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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欺人太甚(61)+番外

萧可的声音带了点喘息,方文渊顿时觉得不妙,赶紧乖乖地不敢动了。

不一会儿,萧可见她额头已经略有薄汗,便让她赶紧起来,以免到时候气血不足晕倒了。方文渊磨磨蹭蹭地还不肯起来,被萧可一拉,顿时惊叫了一声,捂住了胸口,顿时,一件长衫兜头而来,盖在她的身上。

“文渊,来日方长,我知道。”萧可凑到她的耳后,暧昧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哑地说。

方文渊整个人都浮上了一层粉色,飞快地披上了衣服,瞪了他一眼:“快点把衣服脱了,别着凉受寒。”

两个人在树林里找了一些树枝,点了火,萧可拿出匕首,将鱼剖肚挖肠,用树枝叉好,放在火上翻烤起来,不一会儿,油脂从鱼上滴了下来,鲜香四溢,方文渊顿时觉得口中香津四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萧可:朕心甚悦,你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小醋:小人这两天殚精竭虑,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萧可:说吧,要什么赏赐?

小醋:小人要去度假,陛下你把路费、饭费、门票费什么的都包了吧。

萧可:一句话,去户部领银子吧。

小醋:还有随从来几个,不多,一百来号人差不多;沿路闲杂人等都让他们散开;景区里太吵了,包个场子吧……

萧可:朕知道你想去哪里度假了,杨名,快把天牢打扫打扫,让她去里面歇两天。

小醋:嘤嘤嘤……陛下饶命……

哇咔咔,小醋要去度假啦,下周二才能回来,不过会用存稿箱把文章都发好的(周四和周日没有),如果老时间没发出来的话,一定是抽搐啦,大家狠狠地抽打这个小受吧。评论和花花都要有哇,小醋回来想要收好多好多,呜呜呜~~~

我是存稿箱

方文渊睡了一个下午,肚子正饿呢,心急难耐,一把抢了过来,凑上去咬了一口,顿时捂着嘴唇跳了起来。

萧可取笑了她一通,慢条斯理地将外面略有烤焦的皮剥去了,露出了雪白肥美的鱼肉,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了她。

方文渊将鱼肚上的大块肉都吃了,剩下了鱼背和鱼尾,再也不敢狼吞虎咽,细细地啃着,唯恐被那里细小的鱼刺卡了喉咙。

萧可笑着说:“文渊,看你平时这么嘴馋,怎么连鱼肉哪里最为鲜美都不知道吗?”

“我吃着味道都差不多。”方文渊砸吧了几下嘴。

萧可伸手指了指鱼鳃旁的一块肉:“你看,这里的肉就在鱼脸的三角形骨头中,一直随着鱼鳃在动,鱼儿所有的精气都集中在这里,你试试看。”

方文渊将信将疑地剜了下来,放在嘴里,果然又韧又鲜,十分有嚼劲,她忍不住嫉妒地看了萧可一样:“哼,你是皇上,一定把世间的美味都尝了个遍。”

萧可只是笑笑揽住了她,良久,才低声说:“没有你在身边,再好的美味也味同嚼蜡;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腹中空空,也仿如美味在口。”

方文渊忍不住一阵晕陶陶的,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靠在他的身上,吸了吸鼻子:“小可,原来,你说起甜言蜜语来这么好听。”

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了一起,看着天空中的晚霞渐渐散去,山风在四周轻轻地吹拂,草木的清香弥漫,月亮渐渐地爬上树梢……

-

方文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和萧可变成了一对渔夫,拉着渔网,坐在渔船上下河捕鱼,一条很大很大的黑鱼从渔网中窜了起来,两个人欢呼雀跃着,一不留神,却被那黑鱼拉了一下,拉到了水中。

“文渊,你在哪里……”萧可的声音在耳畔焦急地响起。

方文渊挣扎着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条黑鱼在眼前乱窜,忽然变成了吴贵妃的脸,阴笑着说:“姐姐你好本事,把陛下迷得团团转,如此妖孽,必除之而后快!”

那鱼尾甩了一下,打在了她的头上,她惊叫了起来……

方文渊喘息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良久,才定下神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了吴贵妃,也不愿去想宫中那些嫔妃们,这两日过得太过美好,让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期待:要是永远能不回皇宫该多好啊。

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她凝神细听,依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心里一紧,偷偷掀开帘帐往外看去,只见远远地站了一排羽林军侍卫,足有七八个,拦着两个人,依稀是余定风和萧泠的模样,她的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是来求见陛下。”余定风漠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个侍卫冷冷地说。

“这位大哥,我们就想知道一下,我府上的那个萧文在不在里面?”萧泠到底是世子,深谙官道,掏了一锭银子往侍卫手里塞。

“世子殿下,陛下去中军大帐了,你可以去那里请求通传,至于府上的萧文,小人就不知道了。”另一个侍卫把银子塞回了萧泠手中。

萧泠无奈地看了看余定风,只见后者漠然的神情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是不是把萧文杀了!”

方文渊急得团团转,有心想出去,却想起杨名的话,不知道萧可对她有什么样的安排,深怕误了萧可的事;可不出去吧,只怕余定风要大闹这营地……

就在此时,帐外想起了萧可的声音:“世子今天怎么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方文渊顿时松了一口气,再往外一看,只见萧可和杨名站在帐前,牵着缰绳,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陛下,臣过来瞧瞧,不知道萧文伺候得合不合心意?”萧泠躬身行礼说。

“挺好,昨日朕不是赏你了吗?”萧可看起来身心愉悦。

余定风上前一步,定定地看着他说:“陛下,臣有一机密要事,事关陛下生死,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听听?”

萧可一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说:“居然有这种事情?”

“和陛下的头痛之症有关。”余定风不亢不卑地看着他。

“这几日朕的头痛之症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牢先生挂心。”萧可淡淡地说,吧马缰交给侍卫,便往里走去。

“治标不治本,犹如扬汤止沸,届时陛下恐有性命之忧。”余定风在他身后一字一句地说。

萧可蓦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先生这是在威胁朕吗?只可惜朕平生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迫。”

大帐里忽然发出了“哐啷”一声巨响,诸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萧可低声诅咒了一番,刚想进去,余定风道:“陛下,在下怎敢胁迫?只是陛下知道吗?她当时宁死也要回到陛□边,如此深情厚意,陛下难道不动容吗?”

萧可脸上阴晴不定,喜忧参半,半晌才悻悻地说:“一个个地都护着她,她这是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了!”

萧可一进大帐,便发现方文渊坐在地上,一旁的一个架子倒在了地上,一看到萧可和余定风进来,立刻从地上窜了起来,哆嗦着问:“定风,你说什么?有性命之忧?”

余定风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说:“原来你安然无恙,害得我们俩在外面日夜担忧。”

“对不起……我出不来……”方文渊呐呐地说着,“可是,陛下的病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别再瞒着我们了!”

余定风犹豫了片刻,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低声问:“文渊,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你不是说要游历天下吗,不是说要去看看余阳观吗?你……你不去找我……师兄了吗?”

萧可的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她的事情,就不牢先生操心了。”

方文渊偷偷看了一眼萧可,定了定神,左边的唇角缓缓地往上一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定风,我的心意,景文早就明白了,我只愿和陛下吟啸山林,踏遍山水,定风必不愿见我形只影单,独老终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