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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欢重拾gl(35)+番外

作者: 讨酒的叫花子 阅读记录

并抓住女人放到自己肩上的手,后知后觉加以阻止。

可南迦明显是没少喝,意识都不清醒了,犹如听不见这话,唯一的“回答”就是继续,不给纪岑安丝毫脱开的机会。

只感觉南迦凑了上来,然后再是湿润挨到颈侧,接着是刺痛感……

一切过于突然,纪岑安没有招架的余力。

不止如此,南迦还反过来挟着她,不让她摸到自己,碰都不让碰,将她的手推开,用力拉下。

纪岑安吃痛,忍不住嘶了声。

南迦不心软,又在她耳朵上来了口。

这是纪岑安以前做过的举动,此时全都复刻回来。

她曾那么惩罚南迦,报复南迦的心硬冷情,眼下自己却经历了一遍。

知晓这是喝多了,纪岑安又唤了次南迦的名字,不过也没怎么样,还是受着。

“等会儿……”她轻轻说,拍了下南迦的背,“我先开灯。”

南迦单手环住她的脖子,身形歪斜,发软的脚下步履虚浮。

纪岑安抱着南迦,费力往床那边移动,带到床上去。屋里也没凳子椅子啥的能坐,只有那么一块能躺的。

“你一个人来的?”纪岑安问。

心知这是不清醒才会找上来,她也没纠结那么多,随口一问。

南迦往后仰了仰,无法稳当站定,连带着把她也压床上。她们又倒一块儿,南迦坐在了纪岑安腰上。

纪岑安轻声说:“你从哪边过来的,送你来的人呢?”

应当是不愿听这些废话,南迦不耐烦,将白皙细长的右手食指摁她唇中间,另一只手抚到她耳后的位置,轻轻拂了下。

南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俯身下去,几乎趴她身上。

纪岑安停住了话头,抬眼看着。

用指腹在她唇角摸了摸,重重地揉搓几下,南迦这才开口,压着声音说:“去哪儿了?”

语调还算温柔,乍一听只是寻常的问话。

好似仍是以前的晚上,在北苑的别墅里,现在只是其中一次见面,然后在亲密前,进行一次普通无奇的闲聊对话。

黑灯瞎火的,虽是一上一下相对着,但眼前是瞧不见对方的脸的,依稀只有一抹模糊的轮廓。

直觉不对劲,南迦好像分不太清现实了,纪岑安挣了挣,欲撑坐起来。

“我送你回去。”不回答刚刚的话,纪岑安说,抓住南迦的手腕,还是那个差不多的问题,“赵启宏是不是在外面等你?”

可惜南迦还是不予搭理,再度挡住她,自顾自又抚上她的脸,摸到下巴那里,随后往下走了走,划到她喉咙那里。

“纪岑安……”

南迦柔声道,呢喃细语。

终于叫她一次,不是之前那个假名称谓了。

纪岑安不由自主随之动了下,嗯了声。

“今晚去哪里了?”南迦说,还是原先的问题。

纪岑安这才如实交代:“街上。”

但不说具体的,回答得模棱两可。

像是真不知道,南迦又问:“上街做了什么?”

纪岑安不在意说:“有点事。”

南迦柔和接道:“什么事?”

纪岑安说不出来,不知怎么讲。

到底不比以往,几年前她会很乐意讲,即使南迦不愿意,她也会逼着南迦听完。但现在没那个必要,只不过吃顿饭,没什么可讲的。

南迦不在乎她答复与否,俯下去寻她的唇,含住咬了咬,不是吻,也不是亲近,只是做个样子,做完了凑到她耳边,说:“见了谁?”

纪岑安动了动,欲挣出一只手,可后一秒就被抓住胳膊按在头顶。

南迦以绝对掌控的姿势禁锢着她,力道加重。

“朋友么?”

那样的做派很不符合这人的性子,微醺中纪岑安拧眉,觉着这是上头了不清醒,猜到可能是怎么了。她反问南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又让放手。

不想对方待在这里,欲让其离开。

“晚点我带你下去。”纪岑安说。

南迦听着,一会儿用指腹在她唇角不住地摩挲,挨挨她的身子,不理会她的意图,有些病态,极尽缱绻柔情地说道:“不走了,今晚我留这儿……”

而后亲她,从脸侧到鼻尖,再到嘴巴,颈侧……像情人般温顺。

与那时一样。

依从纪岑安曾经教过的那般。

第19章

后夜悠久,夏日的气温始终如一,过了十二点也并未下降太多,一直徘徊在29℃左右。

浮动的暑气萦绕不散,无形弥漫在整个城市之中,筒子巷这边入夜后更是连细密的风都吹不进来,房子里外仿若隔绝成了两个不相通的世界。

颓旧的墙壁将此处筑为封闭的牢笼,把她们都困束在其中,沉默截断了所有退路,让双方都避无可避,相互袒露出来,一时间再也无所遁形。