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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1937)

“可是诊出了?”

烙宇逸问着这几名大夫。

这些都是本地大药堂的大夫,也都是在此地颇有些名望,当然也有些真才实学的,否则也不可能当大夫。

当大夫的可都是与命打交道的,要是真的没有两把刷子,也不敢真的给人看病开药的。

“禀小王爷。”

一名白须大夫行过了一礼,“此人外感风邪,内有火毒,且脉相虚弱,至于这身上的红点,小老儿实在的诊不出来。”

另一名大夫也是抚着自己的胡子,“那疹子到是生的奇怪,有像似是中毒之症,可是此人却并未中毒。”

“是,就是,”其它的几名大夫,也是感觉此人的病症十分奇怪,是他们生平未所见的。

烙宇逸走上前,微微敛起了眼睫。

“脉沉三分,呼气无力,肺沉五分。”

“小王爷说的是。”

几位大夫连忙的都是向着烙宇逸拱手,当然凭着这几句话,他们便是可以断定出,这位小王爷也是颇有医生的,否则也不可能说出此等话?

“色浊二分,沉气八分,”烙宇逸再是继续说道,然后他伸出手,也是放在男子的手腕之上。

“你们可明白其因?”

几名大夫你看我,我看你的,他们可能也是真的有些才疏学浅吧,所以到底烙宇逸说的这些是什么,他们还真是不知道?

烙宇逸的手指再是划这个男子的胸前。

“是疫。”

他的这一个字,也是几名老大夫齐齐都是变了脸色,就连一边的县官也都是吓的后退一步,若非是身后的师爷连忙给他搭了一把手,他八成也都是摔成了一个屁股蹲了,也是在此颜面无存,而现在还要什么脸,他现在想要的就是袖子擦汗。

几名老大夫连忙再是细细看诊了一次。

而越是诊,他们的脸色就越是沉,越诊,越是感觉像。

如此一说,好像这就是疫,是瘟疫。

“小王爷,这怎么可能会是瘟疫?”

白胡子的老大夫真的都是感觉,这有些不可思义,连洮处地不差,这几年间一直都是风调雨顺,都说连洮县气候干燥,所谓的瘟疫,也都是需要一定的气候要求。

这莫名的,瘟疫怎么可能会出现他们连洮城中,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祖祖辈辈都是生活在此地的,也是没有人说过,他们这里曾今出现过瘟疫,虽然此地不比京城,可也算是大周有名的鱼米之乡,没理由这般好的地方,竟会出现所谓的瘟疫来着?

“这里有一条河,是吗?”

烙宇逸问着这几位大夫。

“有的,有的,”县官再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就是感觉越擦越是多,“我们连洮,之所以叫连洮,就是因为此地有着一条长河,就名为洮河,长洮直接也是流向了苍涛那边,也可以隔着一条长河,遥望苍涛的。”

而大周也可以说,以着这一条洮河与苍涛那里划分为了国界,就是在洮河两岸,并无人居住,这八百里河床,不是那般容易生存的。

这对苍涛相同,同样的也是与他大周相同,可是他们仍借着洮河的支流,在此地也是繁衍生息了起来,祖祖辈辈都是靠着一条洮河,也才是得以安然的活了下来。

第1554章 你知道他生了什么病

也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代人,这也才是有了现在的连洮城。

烙宇逸再是敛下了眼睫,看来,他的料想果然是没有错的。

“苍涛那里在几月之前,有蝗灾发生,你们可知?”

县官先是不提,几名大夫,率先变换了脸色。

“小王爷的意思是……”

白须大夫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苍涛的方向。

“蝗疫?”

烙宇逸轻点了一下头,“十有八九便是蝗疫。”

县官现在的头上的冷汗,都是不由的向外冒着,再是向下继续掉,他拧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再是用力擦着那些冷汗。

所以,要好生的查一下。

烙宇逸再是低头看着躺着的那名男子,他是何时生的病,而他有可能便是连洮的第一例。

而所谓的瘟疫,若是真发生起来,顷刻间便足以毁了一座城池,还有万千百姓的性命,千百年以来,不管是大周,还是北齐,苍涛他们,哪一国没有发生过瘟疫,又是死了多少无辜百姓,又有多少的地方,到此都是寸草不生,也是无人生还。

当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进来之时,一见穿着官服的县官,不由的,双腿也是跟着一软,当她再是看到坐在那里,安然品着茶的烙宇逸,眼中不由的,也是生出了一抹恨意而出。

这妇人低下头,这又是看到自己男人平躺在那里,也是衣衫不整,不由的就是悲从心来,直接双膝一弯,也是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