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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欺人太甚(73)+番外

萧泠点了点头,动容地说:“多谢陛下恩典,臣回去就禀告父王。”

“以后有事多上奏折,朕虽然对南疆事物不太明了,但出出主意总可以,对吧,文渊?”萧可朝着方文渊笑笑。

“那当然,陛下英明神武,所向披靡。”方文渊谄媚地说。

萧靖在一旁噗嗤乐了,指着方文渊笑得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说笑着,酒桌上的气氛渐渐地轻松了起来。忽然,一丝浅浅的香味钻进了萧可的鼻中,清香馥郁,十分熟悉,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这里怎么有股桂花的香味?”

萧靖立刻拍了拍腰间,大声说:“陛下,这是方大哥拿来的香囊,说是他亲手晒的桂花干,清心养肺,给了我们一人一个,陛下也问方大哥要一个吧。”

萧可慢慢地转过头去,看着方文渊,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朕的呢?”

方文渊心里暗暗叫苦,呐呐地说:“陛下的臣早就准备好了,好大的一个,真的,臣早就备好了!”

余定风和萧泠看着鼻尖冒汗的方文渊,对视一眼,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爱卿真是太有心了,朕心甚慰。”萧可恨恨地说着,忽然高声叫道:“小二!”

门口候着的小二满面堆笑地走了进来:“客官有何吩咐?”

“这里有没有客房?朕的衣服被汤汁撒了,要去晾一晾。”萧可皱着眉头说。

“有有有!小店专门备了客房,客官这边请。”小二做了个手势。

萧可站了起来,冲着在座的颔首说:“你们慢慢吃,朕去去就来。”说着,他大步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回头一看,惊讶地说,“文渊你怎么不过来?”

方文渊呆呆地站了起来,四下看看,说:“这……臣也要过来?”

萧可微微一笑说:“这里没有宫女伺候着,你不过来朕一个人怎么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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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酒楼不愧是这京城第一酒楼,客房也布置得十分豪华舒适,将近一丈宽的大床特别惹眼。萧可慢条斯理地走进客房,慢条斯理地关上了门,扣上门闩,慢条斯理地坐在床上,问道:“文渊,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

方文渊赔笑着坐在萧可的身旁,把脸贴在了萧可的肩膀上,甜甜地说:“小可,我一个人在宫里好生无聊,就出来走走。”

“一走就是一整天?我不出来抓你,只怕你今晚就不醉不归了是吧?”萧可阴森森地说。

方文渊讪笑着说:“怎么会!我们马上就要散了,真的真的,他们要走了,我心里有些伤感,就喝了两杯,就两杯!你别生气嘛!”说着,她摇了摇萧可的手臂,撒起娇来。

萧可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渐渐转深,低声说:“好,我不生气,过来亲我一下。”

方文渊愕然,正色说:“陛下,臣现在是方文渊。”

萧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颈,凑到她的耳后,慢慢地吹了一口气,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方文渊不由得浑身发软,忍耐着试图躲开他的唇:“陛下,不要,这……这有伤风化,臣现在是男的,会被人听到的,有伤风化,惊世骇俗,臣惶恐……”

萧可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如水的双眸,心痒难耐,哑声说:“文渊,你够了,别躲,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方文渊赔笑着辩解:“不是的,陛下,我们这就回宫,我不夜宿方府了……哎呀……哎呀陛下你谨言慎行!陛下言官在外面呢!”

萧可阴森森地说:“好啊方文渊,我让你再装!”说着,只听得“嘶”的一声,他一把撕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方文渊惊呼一声,却被萧可含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惊呼尽数吞进腹中,唇齿交缠间,两个人的气息渐渐急促了起来,一起倒在了那张大床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你这恶趣味实在是……莫不是正要抓紧生个小皇子了不成!

文章快要完结了,小醋心里好不舍啊,舍不得文渊,舍不得小可,舍不得亲们,抹一把心酸的眼泪,躲墙角去~~~

第 63 章

床上衣被凌乱,一室春光旖旎。方文渊躺在床上,浑身酸软,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地说:“陛下,你这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我要去向太上皇告状!”

萧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嘻嘻地搂着她说:“昏君就昏君,告状就告状,父王一定会体谅我急着为大衍繁衍血脉的心情,大加赞赏。”

方文渊啐了他一口:“恬不知耻!”

萧可斜了她一眼,忽然俯身又压了上去,邪邪地一笑说:“我看你好像还是精力旺盛的模样,不如我们再努力一次?”

方文渊惊呼一声,却无力挣扎,被他压个正着,只好低声求饶:“小可,我的腰都快断了,你饶了我吧。”

萧可在她的唇上蹂躏了一番,满意地看着她的嘴唇最后起了一抹嫣红,遗憾地说:“算了算了,饶了你罢,你好好歇一歇,等会儿我来叫你。”

说着,萧可起了身,回到了酒席间,余定风和萧泠都识趣地没有多问,君臣之间寒暄了几句,不一会儿,酒足饭饱,大家都纷纷散去了,唯有萧靖,临走前还四处张望:“方大哥人呢,他老是念叨着你们都走了,一个人太没劲,笑话,有我在怎么会没劲呢,我明天拉他一起去郊外赛马去!”

萧泠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傻瓜,你少折腾了,学着看点眼色。”说着,便把他拖走了。

萧可嘴角微微上翘,心想这萧泠十有□是早已识破方文渊的女儿身,难为他居然丝毫不惊,佯作不知,仍然和方文渊兄弟相称,煮酒论茶,倒也快活。同为皇室后人,那萧靖却是鲁莽冲动了许多,却又有一种别样的率真,难能可贵。可不知为何,他们都和方文渊相处得很好,萧可有些不得其解,难道说,方文渊真的有这样的令人无法自拔的魅力吗?

想着想着,他又回到了客房,方文渊已经起了身,换上了一身青布衣衫。萧可不免有些遗憾:“文渊,你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儿,也好让我再来占点便宜。”

方文渊白了他一眼,悻悻地说:“你这哪里还像个九五之尊,一听就是个市井无赖。”

萧可笑吟吟地凑了上去:“我就是无赖了怎么着?你打我呀?”

方文渊哼了一声,甩头往外走去:“你自己一个人无赖吧,恕不奉陪了。”

屋外明月高悬,黑丝绒般的天空中稀稀疏疏地点缀着几颗星星,夜风中带着一丝甜腻的桂花香味,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偶尔有更夫的打更声响起。方文渊走了几步,没听见萧可追上来的脚步声,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慌,回头一瞧,身后空空如也,萧可不见了。

她站在原地,孤零零地看着空寂无人的街道,禁不住叫道:“小可!你别吓我,快出来!”

忽然,昭阳河边的一艘画舫亮了起来,把整艘画舫晕染得温馨无比,方文渊定睛一瞧,只见萧可站在船头,在一片昏黄温暖的灯光中朝她伸出了手:“文渊,到我这里来。”

方文渊呆了一呆,情不自禁地向萧可走去,拉住了那双手,微一用劲,便跳上了船头。“你这是干什么?”她惊异地四下打量着,只见这画舫打扮得华丽无比,船舱是鲜艳的红色,边缘都用红绸带绑了起来,看起来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都怪你。”萧可低声埋怨说,“我原打算傍晚的时候就带你一起到这里来,白天的时候,这画舫更漂亮。”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方文渊越加惊异了。

“你一定忘记了,今天是我们俩大婚的日子。”萧可挽着她的手,站在船头,看着船慢慢地驶离了岸边,昭阳河水在船边缓缓地形成了一道涟漪,渐渐滑向船尾,形成了一道长长的波纹,就好像这么多年来,两个人走过的风风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