙子。

冤孽呀!这要让老顾知道了……其实我也挺怀疑你是不是趁人家年轻不懂事儿的时候把人蒙麻袋里抢回来的,人家爷爷肯定就是认定你是个坏人了,反正你小时候风评也不咋地。

郑老含蓄地提醒了孙子一下,没有明着反对,态度却摆在了那里:我们可以认,肯定不会为这件事给你撑腰,你自己想明白了,真要这么干下去?

郑熙行从字里行间,品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老爷子犹豫了、他想变卦!要不郑熙行怎么这么着急上火要搞重工呢?也是时机成熟了,有了足够的资本可以搞了,更是因为时间紧迫,他得做出点成绩来。对此,郑老心知肚里,也乐见其成:不就是想增加砝码吗?可以,你做,能自己做自己的主,好事儿呀。

郑老还知道,孙子还支持建了个基金会,假模假式说什么支持社会转型时期的社会问题研究?拉倒吧!郑老一看支持的项目内容,就知道郑熙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争取到一个宽松的社会大环境?小子脑子还挺灵的,可以呀。你们慢慢搞,我不反对的。

老人家沉得住气,郑东君就忧愁了,找到了老爷子求拿个主意:“本来老幺就难管,有个人能让他正经点儿,咱由着他了。现在这样儿不行啊!顾叔不得来拼命?”这里面各种利益纠葛,问题大了去了。

郑老的意见是:“先看看,你越反对,他们越兴奋。他们又不傻,年纪长大一点,经的见的多了,说不定就分开了。谁家谈对象一谈就得结婚的呢?谈几年性格不合分开的多了去了。别八字没一撇就宣扬得天下皆知就好了嘛。宁宁现在才几岁?老幺比他大点,也还不到三十呢,都还年轻。他们还算有分寸,真有风声了再掐也不迟。”

郑东君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老幺这个兔崽子我是真不担心,就是宁宁那边儿,配老幺有点可惜了。也是我们私心。顾叔有私心肯定是在宁宁那边的,他才不会答应呢。说出去也不好听!这俩孩子,要有一个是姑娘,都是美谈,可如今……”

郑老自己也担心这个,对儿子还得淡淡一笑:“老顾哪怕现在知道了,也会忍着不说,等着俩小东西分手。你以为他傻?跟咱们想法是一样的,他这孙子,比老幺难对付多了。老顾根本没立场管他!咱们得防着老顾发疯,哎哟,这个难办哦。”

郑东君的心又提了起来:“那——”

“越是重大的事情,越不能轻举妄动,我看两个小东西都挺努力的,至少对他们做事业有激励作用。孩子的事儿,装成不知道!咱们只是熟人,可没有正式‘见家长’。”只要大家都不吱声,就是给小东西们压力了,扛得住、找得到解决办法,那就解决。扛不住,你们就分手,我们什么也不讲,反正现实摆在眼前,总不能说我们不讲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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