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医痴妻主(56)

作者: 行素狂 阅读记录

“妻主!”冰蟾眼眶微热。

“妻主!”无情眉眼含情。

“妻主!”玉儿眼泪汪汪。

“行了,别再我这个可怜的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了,你们去玩吧,我在家门口这守着,一会儿说不定会有人来这儿玩,得有人看着,正好我腿不便。”花满楼见他们几个看着自己,开口笑道。

“好吧,川穹、当归、黄连,你们几个就陪满楼守着,不要让人闹事。”李冰蟾安排好,几人才离开家门口。

原来这热闹的地方是在猜灯谜,围观的都是一个女子带着几个夫郎,也有没成亲的一些男男女女。

行素和无情一边一个护着冰蟾,省的他被人不小心撞到腹部,玉儿在行素的另一边,四人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抬头看着这户人家门口挂的花灯,上面吊着灯谜。看来这家人喜欢猜谜语。

“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夸好姻缘。(打一动物名)。行姐姐,你们看这个谜语有意思。”玉儿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行素对猜谜语没有感觉,只是看着三个男子在一起猜测着是什么动物。

“我想应该是鸳鸯,我们绣被面或枕套时,都喜欢秀鸳鸯,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但绣品上总是成双成对出现的。”玉儿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冰蟾和无情也不太确定,干脆翻开谜底看看,真的是鸳鸯二字。

玉儿猜对了一个,激起了兴趣,接着看下一个。谁能躲开一个女子的柔情

“行姐姐,看这个,是一味药材,你应该知道吧?”玉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才想起行素是医师,就问她。

“头前两把刀,钻地害禾苗。捕来烘成干,一味利尿药。(打一动物名)。”行素看着谜语,稍微沉思一会儿,说:“应该是蝼蛄,它焙干之后就是利尿药。”

玉儿他们翻开谜底一看果然是蝼蛄,玉儿差点跳起直夸妻主厉害,行素看着兴奋的玉儿摇摇头,都已经嫁人了,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妻主,你看这个。为你打我,为我打你。打到你皮开,打得我出血。(打一动物名)这打来打去的是什么东西?”无情看着这个谜语有些纠结。

“这个啊。咱们身边就有。”行素看着谜语笑了,出迷之人还挺好玩。

无情东看西看也没有发现身边有什么动物,四周都是人,难道谜底是人?

“无情,谜底是蚊子啦。”行素看他还是不明白的样子,就说。

“还真贴切!”无情想想,笑了。

“啊!”突然正在专心看谜语的玉儿,炸毛似的跳起,大叫一声。吓得行素忙扶住他,连问怎么啦?

玉儿红着脸,看看左右惊异地看着他的人们,摇摇头说没事。

“玉儿,到底怎么啦?”行素还是看出玉儿的别扭,等周围人的视线消失,又悄悄地问他。

“妻主,刚才有人用一个很热的东西,贴我的屁屁。”玉儿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女人,我是看到一个小孩拿着一个大饼跑开。”无情说道。

“你屁屁不疼吧?可能是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你那里。”行素好笑地看着玉儿。

“不疼,就是突然一热,下了一跳。”玉儿听无情那样说,也放下心来,刚才他是吓着了。

几人又研究起谜语来,古代的生活是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像这种节日,大家还是比较喜欢的。

“啊!”玉儿又叫了起来,只是这次稍有经验,叫的声音不太大,没有惊动周围猜谜之人。

行素看到一个个子不到一米的小孩子,捧着一张饼,飞快的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吃得欢快。这谁家孩子这样淘气,在人群里那个热饼飞奔?

“玉儿,马上她再拿饼靠近你,你放个屁在她饼上,看他还吃得这么香?”行素坏坏的交代玉儿,心里想着这个小孩子有问题。再来一次,不管是谁家的孩子,都要得到教训。冰蟾和无情听行素这样说,不由笑出声来。

“妻主,我没有,放不出来。”玉儿一听,脸红了,行姐姐怎么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行素是故意大声说给远处背对着他们正在香喷喷吃饼的小孩说的,果然,那吃饼的动作一僵。

行素靠近玉儿,几人又看起谜语,好像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完全忘记似的。

不一会儿,行素突然飞快的朝玉儿身后伸出手,牢牢地抓住一个奔跑如飞的小人影。

“看你还往哪儿跑?”

几人一看,这哪里是个孩子,她的头很大,那张脸分明是个成人脸,方方正正,面皮较黑,五官长得较开,没有一点孩童的稚嫩和柔软,小小的身材,上身很长,腿很短,胸前的包包说明她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原来是个侏儒!

“你为什么抓住我?”大头侏儒不满地看着行素,理直气壮的,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为什么你还不清楚?用自己的身材装幼稚,好非礼男子,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行素很是气愤,在自己的眼皮下面,夫郎竟然被这个恶心的家伙调戏两次,还让她给蒙混过关,简直是她的耻辱。

“你胡说,我非礼谁了?”侏儒这种事情不少干,每次都是男子一脸羞红的不敢承认,生生吞下哑巴亏。就因为这样,她才会越来越大胆,深知这些人为了面子,对她也不敢怎么样。所以她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请问,你为什么拿热饼贴在男子的屁股上?这难道不是调戏非礼吗?”行素却不管别人如何看她,想让她咽下这口气,不可能的。

“谁见我拿吃的去贴男人屁股了?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他们而已。”侏儒手中还拿着一个大饼,她不承认也没用。

“不小心?一次是不小心,那两次、三次、多次呢?说不小心恐怕说不过去吧?”一个女子也走出来指责到,她刚认识的男孩子已经被烫了好几次了,想要维护男孩子的脸面,却不想失去自己女人的威力,才站出指认这个家伙。

“就是,这个家伙可是一直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知多少男孩子被她非礼?”几个女子也都站出,把侏儒围起来,指证她。

“我非礼他们又如何?我是夏家的少家主,谁能把我如何?”侏儒也不再争辩,只是挺起不大的胸,蔑视地说。

“冬珍,你这个畜生,又给家里惹祸。啪!”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女人急匆匆来到人群里,边骂变抽侏儒一个大嘴巴,一下子把她打倒在地。

侏儒爬了半天也没有爬起,只是躺在地上用愤恨的眼光看着来人,看着周围的人。

“对不起大家了,在下是夏家的管家夏吉,这个畜生是夏家一个旁系的女儿,这几天来城里看热闹,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丢脸之事,但还是希望大家看在夏家的份上,饶过这个孩子吧,毕竟她还没有做出太大的错误。”管家夏吉没有管侏儒的愤恨,只是向大家弯腰施礼。

这门前的灯谜就是夏家布置的,所以大伙也不好意思揪住这个侏儒不放,纷纷起身离去。

“哼!我不是夏家的远方,我是夏家家主夏冰的大女儿,是夏家的大小姐、少主,你一个奴才,怎么能颠倒我的身份?狗奴才,把我关起来,我就不能出来了吗?为什么不让人知道,夏家有一个侏儒的女儿?有一个像畜生一样活着的女儿?一定是夏冰做的缺德事太多,才报应到我身上,老天为什么不惩罚那个恶人,却要惩罚一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侏儒夏冬珍坐在地上,用两只小手使劲的捶打着地面,脸上涕泪横流,她不甘、她不愤,可她已经是这个样子,又能怎样?

“冬珍,话可不能乱说,家主怜惜你,才让你从旁支到城里开开眼界,你怎能不知好歹,污蔑家主?来人快把冬珍带回去,不要影响大家猜谜交流。”夏吉脸色一沉,忙吩咐下人把侏儒抬回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