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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欺人太甚(30)+番外

方文渊抬起眼,直视着萧可:“陛下,你要怎样才能信我?”

“今晚我要诱捕一个人,”萧可也直视着她,慢悠悠地说,“你如果能杀了他,我就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你这是要逼文渊杀谁啊!嘤嘤嘤,文渊只会杀鸡啊!不,文渊连只鸡也不会杀!

亲们,本文将于周一入v,当天三更回馈大家,在这里,谢过各位姐妹们一路的陪伴,多亏有你们的留言,此文尚未成坑。v文后,真心希望能继续有大家的陪伴。

老规矩,25字以上送分,没有币的姐妹们,拿评论狠狠地砸小醋吧,如果觉得小醋的文还凑合,请包养小醋的专栏多加调戏~~:

第 25 章

方文渊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她颤声问道:“你要诱捕谁?”

“文渊,你这么聪明,不用我说了吧?”萧可笑着说,只可惜,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

方文渊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她扑了上来,抓住了萧可的衣袖,急促地说:“陛下,你饶了田景文吧,他只是我的知交,当初在大楚救了我,又担心我在这宫中受委屈,这才时时到大衍来看我,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都无以为报,如果他因我出事,我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的!”

萧可的脑中嗡嗡作响,看着方文渊焦灼的脸,他用力一挥手,方文渊顿时摔倒在地上。他自己也踉跄了几步,脚下一滑,一下子撞在了书桌上。

“文渊,你好——”萧可喃喃地说,“你对他情深意重,我又被你置于何地?”

“陛下,你饶了他吧,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吧,”方文渊冲着他哑声说,“是我做错的事情,不要安到别人身上!”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萧可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文渊,强忍着胸口处一抽一抽的疼痛,冷冷地说,“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方文渊,你不要仗着以前的情谊就这样有恃无恐!”

方文渊坐在地上,一手撑在地面,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十分狼狈。她失神地看着萧可,低声说:“陛下,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萧可用手掐着自己的手心,勉强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扶她起来,看着她那副狼狈绝望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就要丢盔卸甲,任眼前这个人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他硬起心肠就往外走,只听到耳后传来了方文渊的喊声:“陛下!”

他的心顿时抽搐了一下,转过头去看着方文渊,漠然说:“你还有什么话?”

“陛下,别伤害景文,”方文渊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

萧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屋子的,站在门外,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和挫败席卷而来,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杨名走了上来,不安地问:“陛下,娘娘她还好吗?这些宫女该如何处置?”

萧可茫然地看了过去,只见方屏和宫里的五六名宫女在院子的一角,几个侍卫看守着,除了方屏神色之间依然镇定,另几个都在轻声啜泣。

“怎么只有这么几个?”萧可恍惚着问。

“前几天不是张罗着要……废后,娘娘都遣回内务府去了。”李公公在一旁小声说。

“她倒是打算得很好。”萧可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

“陛下打算怎么办呢?”李公公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几天宫中异常,大家人心惶惶,都在打听出了什么事情。”

萧可浑身一凛,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方文渊必然万死不得其咎,只怕连他都保不住她。“今天你们在这里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如有违者,如同此树!”说着,他一掌拍向院中的一刻碗口大的树,树干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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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殿伫立在巍峨的宫殿群中,夜色下,仿如一个伺机待发的猛兽。忽然,宫墙边隐隐出现了一个黑影,身形迅疾,俨如鬼魅,几个纵跃就闪入了景阳殿中。过了好一会儿,景阳殿里传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

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好一会儿,渐渐地有些急躁起来,片刻之后,黑影迟疑了片刻,跃上了景阳殿主殿的顶上,朝着长乐殿的方向张望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一支箭破空而来,夹着尖锐的呼啸声,锐不可当,那黑影一惊,腰一沉,上身往后一倒,那支箭贴着胸口而过,将胸口的外衣撕裂;几乎就在同时,两支小箭悄无声息地紧随而至,分别朝他的双腿射来。那个黑影一个空翻,单手一抄,避开一支,将另一支握在手中。

顿时,内院里点燃了几盏灯,整个景阳殿亮堂了起来。萧可从那老槐树上一跃而下,一身劲装,手里拿着一把弓箭,看着那个黑影,淡淡地说:“田公子,何必如此藏头露尾,不如下来一叙。”

那黑影正是田景文。自那日和方文荇碰面后,他在城郊的屋里一身轻松,饮茶作乐,只等着方文荇出宫后再与他联系,可坐等右等,一直等了六天,方文荇却音讯全无。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了方府,只可惜,整个方府方府蒙上了一层阴影,方管家唉声叹气地接待了他,只说是公子外出未归,老太师卧病在床,问及皇后娘娘,方管家一脸忧色,只说不知。

田景文又急又怕,也不见方文渊从宫中派人出来找他,只好按照以前约定的紧急联络方式,深夜在宫外放了一束烟火联络,连夜入宫而来。

此时此刻,他一看这个阵势,心里明白,只怕方文渊这次是真的败露了。想到这里,他从屋顶一个腾跃,轻轻地落在萧可的面前,拱手说:“陛下,好几日不见,清减了许多。”

萧可神色自若,点头说:“是啊,家里有人实在太过顽皮,朕殚精竭虑,能不清减吗?”

田景文心里着急,也不想过多客套,开门见山地说:“自我入大衍以来,所到之处无不赞扬陛下心胸宽阔,爱民如子。文渊曾陪伴陛下多年,纵然此次有错,还望陛下能念在和他以前的情分,加以宽恕。”

萧可漠然看着他,良久,沉声说:“田景文,我和文渊的事情,容不得你来置喙。我怎样处置文渊,也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只是你,身为大楚人,深夜潜入大衍皇宫,该当何罪?”

田景文上下打量了萧可几眼,沉吟片刻,说:“陛下,我只是担忧文渊的安全,只要陛下担保文渊无忧,我立刻离开大衍,再也不来冒犯陛下天威。”

萧可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你当我大衍皇宫是你家的花园不成?任你来去自如?是你大楚挑衅在先,就算我今天把你毙在此处,那楚天扬也没什么话好说。”

田景文心里一凛,盯着萧可说:“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和大楚,和我的家人,和我的陛下没有半分关系,你不要牵扯到大衍和大楚的邦交上去!”

“哦?”萧可踱了几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来:“没有关系?文鼎商户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一听这几个字,田景文的脸色顿时大变,半晌,他才喃喃地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萧可惨然一笑:“田景文,朕居然让你和文渊就在这宫中在这京城私相授受了四年,如此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是束手就擒,还是顽抗到底?”

田景文恍然回过神来,上前一步,顿时,杨名和几个侍卫拦在了他面前。他看了看,忍耐着解释说:“陛下,你误会文渊了,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文鼎商户只是她用来派遣寂寞的,自大楚回来后,她深知两地风俗、物产的不同,如果两地可以流通,既能赚钱,又可帮到两地的民众,何乐而不为呢?她又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因此我数度为她去了西域,带了些东西哄她开心。在京城中开的文鼎商铺,原本就是闲暇玩闹之举,绝无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